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抓小偷?。 蔽覄傄怀鲩T,便拼命的喊了起來,在這個時候,我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人民群眾了。
才喊了幾聲,便驚動了周圍村民,一下子都涌了過來,紛紛問我是什么情況。
我剛向他們一說明情況,他們就立即向著家里涌去,將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
我揉了揉被那黑衣人踢了一腳的肚子,恨恨的想:這下子你個孫子該束手就擒了吧!
然而可惜的是,村民將屋里搜了個底朝天也沒發(fā)現(xiàn)那孫子的蹤跡,連忙問我是不是眼花了,我聽得氣急說都什么時候了,我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嗎,這孫子還踢了我一腳呢,不信你們看。
說完我就撩起衣服,將肚子露了出來,只見上面碩大一塊淤青他們才相信,一再囑咐我小心一些,一有什么動靜立馬喊人。
我回頭一想,好像這事倒真是我做得有問題,要是我第一時間喊人的話不會挨這一腳不說,還有可能真將這小偷給逮住。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沒事充什么英雄??!
在心中將這小偷罵了千百遍后,我郁悶的將房間收拾了一番,又細細看了一下,見我外衣口袋里面揣著的兩千塊錢還在,不由得松了口氣,我可就剩這點家底了,要被偷去了我可是連回城的路費都沒了。
這時小月也回來了,聽說我這邊遭了小偷就第一時間過來看我,連忙噓寒問暖,傷得重不重,還疼不疼什么的。
我說疼,要不你給我摸摸,摸兩下就不疼了。
小月也沒多想,讓我躺著,伸出纖纖玉手輕揉的摸了起來。
不得不說,那酸爽,真不敢相信,就算再踢上兩腳爺也愿意。
我瞇著眼問小月,那耕件的事有什么發(fā)現(xiàn)了嗎?
據(jù)小月說,那耕牛死得倒也蹊蹺,不像是小偷所為,倒更像是被什么力大無窮的猛獸給拖走了似的。
因為南嶺村非常偏僻,要將一頭活牛弄出山去還有可能,但是將一整頭牛的肉弄出去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且,說起來在山里活牛遠遠比死牛更值錢,除非這小偷笨得娘都不會喊才會做出這么愚蠢的事情來。
而且更為奇怪的是,在耕牛骨頭上面發(fā)現(xiàn)了咬痕,只是,這咬痕看來又不像是猛獸留下,而更像是。。
說到這里,小月臉色一變,搖了搖頭又停了下來,好像是在否認自己的猜測似的。
我著急上火,連忙催她說你說呀,不是猛獸咬的難道是人咬的不成。
話音一落,小月猛然抬起頭來看著我說你怎么知道。
擦,我頓時呆住了,看著小月如同一汪清泉的眼睛道:還真是人咬的啊,誰這么變態(tài),生吃活牛?這家伙是人嗎?
小月點了點頭說是呀,我聽爺爺說,這耕牛身上的皮是被活活撕下的,根本沒有用任何工具,也沒看到任何爪痕。
我擦,我徹底驚呆了,牛皮有多結(jié)實我是知道的,一條牛皮腰帶隨隨便便用個上十年都沒問題,這是哪里來的怪物居然能生生撕開牛皮?
說到這里,小月想起了什么,說:“對了,你不是還發(fā)現(xiàn)了個玉戒指嗎,要不我們拿去給爺爺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些線索?!?/p>
我一聽倒也在理,于是想要起身,但剛一動肚子便傳來一陣劇痛,連罵了那孫子幾句之后方才感覺好一些。
小月見我污言穢語出口成章,聽得小臉緋紅,探過手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后臉色一變說:“唉呀,你發(fā)燒了,要不你先休息一下?!?/p>
我擺了擺手說沒事,燒一燒更健康,咱革命的軍人鐵打的漢,哪里有難哪里鉆,不礙事的。
話一出口,小月像是想起了什么,啜了我一口說:“真粗魯?!?/p>
到小月家的時候只見孫爺爺獨自一人坐著,兩眼通紅,看上去非常傷心。
我也很理解他,對于農(nóng)民來說,耕牛完全就是家庭成員,有的時候甚至比人還親,如今慘遭殺害,也難怪他老人家如此傷心了。
我拿出之前發(fā)現(xiàn)的那枚戒指遞給老人,老人拿在手中細細一看,隨后臉色大變說:“這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