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一句話激的,他可能氣惱了。又扯過被子要往頭上套。我趕緊撲上去和他爭搶,“遮什么遮,裝小媳婦害羞呢?就不怕把自己憋氣憋死!”
“你簡直就是個女流氓!”
我勾唇冷笑,徑自堵上他的嘴巴,“那我流氓給你看??!”
正要進(jìn)行下一步的時候,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我停住,頓了一下繼續(xù)親,他一掌捂上我的唇,“電話,萬一是公司的事呢。”
我抑郁得狠狠咬了他一口,仍然是不安分的一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一手去包里掏電話。
來電顯示一看,葛皮條。
我深吸一口氣,接通電話,“你今天要說不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理由,老娘讓你三天上不了女人的床!”
“咦,咦?”電話那邊咦咦了兩聲,然后是葛皮條熟悉的笑,“許啊,咋這么大火氣?你得消消火啊,女人肝火旺盛對身體有害。嘿,這不正好我從泰國帶回來倆猛男,絕對是你喜歡的型,我夠意思吧?現(xiàn)在送你別墅來?”
聲音越說越大,我趕緊捂住聽筒,做賊心虛的瞄一眼蘇沐,湊到話筒邊小聲說:“伯母過生?什么時候?”
“啥過生?她前兩個月才過。耳聾啊你,我說猛男!泰國猛男!現(xiàn)在送你別墅來!”
我擦!你吃了壯陽藥練獅子吼啊,耳膜都快被震破!
回頭看到蘇沐漆黑的臉,明顯是聽到了電話里葛皮條的話,我趕緊掛斷,膩歪著抱上去?!安皇俏业闹饕猓际歉鹌l自作多情亂摻和,真的,我喜歡啥型你還不知道嗎?我怎么看得上泰國那群人妖。”
懷里的人不見動靜,半晌才冷氣逼人的吐出一句:“你喜歡紀(jì)楚那類型的?!?/p>
“哎呦喂,我的乖乖,紀(jì)楚馬上就結(jié)婚啦!我和他還能有什么事?我現(xiàn)在身邊就只有你了。”
“是嗎?一直保持聯(lián)系的杜若溪,上個月的網(wǎng)紅阿K,還有葛鈺不斷給你牽線的各類娛樂圈新生代演員……”他像是在冷笑一般,盯著我,一一細(xì)數(shù)著我身邊圍繞的男人。每說一個,我臉上笑容就尷尬一分。
是誰說男人比較理性不會翻舊賬的,他們吃起醋來簡直比女人還恐怖好嗎?
“我,我這不是沒辦法么……這個,這個圈子就這么復(fù)雜,你看大家一起出去玩,他們都喝酒吃肉,我總不能一個人吃素對吧?總得和他們打成一片嘛?!蔽以噲D解釋,他卻絲毫不領(lǐng)情。
“你指的俱樂部?是否我應(yīng)該慶幸你還尚未完全變成她們那個樣子?”提起俱樂部,他眼里便冒起了火焰,像是在回憶某種夢魘一般,痛苦無奈,“許如許,你這樣的女人,你們這群人,真該下地獄!”
我有所愧疚,將他抱得更緊,“是的,我該下地獄,這一生作惡太多。但是蘇沐,你要相信,我與俱樂部那些人不一樣,我沒有她們那么齷蹉,我不玩那些無聊的腌臟游戲。不然你當(dāng)我許如許是什么人,饑渴到牛郎都要上了嗎?”
我一點一點親吻他臉頰,輕言著情話,“蘇沐,我知道你在生氣你在委屈,但是我在一點點改變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看不到我在努力嗎?我一直在為當(dāng)初強搶你而愧疚,所以我想著多彌補一點,這樣你也開心一點,而你開心了我心情也愉悅一些。說真的,蘇沐,我搶過不少人,但除你之外我再沒有對別人這么上過心。蘇沐,我真的非常喜歡你,你懂不懂?”
“說得永遠(yuǎn)比唱的好聽?!绷季?,他回我一句,嘆息一般,手終于掌上我的腰。卻突地指尖變動,擰著我腰間贅肉狠狠掐了一把。
我慘叫,下一步他冰涼的唇又覆了過來,堵住呻吟。
“許如許,”他看著我,噙著我的下嘴唇,拿牙齒在上面輕輕摩挲,“我真想一口咬死你。”
我看他低眉的樣子如此認(rèn)真,嚇得趕緊掙脫:“媽的,你敢傷我試試!”
他努努唇?jīng)]有再說話,雙手將我鎖在懷里,頭枕在我左肩膀上,如戀人呢喃:“只有我好不好?沒有別人,只有我,好不好?”
我眼角跳了跳,拍著他的手哄,“好,不會有別人?!眳s在他視線觸及不到的地方,眼角微微挑起。
你看,男人嘛,跟小孩子一樣,都是要哄的。哄乖了,就不和你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