霍之柔隨著小和尚來到廣源大師禪房,霍之柔祖父曾和廣源大師相交,霍之柔平時來到法源寺祈福的時,也會過來拜見廣源大師。
一番交談之后,霍之柔臉上釋懷地走出了廣源大師的禪房。剛才她請教了廣源大師一個問題,忠和孝。廣源大師語重心長地告訴霍之柔,自古忠孝兩難全,只要不違背道義便好。是的,這輩子,她要守護她在乎的人,不管是誰,傷害了她在乎的人,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春曉看著霍之柔眉目間的戾氣,上前擔憂地說道:“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大師說了不好的話?”
春曉擔心剛才蔣谷秋母女剛才在寺里面的大鬧傳到了大師的耳邊,而牽連到霍之柔。
“沒事,我們回去吧!”霍之柔搖搖頭,說道。
霍之柔回到霍府,還沒坐熱椅子,曹管家便過來請安,她看著眉頭緊蹙的曹管家,不解地說道:“曹叔,是府上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曹管家今年四十,一輩子未娶妻生子,進霍家的時候,就是跟著霍家老爺子也就是霍之柔祖父的,后來成為霍之柔娘親的一把手,在霍家地位不簡單,只是他卻甘心做一個管家。在霍之柔的心里,曹管家是她的長輩,何況從小到大,曹管事待她比起生父還好。
上一世,曹管家遭到蔣谷秋陷害,被趕出了霍家,后來霍之柔去尋找他的時候,杳無蹤跡,當時她就想著,或許被趕出霍家的曹管家被下了毒手。
曹管家聽到霍之柔的問話,隨即回道:“剛才老爺派人回府收拾了一些行裝,似乎打算以后都不歸府了!”
霍之柔聽到曹管家的話語,臉上露出譏諷的表情,這個爹,還真想從此之后和這個女人住在一起了!
“曹叔,現(xiàn)在他們住在哪里?”
曹管家聽到霍之柔的問話,隨即回道:“在桃園別院那里。”
霍之柔聽到曹管家的回答,手拿著茶蓋輕輕地敲著茶盞,發(fā)出輕微的聲音。
曹管家看著霍之柔這個模樣,也是保持沉默。心里想著大小姐和老爺因為迎娶外室的事大鬧了一場之后重病在床,而自從大病初愈后的小姐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不過這樣的小姐更是讓人安心,霍家將到她的手里,才讓他安心下去見老爺子和夫人。
過了一會兒,霍之柔淡淡一笑,看著曹管家,語氣有些冷漠地說道:“如果我沒記錯,桃園別院是霍家的別院,屬于霍家的,是嗎?”
“是的,小姐,是老爺子買給夫人的?!辈芄芗衣牭交糁岬膯栐挘Ь吹鼗氐?。
霍之柔聽到曹管家的回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將手中的茶盞重重放下,“竟然敢將這個女人和他們的孩子放在那里!我爹還真當這個霍家是洛家了!曹管家,告訴那里的管事和伺候的下人,讓他們心里掂量掂量,到底是哪個才是他們的主子,是誰給他們發(fā)的銀子,別當自己是洛家人!”
曹管家聽到霍之柔這番話,欣慰一笑,點點頭,“小的會親自過去傳話的,小姐,要不就將這些人趕出去?”
“不!”霍之柔眼里劃過冷光,想到今天蔣谷秋在法源寺的一鬧,敢耍手段,那就讓她就陪著他們,到底看看,誰才是老鼠,誰才是貓!
“那個女人辛苦她伺候父親那么多,霍家也不是一個虧待他們的人,既然如此,就當這個女人是父親的一個妾,告訴他們,以妾之禮對待他們,該怎么就怎么,相信不用我去教他們。”
曹管家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