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無師承!”
葉飛揚尷尬的說了一句,如果沒有林洪的指導,這病他哪里能醫(yī)治,所以說話的時候,稍稍有些心虛。
“并無師承?”
白舒洛滿臉震驚,葉飛揚施針雖然生疏,但排毒走的穴位卻非常奇異,可以達到非常好的排毒效果,這絕對不是書本上該有的。
而現(xiàn)在葉飛揚卻告訴他沒有師承,那葉飛揚這些知識是從哪里學習而來?
葉飛揚自然注意到了白舒洛驚疑的目光,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總不能將林洪的事情說出來吧,況且說出來誰又相信?
白舒洛看葉飛揚的樣子,也并未在細問,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隱私,所以微笑開口道:“雖然不知道你怎么學習來的,但能夠做到如此,底子非常深厚,不知道在哪里高就?”
“我還在上學!”
葉飛揚干咳了下,隨后道:“我在京華,有幸聽過您的課程,受益匪淺!”
“京華?”白舒洛滿臉驚異道:“你叫什么名字!”
“葉飛揚!”葉飛揚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
“葉飛揚?”白舒洛皺起了眉頭,京華中醫(yī)系他倒是有幾個看好的,葉飛揚醫(yī)術(shù)如此的好,絕對不是默默無名之人,但他絞盡腦汁去想,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白老先生,我的名字您肯定沒有聽過!”葉飛揚看著白舒洛的神色,自然明白什么,他在中醫(yī)系表現(xiàn)非常普通,哪里會被人輕易注意呢?
“看來小兄弟很低調(diào)!”白舒洛聽到葉飛揚的話,也釋然了,隨后微笑道:“不知道我能否邀請小兄弟來我們回春堂試練呢?當然這個時間你來安排!”
葉飛揚身體一震,驚喜瞬間掛在臉上,帶著些許顫動道:“白老先生,我真的可以么?”
“你不可以的話,誰還可以?”
蒼老的聲音在旁側(cè)響起,只見躺在擔架上的老者,在那兩名黑衣男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笑瞇瞇的看著葉飛揚道:“除了白老外,你還是第一個能讓我如此輕松的人!”
說話間,老者的神色也掛滿了贊賞之色。
“老爺子,我也是僥幸!”葉飛揚滿臉的不好意思,畢竟這是林洪的指導,如果不是他的話,他根本無法做到,所以這堅定了要向林洪討教的心思。
守著一個這么大的寶藏,不挖豈不是浪費么?
“那就這么定了!”白舒洛看著葉飛揚的模樣爽朗的笑了出來,在他眼中葉飛揚就是一個人才,如果好好培養(yǎng),必定大放光彩。
“嗯!”葉飛揚重重點頭,而在他準備說什么時,溫潤的聲音響起:“藥已經(jīng)熬制好了,余爺爺趁熱喝了吧!”
話音落下,白顏冰雙手端著一個瓷碗走了出來。
老者點點頭,接過后,趁熱喝了起來,葉飛揚妙手回春,這藥自然也是一副良藥,他相信對他絕對有著好處。
而在老者喝藥的時候,葉飛揚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微變了下道:“差點忘了,嫂子還在等我呢!”說著滿臉歉意的看向白舒洛道:“白老先生,我還有些事情,先告辭了,等下次有時間,一定來訪!”
話落后,急匆匆的朝著外邊走去。
“小神醫(yī),我想讓你幫忙看看病呢……”
在葉飛揚離開后,四周的人也回過神,紛紛追了上去,但來到外邊哪里還看到葉飛揚的身影呢?
“白老,我記得你貌似一直在找合適的徒弟!”
喝湯藥的老者此時將目光落在了的白舒洛的身上,笑呵呵道:“我看這個小兄弟就非常的不錯!”
“的確不錯!”白舒洛輕輕點頭,神色再次泛起些許笑意。
白顏冰在旁側(cè)聽著著實吃驚了下,他們白家是中醫(yī)世家,而她從小受到白舒洛的熏陶,一直對中醫(yī)有著濃濃的興趣,而她爺爺?shù)奶旎鹄揍?,更是遠近聞名。
但白家傳男不傳女,所以白舒洛從來未曾將這門絕技傳授給她,至此她一直在證明著自己,她想告訴她爺爺,女子并不比男人差。
如今聽到收徒之事,內(nèi)心自然有些不舒服,葉飛揚?她一定要找機會看看與他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