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我的愛,逼著我離開…”手機鈴聲響的時候我正在四處尋找那個小正太,真是怪了,難不成他自己跑了?越想越覺得詭異的我被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嚇得直哆嗦,這幾天不會真的是撞邪了吧?“你好,哪位?”“荊可女士你好,您父親公司在銀行的欠款已經(jīng)是最后期限了,若是這周之內(nèi)無法還清,請您盡快搬離房子,等房子拍賣我們會寬限荊女士您的最后還款日期?!?/p>滴滴…猛的掛了電話,我的淚水忍不住的滑落,那年爸媽出了車禍,公司倒閉還拖欠了工人一屁股的債務,若不是最后張叔叔幫忙擺平,只怕我是很難堅持到大學畢業(yè)的。一百多萬的債務,就算把這房子抵押了也是不夠呢,怎么辦怎么辦?“外,您好,是劉叔叔嗎?我是荊可,您還記得嗎?我想…”……記得之前那些和爸爸最要好的朋友們,到了現(xiàn)在除了張叔叔竟沒有一個人還愿意幫助我,可我已經(jīng)麻煩張叔叔太多了,若是再管他借錢只怕這人情就永遠無法還清了。“荊可小姐嗎?”敲門聲再次傳出,在我打開門的瞬間一個陰沉的男人便提著公文包直接走了進來。“你誰???”覺得那男人很沒有禮貌,可想了想自己也是開門開的太隨意了,但愿這人不是個瘋子或者變態(tài)。“荊軻小姐,我們少爺?shù)幕闀氡啬阋呀?jīng)收到了,我是寒府的管家,這是我的名片?!?/p>我茫然的伸手接過那人遞過來的名片,我去,搞什么鬼,這家伙穿的西裝革履的居然是做死人生意的,瑞祥齋冥器坊?壽衣店都開到全國連鎖了?不是唬我的吧?“我,不太明白寒管家你的意思?!?/p>我盯著那個中年那人看了很久,正如他名片上的名字寒冰城,這個人還真是寒冷的像塊冰山。
“你父親生前曾與我們家少爺定下過娃娃親,協(xié)議的內(nèi)容是荊可小姐大學畢業(yè)便嫁給我們少爺?!?/p>寒管家說的不多但卻很清晰明了,也就是說我爹以前幫我定過親,還是娃娃親,哈?娃娃親,這東西也算數(shù)?“實在不好意思寒管家,我爸爸已經(jīng)去世我不清楚您所說的協(xié)議,娃娃親這種東西是不受法律保護的,所以…”我心底暗笑,最近真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昨天晚上還有個帥哥來叫我媳婦今天就有人告訴我我其實是有老公的,還是娃娃親!“荊可小姐,根據(jù)承諾我們會支付你壹佰萬元的聘禮,據(jù)我了解荊可小姐目前正處于困難時期。”寒管家似乎是打聽好才有備而來的,可就算是為了還債,我也不能把自己賣了不是,娃娃親,誰知道對方是瞎子還是瘸子?“這就不勞煩寒管家費心了,我這邊還有事情要做,寒管家請回吧?!?/p>我莫名其妙的下著逐客令,實在不知道這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為了給他家少爺娶個媳婦舍得花壹佰萬的彩禮錢,若是真這么有錢什么樣的媳婦找不到,所以這個少爺肯定很有問題。“另外還有件事情希望荊小姐明白,當初令父與我家少爺定下這娃娃親的時候是因為他經(jīng)濟和生活上出現(xiàn)了些問題,不得已才求助我們,這是您父親當初的簽的另一份欠約,至今預估價值兩百萬左右。”“什么?”我接過那人手中的欠條,那張紙因為年限已經(jīng)微微泛黃,1993年3月27,那是我出生的那一天,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爸爸怎么會簽下這樣的借條?“荊小姐還是考慮清楚再給我答復吧,畢竟這欠條還是具有法律效應的?!?/p>那個寒管家倒是沒有過多糾纏,說完之后便起身離開。送走那個怪人,我還是覺得有必要回老家找爺爺問問,究竟是不是爸爸當初答應了別人什么,不然人家怎么可能拿著婚書和欠條找上門來。二百萬啊,加上欠銀行的一百多萬,只怕就是殺了我也沒有那么多的錢吧…爸爸你當初到底為了什么啊,頭疼的抱著腦袋想了很久,為何他從來沒有跟自己提起過。出小區(qū)的時候我再次看見了昨晚的那個保安,那不就是帶小孩敲門的大叔嗎?“大叔,您見著昨晚那個孩子了嗎?”“什么孩子?”保安茫然的看著我,似乎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么,我心底一顫的搖了搖頭,算了,不想了,肯定是自己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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