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是個乖巧的孩子,娛樂圈三四線歌星,長得呆萌呆萌的,出道其實挺早,就是一直沒機會紅。我怎么發(fā)現(xiàn)他的呢?驚鴻一瞥吧,就某天我去某某電視臺找臺長,去趟洗手間走錯路,跑男廁去了,正好遇到他在放水,然后……哎喲,還怪難為情的,反正當時我就那啥了,然后回去又那啥了,最后他就來我身邊了。當然他是不情愿的,可沒關(guān)系,我情愿呀。我許如許看上的人還有能跑得掉的?這不,這呆萌呆萌的小男孩一句話就讓我給招來了。
“給我選雙鞋。”我坐著描眉,透過鏡子的反光看見男孩唇紅齒白的面容,白襯衣黑領(lǐng)結(jié),質(zhì)感上好的西裝外套拿在手里,如畫里走出的少年。
他癟唇微微一動,轉(zhuǎn)身去了衣帽間,再出來時手里西裝外套已經(jīng)不見,多了一雙寶藍色恨天高。
我看著那鞋蹙眉:“這么高,怎么走路?”
他蹲下身默默為我穿上,聲音軟軟糯糯的:“你不是不喜歡尉姍比你高么?不穿這個怎么比得過她?”
我點頭表示同意,看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抓住我赤裸的腳,溫熱的觸感,有細微的癢,但是又舒服。我嘿嘿一笑,伸手在他臉上重捏了一把,然后俯身尋他的唇,糾纏著與他摟到一起。
“臉怎么腫了?”他反手扯我禮服上的拉鏈,呼吸急促,唇在我頸邊快速游走。
“被人打的?!蔽页磷碓谒拇烬X淡香中,滿足的喟嘆。
“誰?”他動作頓了一下,轉(zhuǎn)過來直視我的眼睛。
我有點情迷意亂,粘著人主動把身子湊過去,在白皙又瘦削的臉上胡亂親,聲音支支吾吾:
“就不小心,碰到了?!?/p>
他一個大掌拍向我臀部,張口咬我嘴巴,惡狠狠的磨:“紀楚是不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對他不安好心……”
我疼得渾身一機靈,連忙推開他,捂唇一看,血都出來了。頓時沒了興致,抬腳給了他一膝蓋:“好好的發(fā)什么瘋?弄疼我了。”
他原本溫潤的眼眸突然變得有些猩紅,壓著聲音和我吼,“許如許!你還知不知恥?你到底想要多少人?紀楚是你親表哥,你們有血緣關(guān)系的,你也下得去手!”
我被這突然轉(zhuǎn)換的劇情弄得莫名其妙,剛勾起來的興致也淹沒下去,煩躁得抬手就是一巴掌:“有病吧你?我看上紀楚不是一天兩天了,在他結(jié)婚前上次床怎么了?這不比結(jié)婚后再和人偷情強多了?你這么大火氣做什么,第一天認識我?”
“你!”
“蘇沐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我身邊這么久還沒摸對脾氣,你最好仔細想想以后你的去處。娛樂圈你這種類型的多得很,找一個替代你的……”
“那你為什么不去找!你當初纏著我做什么!”他瞪著我,胸腔震動不停,像是真的在生氣。
我被這神情嚇得一哽,又想起二人之間的確是我先纏著他的,頓時理屈了半截。但又無論如何不能承認我離不得他。
于是再次硬氣起來,蠻橫霸道的覆身過去,借著恨天高的高度五指扣上他瘦削的下巴:“老娘就纏著你怎么了?拿這么嫌棄的眼神看我做什么?你以為你有多高尚?還不就是為了紅?怎么,現(xiàn)在翅膀硬了想飛了?你試試看啊,看看你飛不飛得了?!?/p>
說完我就照著他的嘴咬了下去,吞吐著他的唇珠,在他終于打開口腔的時候適時尋到舌頭,狠狠咬了一口。
“啊~”他悶哼。
我冷笑著抱著他的腦袋將唇瓣撤離:“老娘要的男人,可不是沖老娘吹胡子瞪眼的男人,醋意別太大,否則我會以為你真愛上了我?!?/p>
轉(zhuǎn)身,瞥向遠遠角落里不知從什么時候躬身等候的阿本,“出發(f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