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靜靜的沉思著。這小鬼跟那厲鬼男人父子倆走了,本以為麻煩就此結束,卻沒想到,自己一個貪便宜的念頭,居然又沾上了麻煩,還這么快的就禍事臨頭。想到那仍在墻磚上燃燒的黑色火焰,我眉頭緊緊皺著,那是陰火,極陰之火。一旦沾上什么東西,那它就會一直燃燒,并不會蔓延擴散,直到沾上活物,它才會瞬間吸附到活體身上,一點一點的腐蝕活體的血肉骨,而這只有強大的陰魂才能將其吞噬熄滅,也是人沾上之后被腐蝕成為一灘膿液之前唯一的解除方法。而一想到如果自己不小心沾染上那東西,我不禁心底不寒而栗,那人好歹毒的心思......那張紙符上被下了那樣的秘術,不是本人的話,一旦發(fā)動了,那陰火就會瞬間發(fā)動,紙符也會被毀,何況,有哪個正道之人會和厲鬼打交道呢,不除之而后快就不錯了。用符的人本身力量一旦抵抗不住陰火之毒之后當然只能化為一灘膿液。想到這里,我又有些感謝那對鬼父子來,如果不是他兩,我想我估計不知不覺就會被那陰火折磨死。雖然我會寫驅邪超度的法術,卻只是從一本書上自學來的,只是野路子,根本不正。我學這個也只是為了讓自己生活能夠平靜,能不被亂七八糟的孤魂野鬼打擾。而那本書么,還是我十幾歲時候突然跑到我面前的一個瘋老頭送給我的,那時候我被那些難纏的野鬼折騰的不能安寧,為了學些自保的道法,找了幾年,卻都是騙子,直到我心神恍惚就要放棄時,一天走在街上,突然就跑來一個神神叨叨的老頭,塞了我那本書和一把桃木劍之后,就不見了,小有所成之后我也試著找過他,想感謝他,可是他就跟消失了一樣,尋人啟事發(fā)了好多,卻依舊如石沉大海,毫無音訊。“難道真的要走上那條路?”想起那本我只學了幾頁的舊皮書本,后面還有好多晦澀難懂的復雜技法,我忍不住嘆了口氣。曾經我也起過這樣的念頭,只是怕麻煩就放棄了,并且又沒有領路人,學起來更是千辛萬苦。
“難道真要去找一個師傅?本地的都瞧遍了,全都是半吊子神棍,肯定學不到什么東西?!?/p>想起那幾張熟悉的老面孔,我恨得牙癢癢,小時候很是忽悠了我?guī)装?,忙自然是幫不上,不過念在同樣被鬼追的滿頭包的份上,就不記他們的仇了,不過倒是可以去問問他們,看有沒有靠譜的高手。這時我瞌睡也散了,我猛地從床上竄起來,在心里盤算了下比較能用的上的幾個人,正在這時,卻接到醫(yī)院護士長的電話,好吧,計劃暫時擱淺。頂著火熱的陽光,趕到了醫(yī)院,我沒想到,雖然自己所在的Z縣很小,但是沒想到居然能小到,今天凌晨才用半塊磚頭給砸暈的人,現(xiàn)在居然一身白大褂,光鮮精神滿臉笑容的站在不遠處與一群醫(yī)院領導談笑風生。我頓時有一種想捂臉的沖動,做賊心虛啊,想想他后腦上那個值得紀念的大包,加上還壞了他捉靈童的‘好事’,以及早晨被他催動還在徐徐燃燒的‘蹤魂’陰火...我正想從那群人背后偷偷摸摸的穿過,就被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我們科的護士長給看到了,遠遠地一個勁的對我狂揮手,我假裝沒看見的樣子,趕緊加快速度。“喲,這不是外科的小陳嘛,你們護士長叫你呢。”正當我就要穿過最后兩人身后時,卻被一個大大的肚子給擋住了,頭頂上傳來一聲大笑,我抬頭一看,原來是我們科的主任,心里立即將這禿毛的死胖子祖上問候了一遍,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吶,平時鼻子對著天花板的貨色,今天是想走親民路線嗎...看著我一臉憋屈的模樣,他不禁又是呵呵問道:“怎么了這是,還是不舒服。”聽到他這么說,我一邊在心里腹誹,一邊笑著對他打招呼。“李主任好,我沒事沒事?!闭f著趕緊扭頭看向護士長的方向,對她揮手一笑,接著就對李主任實施人遁:“剛剛跑太急沒看見,那我先去看看護士長找我有什么事了,再見。”說完我就轉身直奔護士長去,假裝沒察覺到,自李主任出聲起就一直如影隨形,不停地打量著我的那道如有實質的目光。
蝸牛也要飛:
被痛毆者,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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