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堯說的話很有道理,我都有些無言以對,只好快速的親了他一下。兩唇相對,我想要離開的時候,頭卻被柳宗堯給摁住了!我掙扎著,柳宗堯就是不松手。半響,他才滿足的松開了我,我稍稍有些缺氧,低著頭抿著唇,感覺那冰冷的觸感還留在唇上久久不散。“看著姒姒這么配合的份上,為夫就給你講解一下吧?!?/p>我低著頭,剛剛那份害羞被他一句話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氣!丫的,這色鬼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我還想聽他說的事情,我早就揍他了!只好暗暗的將手握緊,低頭聽他說。“那間宅子是陰宅,磁場混亂,后頭在民國的時候是一片亂葬崗,陰氣極重。你們那天進(jìn)去,是運氣好,不過剩下那三個人的運氣可就沒你們那么好了?!绷趫虻脑掽c到即止。可我卻覺得并沒有從他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奶奶的,那可是我的初吻,就這么獻(xiàn)給一只鬼,還沒有啥有用的價值,感覺真是虧死了!“你說的那些,難道我不知道么?隨便一查就知道了,浪費時間!”“那接下來,應(yīng)該是你要聽的了。那宅子在鬼月的時候能穿通陰陽兩界。彼岸花你知道吧?彼岸花就在那宅子的后頭?!?/p>彼岸花,在常人來看不過是一種普通的植物,只有陰陽師才知道彼岸花的厲害,它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自相殘殺到死。要是后頭有彼岸花,看來那三個人是兇多吉少了。我思索著事情的時候,柳宗堯突然握住我的手:“有事的話,摸著玉佩叫我?!闭f罷,就消失不見了。柳宗堯一消失,門口就進(jìn)來幾個人。因為門是開著的,所以他們只是象征性的敲了下門,就直接走了進(jìn)來。為首的穿著警察的制服,后頭跟著一個穿著普通衣服的男子。那個男人長得還算是俊俏,奇特的是他的眼睛,居然是琥珀重眸。我雖然沒有學(xué)過陰陽術(shù),可對于捉鬼的那幾大家族還是很了解的。除了讓世人耳熟能詳?shù)哪厦膭Γ瘪R的神龍,還有林家的純陰血,明家的第六感以及陸家的琥珀重眸。我瞳孔微縮,收斂好自己的情緒,站起身來:“警官好,不知道警官來這里有什么事情?”我說著,又看了看一旁的舍友,這個時候她們也聽到動靜起床了。剛剛我這么大聲都沒醒,現(xiàn)在這點動靜就起來了?我皺了皺眉,若有所思。“你們認(rèn)識死者于思怡么?”警官問道。
我搖了搖頭,雖然知道她是和我一起去鬼屋的那伙人之一,但要說認(rèn)識,還真是說不上。她應(yīng)該是和秦曉麗一塊兒去的。秦曉麗說是她的朋友之后,警察就去問她話了,我見沒我什么事情,就閃躲到一邊。后邊那個男子沒有理會秦曉麗,而是將目光放在了連翹的身上。“這位小姐,近日似乎要有一劫發(fā)生,還希望你多加小心?!蹦莻€男人說的話,或許在別人聽來有些莫名其妙,我卻聽得懂他這話的這個意思。“神經(jīng)病……”連翹聽了他的話,明顯臉色不好。旁邊的警察見狀皺了皺眉,說道:“這位是上頭派下來的陸離警官?!?/p>我將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心里對于那個叫陸離的有了一絲的了解。“那個……警官要是沒我什么事情,我可以出去了么?我今天是準(zhǔn)備去醫(yī)院掛點滴的。”我實在是不想要在這呆著,要是再不補充葡萄糖,我感覺自己都要暈厥了。“這位小姐的臉色的確不是很好,黃警官,你給這兩位姑娘錄口供,我送她去醫(yī)院吧?!?/p>我剛想說不用,但陸離已經(jīng)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我也只好順勢點頭了。剛一出門就遇上了明岑,明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邊的陸離,對他微微一笑,就將我拉到一旁,小聲的咬耳朵:“丫的,陸家的人怎么會在這?”我聳了聳肩,小聲說道:“來調(diào)查跳樓那個女生的?!?/p>“這起案子能引來陸家的人,果然有問題?!?/p>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明岑的話。“小姐,不是要去醫(yī)院么?正好本人可以送你過去,這位……”我們轉(zhuǎn)過頭來,我見陸離看著明岑,就解釋道:“這是我的閨蜜叫明岑,麻煩陸警官一起送我們過去吧。”我對他微笑道。陸離沒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讓我們跟著他一起下去。陸離帶著我們到了最近的醫(yī)院,我去掛號打點滴,本來想要和明岑說下柳宗堯和我說的話,可陸離卻一直在那里站著就是不走。明岑有些怒了:“陸警官,謝謝你送我們來醫(yī)院,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辦事了!”誰知,陸離居然冷哼了一聲:“明家的人脾氣真是一點也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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