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未起,愛已成疾》第二十五章 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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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懷孕了

發(fā)布時間:2016-08-10 23:52:00      字數(shù):3232字

想著那晚險些被劫持的一幕,我心頭一陣驚悸,手心著了魔一樣不斷地沁著冷汗,茫然不知所措的腦子像一張白紙。

我沒想過還會跟這種惡心的人渣碰面,我甚至沒想好是要對他視若無睹,還是報警處理。

總之一個人站在那,傻了。

厲厲景御高大的身影走了過來,看著像個木頭人一樣,杵在那的我,手臂霸道了伸來,硬拽著我離開了。

被厲景御按在包間的靠椅上,我恍惚回了一點神。

偷偷看向厲景御,他在點餐,菜單擋住了他大半張臉,看不到他此刻的情緒。

老規(guī)矩,這男人還是把我那份點了,依然還是不問我的意思。

看著服務員下去后,我端著水杯喝了一口,有些感激地看向厲景御,“厲先生,剛剛謝謝你?!?/p>確實很意外他會替自己出這口惡氣。

厲景御不動聲色地看著我,隨后淡淡說道,“想不到劉小姐原來那么自以為是?!?/p>自以為是?我?

意思是我誤會了,他剛剛揍那個人渣只是碰巧因為他們之間也有過節(jié)嗎?

好吧,也該是這樣才對,我算什么東西,當然沒那個資格能讓厲景御出手。

我沒再說什么,只是想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猛然才記起來我來餐廳的目的。

“對了,厲先生,面試的是怎么回事?”

厲景御對于我的后知后覺露出一抹鄙夷,他懶懶地朝椅背靠去,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了一起,擺出了他往日高高在上的架勢。

“我想聘請你到我們公司任職業(yè)務總監(jiān),年薪二十萬,年底可拿三個點分紅?!?/p>“業(yè)務總監(jiān)?”我沒細究薪資,光是這個職務就讓我詫異了。

“厲先生,我參加工作的才兩年,真正入行裝修這塊也才大半年,這職位我估計勝任不了?!?/p>厲景御似乎已經猜到我會拒絕了一樣,很果斷答道,“能不能勝任,我說了算!”

一句話又露出了他慣有的霸道。

給這種老板做事,肯定不輕松,可似乎我連挑選的權利都沒有。

厲景御沒有給我過多考慮的時間,而是很干脆地點名了我現(xiàn)在的情況,

“你是怎么被公司辭退的,你很清楚,裝修行業(yè)就那么點大,事情若是傳到別家公司,你保證他們還會錄用你?還是你打算換個行業(yè)從頭開始?!?/p>厲景御的語氣很輕,卻句句都是毒點,以我現(xiàn)在家庭的情況,根本就沒有條件讓我從頭開始。

我急需工作,急需錢。

雖然眼前這個上司難以服侍,但是不能跟錢過不去。

稍作考慮了一會,我答應了厲景御提出的要求。跟他確定好了去公司報道的時間,然后吃飯,餐桌一片沉默。

終于捱過了午飯最難熬的時間,跟許靳森道別后,我打車回去了,想著明天就去公司,要準備的東西也不會少。

我興致勃勃地回了家,打算更許靳森說說新工作的事情,鑰匙擰開房門的剎那,一盆冷水戳不及防地澆在了我的身上。

水很涼,隱約還泛著一股酸腐味。

我只覺得頭上仿佛著了一個霹靂,四肢頓時麻木起來。

婆婆手拎著臉盆,看著我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啐了一口痰干脆是破口大罵起來,“不要臉的賤貨,有本事背著我兒子去見男人,就別回來了,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我揩了一把臉上的水漬,咬牙忍著要沖上去跟婆婆拼死的怒火,“我不知道你想誣賴我什么,我剛剛只是去面試而已,你就算是想讓我跟許靳森離婚也拜托你找個好點的借口!”

“哎喲!還面試,我可是看著你跟隔壁那男的進了餐廳,人家昨晚還送了你那么貴的手機,別跟我說你們沒關系?!?/p>婆婆尖著嘴,說的句句都不留活路。

“這事我自會跟靳森解釋,上次的事情不跟你計較是因為我還敬你是個長輩,今天這事我也忍了,但是,事不過三!”

狠聲地警告了婆婆幾句,推開她朝房間那走去。

“真是狐貍的孩子騷味重!”

婆婆一句含沙射影的話說完,只聽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我她手中的玻璃臉盆碎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只覺得腦袋一陣裂疼,視線都有些模糊起來,我伸手撐著了墻壁才不至于跌倒。

婆婆看著眼前快要站不住的我,也嚇壞了,手里的另一半臉盆碎片一丟,她逃一般地奪門出去了。

我倚在墻上緩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掏出手機,我抖著雙手,撥通了許靳森的電話,今天,無論如何都要他給我個交代。

電話打過去,關機了!

他不就是去醫(yī)院復檢,至于把手機都關了嘛,還是跟陸薇薇躲在什么隱秘的地方你濃我濃。

我越想越氣憤,最后卻只能無能為力地蹲在地上默默落淚。

被打了又如何,總不能報警把那老太婆抓進去吧,我媽要是知道肯定會瘋的。

這一口氣,最后還是吞回了肚子里。

大約過了四十分鐘時,許靳森回來了,我在房間的浴室里都聽到他跟陸薇薇有說有笑的聲音。

隨后聽著兩人的腳步一前一后地進了房間。

我安靜地泡在浴缸里,仔細聆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個點,你媽上哪去了,該不會又跑去打麻將了吧。”

“你管我媽干嘛,你只管給我上藥就行?!痹S靳森那帶著濃濃情.欲的語氣。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許靳森現(xiàn)在需要按時消炎上藥的,只有那最隱私的部位,就連我這個名正言順的老婆,他都沒提出這種要求。

沒想到對陸薇薇竟然,真是可笑直至。

“自己的傷口自己上,我才不幫你呢?!标戅鞭闭Z氣扭捏,像個新婚小媳婦。

“你要是不幫我,壞了你用什么啊?!?/p>許靳森這話一說完,似乎是開始動手腳了,只聽陸薇薇在那嬌喘地喊著,“許靳森你的手摸哪呢!別脫!喂!”

“讓我吃一口,好久沒吃了!”

露骨的話語句句傳來,我的身子繃緊得像一塊石頭,心也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

那一刻,對于這這破敗不堪的婚姻終于是心灰意冷。

臥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耳邊偶爾傳來陸薇薇的嬌喘的是聲音,難以入耳。

我把腦袋潛入水里,憋著一口氣忍著,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就這樣被憋死。

直到我把自己的手腳泡皺,浴缸里的水泡涼,臥室內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陸薇薇好像出去了,而許靳森應該是在睡午覺。

我套了件浴袍出來,看到床上已經熟睡過去的許靳森竟然覺得有些反胃。

趴在馬桶那,卻又是什么都吐不出來,我有些懷疑自己是被婆婆打的腦震蕩了。

換好衣服后,我掀開許靳森的被子,把他鬧醒,他顯得很煩,卻又不能發(fā)脾氣,只是幽怨地看著我,“你這個點不在公司,怎么跑回來了。”

我沒說我一直在家,許靳森也絲毫不懷疑。

“你陪我去醫(yī)院,我覺得我被你媽打的腦震蕩了?!?/p>許靳森顯然不相信,他擺著手,又繼續(xù)躺了下來,“你開什么玩笑,我媽好端端地打你干什么?!?/p>“她好端端不會打我,那么她一定是發(fā)病了才打的我,你回來時難道沒看到玄關那的臉盆嗎,她就是用那往我腦袋砸的?!?/p>我指著仍在隱隱作痛的腦袋,歇斯底里地喊著。我不希望自己這樣狼狽,可還是天真地希望自己的任性能得到許靳森的回應。

可是我想多了,許靳森依然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別鬧了,我剛從醫(yī)院回來累,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就去檢查檢查。”

說著便是毫無情感地趟回了床上。

此刻,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身和心早已都不在我的身上,他之所以耗著還不離婚只是因為我還有那么一絲的利用價值吧。

我確實覺得很不舒服,總覺得要吐出來,也不敢在家跟許靳森耗著浪費時間,只能自己打車去了醫(yī)院。

在醫(yī)院掛號之后,醫(yī)生給我開了張CT的單子,聽了我的描述之后,他又猶豫了。

“劉小姐,既然你已經結婚,那么你這個情況不排除懷孕的可能,建議先到婦產科看看?!?/p>我一聽醫(yī)生這話不禁笑了起來,我都跟許靳森快四個月沒過夫妻生活了怎么可能懷孕。

我剛要張嘴跟醫(yī)生說明這個情況,腦子里猛然浮現(xiàn)了厲景御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難道!

我雙手緊緊抓著病例壓根就不敢去細想,跟厲景御在酒店的第一晚,氣氛太好,我以為他是許靳森,所以根本沒要求他做保護措施。

現(xiàn)在回過頭一算,那天正好是所謂的危險期。

我覺得我要瘋了,腦子亂成一團,只覺得脊梁骨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拿起桌面上的病厲,我飛趕著去了婦產科,找到了門診前排了長隊的陸大姍。

她看我急成這樣,只能先暫停了手中所有的病號。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說明眼前這個情況,只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聲說著,“大姍,我可能懷孕了?!?/p>“懷孕了?怎么在這個節(jié)骨眼,難怪你這段時間沒來拿我?guī)湍銣蕚涞馁Y料?!?/p>“大姍,不是這樣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說明這個情況了,總之我得先驗驗是不是真的懷孕了?!?/p>陸大姍沒說話,看了我一眼,把手抓了過去,輕輕摸索著我的脈象,隨后臉色卻越來越難堪。

“懷孕這事八.九不離十了,你要是不放心,去驗個血尿?!?/p>聽著陸大姍這話,我更是坐立不住了。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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