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姍的生日會,如不是他老爹盛情相邀,借此機會與我談并購HB的事,我才懶得賞臉。畢竟我許富婆的時間是很精貴的,誰有閑心參加一黃毛丫頭的生日會?還不如和葛皮條一起邀上一群帥男美女吃海鮮呢。
說起來葛皮條最近好像很忙,都沒約我一起happy了,我猜十有八九又猛烈追求哪個女人去了,他這小日子過得還真滋潤,比我好玩多了!
我就不行,紀(jì)楚一辭職,我總公司的事都堆了下來,董事會一群老頭到處找我,要不是我臉皮厚心眼多,這會早已被抓回董事長辦公室坐著了。所以說權(quán)力在手也不一定盡是好處,還得承擔(dān)相應(yīng)的責(zé)任和義務(wù)。
踩著我的恨天高走到party現(xiàn)場,一路都有人端著酒杯躲在遠處看著我交頭接耳。偶爾順風(fēng)飄來兩句,隱約在說“旁邊的小鮮肉……XX不行……”之類的。
我轉(zhuǎn)頭瞥一眼左后邊的蘇沐,他面無表情的跟著我,眼里有少許的陰鷙。我懶得搭理他,繼續(xù)挺著胸脯,跟一只耀武揚威的公雞似的,蹬蹬蹬的往前走。
經(jīng)過兩個竊竊私語的女人旁邊時,停了一下。
“怎么會找這么小的?能滿足嗎?”
“那就多找?guī)讉€唄,她那么有錢,又剛好二十七八的年紀(jì),饑渴著呢?!?/p>
“也是,不行就灌點藥……”
我轉(zhuǎn)頭看過去,兩個女人一粉一黃,長發(fā)飄飄跟個鬼似的,都不認識。于是我提著裙子就一個高抬腳,宴會桌子瞬間傾倒,酒水灑了兩女人一身。
“尉家的保全是越來越?jīng)]用了,幾十線的外圍女也被放進來。”我在尖叫聲中靜靜站著,臉上神情肅穆,冰藍色魚尾禮服服貼的穿在身上,舉手投足全是裝逼范的高貴。
“你!”兩個女人狼狽的拍打身上酒水,想要叫罵卻又礙于我的權(quán)勢不敢出聲,咬著嘴唇裝楚楚可憐。
“許姐姐,我們是尉姍的朋友,受邀來參加生日會的,你怎么……”
“許姐姐,我們哪里做得不對讓你不喜歡了可以直說,但你突然這樣發(fā)難,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
我暗自翻個白眼,你倆當(dāng)我傻子還是耳聾?竊竊私語也就算了,一邊議論一邊偷瞄也算了,但你對著我的人露出猥瑣笑容我就不能忍了。
“尉姍的朋友?哦,看來不關(guān)保全的事,是尉姍的品味下降了?!蔽叶饲f大方的笑,巡視一眼四周靠過來的人群,“各位,許如許叨擾,敬大家?!?/p>
一直陪伴左右的蘇沐適時遞上一杯紅酒,我接過抿一口,然后繼續(xù)往宴會最里面走。
隱約聽見身后有聲音繼續(xù)議論:
“怎么回事呀?這兩人怎么把許姐得罪了?”
“活該唄,說啥不好要說她身邊那位,圈里誰不知道許姐的人一個字都不能議論的?!?/p>
“呵呵,那可真是活該,還當(dāng)著人面議論,沒被轟出去就不錯了?!?/p>
“轟出去?這可是尉姍的生日會……”
“尉姍算什么?她連尉家老爺?shù)拿娑疾唤o的……”
再往里走,議論聲慢慢聽不見了,我臉上的肅穆與凝重卻沒有半點卸下。
蘇沐跟在我身后,似乎輕輕嘆了一口氣。
“你有什么火沖我發(fā)就是,何必遷怒到別人身上?”
“老娘樂意,你管的著嗎?”想起那兩個女人竊竊私語時的表情,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回過頭去問蘇沐,“我不在的時候,他們是不是說得更狠?”
他不回話,我便探手過去挽著他。
他似有些驚訝的看著我,我繼續(xù)冷笑:“打狗還他媽要看主人呢,把這些人都記下來,回頭我替你一一收拾?!?/p>
“不用?!彼荒蜔?,很不喜歡我裝作高高在上的樣子插手他的事。那眼神一瞥一瞥的,自有一股冷淡氣息,看得我呆了幾秒,連尉姍的招呼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