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雖然是那么想,但是也不好開口去問‘土畜子鬼’到底是什么東西。只能也跟著霞姐一家,對哥哥的“失蹤”表示悲傷。
沉默了好一陣子,霞姐連著抽了兩根煙,最后才鄒著眉頭對我說:“看來這個事情又得請你出馬了?”
我一愣,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心說:這怎么又跟我有關了呢?
她看著我手里的銀棺說:“拿了銀棺,你就是這家里的一份子,我哥哥也是你哥哥,難道你就忍心讓哥哥白白的被厲鬼吃了嗎?”
什么什么就是一家了?不是說好了是假扮的嗎?還我哥哥!這都哪跟哪呀!
我心里頓時決得很憋屈,似乎有一股怒氣直沖腦門。
但是想想畢竟是以“男朋友”的身份到她家里來的,而且又遇到這種事,我現在要是發(fā)怒,有些不合適。
而就在這時,她爸爸站起身遞了一根煙給我,并且有些歉意的說:“真不好意思啊,你來本來事件高興的事兒,可是沒想到昨天發(fā)生了這種事,真是慢待你了。”
我接過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壓住怒氣后疑惑的說:“你們怎么就確定哥哥是被土畜子鬼抓去了呢?”
她爸爸嘆息的說:“你跟我來看看就知道了?!闭f著他就轉身往樓上走。
我起身把銀棺收進隨身的包里,跟著霞姐的爸爸上了樓,霞姐也緊跟在我身后。
到哥哥住的房間之后,霞姐的爸爸指著床上的一張紅白相間的紙片說:“這就是土畜子鬼留下的標記,土畜子鬼每次出來抓人吃,都會留下一張這樣的標記。”
我上前一看,那紙片是一張鏤空的剪紙,剪出的圖案像是一頭發(fā)怒的水牛。
難道所謂的土畜子鬼是一頭牛精?
但是也不對呀?哪有鬼出來吃人,還要留下一個標記的呢?這分明就是強盜的做法嘛!
見我有些疑慮,霞姐上前看著那張剪紙悲傷的說:“毫無疑問,這真的是土畜子鬼把哥哥抓去了?!?/p>
我回頭不解的問道:“這土畜子鬼到底是什么?你們?yōu)槭裁催@么怕它?”
她搖著頭說:“土畜子,其實就是水牛。幾十年前,我們這里突然出現了一只水牛精,每隔幾年,水牛精就會出來抓一個人去吃,把人抓走后,就會留下這么一張畫作為標記。所以我們這里家家戶戶都害怕土畜子鬼。”
“突然出現的?沒有任何原因嗎?這倒是有點奇怪呢!”我一連串的疑問,把霞姐和她爸爸都問愣住了。
大概十秒鐘后,霞姐才詫異的說:“難道出現一個鬼怪還需要有原因嗎?”
“那是當然。鬼怪也不過是人或者動物的靈魂變的而已,要是沒有仇恨的話,它一般是不會害人的。而且即使是那種厲鬼或者所謂的妖精,它們到一個地方去害人,也是有原因的,就像···”
霞姐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樣,當即就難住我說:“明白了、明白了,你說的還真有道理?!彪S后又沖我猛地搖頭,深怕我把她在市區(qū)里的房子鬧鬼的事情說出來了。
我會意的點點頭說:“要想搞清楚這土畜子鬼到底是什么來歷,就必須到它經常出現的地方去觀察,也許那樣可以找出它到這里害人的原因?!?/p>
霞姐的爸爸說:“你說的也有道理。據見過的人說,土畜子鬼經常出現的地方就是我們村子里的童氏祠堂,而且多數都是在半夜十二點左右出現?!?/p>
霞姐高興的對我說:“不如你今晚上就住在祠堂里,看看這土畜子鬼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课殷@訝的看著霞姐,眼睛瞪得像銅鈴。
我真特么后悔!我為什么要這么說呢?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看到我驚慌的樣子,霞姐又指了指我隨身的包包,那意思像是說:你可是收了銀棺的喲!
該死的銀棺!我有些懊惱的在心里罵了一句。
但是罵歸罵,到如今騎虎難下,也只能硬著頭皮去試一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