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上醒過來的我,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我刻的紋路,很幸運,在那種完全憑感覺可的鎖紋上,我沒有找到錯誤,雖然刻的可能是我有史以來最丑的鎖紋,但是至少還是可以用的。
我迫不及待的將我偷偷藏起來的念歌的一根頭發(fā)放在了狴犴鎖——百識上,這種鎖的使用方法只要把對方的血液、頭發(fā)之類的東西放在鎖上就可以查找位置,有點類似于DNA的檢查。
鎖藝人是可以聽懂鎖說的話的,所以我聽到了百識說的話,盡管不是很詳盡。
我就知道對方絕對是用了屏蔽的手段來防止我查到念歌的具體位置,但是我用心紋制造的刑鎖也不是那么簡單,哪怕是有著屏蔽的效果,百識也是回應(yīng)給了我很多消息。
首先,念歌沒有事情,這讓我松了一口氣,這是我一直以來都很擔(dān)心的事情,知道念歌沒有事,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第二就是念歌的位置雖然沒有具體的方向,但是卻有一個大致的位置,那個方向是?
我感受著百識指給我的那個方向,天上人間就是在那個方向,只是沒有具體的位置,上次吃了一個大虧,沒有十全準(zhǔn)備,我也不敢再去闖一闖,看來最好的方法還是在交流會上和他會上一會了。
我現(xiàn)在有著百分百的可能性,對方絕對會參加這次交流會!
只是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個冒牌貨到底是什么來路,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我還是要先多了解一下這個冒牌貨的來路。
于是,我想到了李青,原本我覺得周方可能會是更好的人選,但是我不怎么喜歡周方,這人太賤了,所以我想到了李青。
李青這么說也算是長期混跡江湖的的存在,在鎖藝上,如果我沒有心紋,恐怕我也不如李青,在處事方面,李青更是我的前輩,看他少年老成的樣子就知道了。
我和李青在之前都是各自留了電話的,所以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李青,當(dāng)然我沒有說什么關(guān)于那個冒牌貨的問題,我只是說我想知道一些關(guān)于交流會的事情,李青很快就答應(yīng)了。
見面的地點定在了杭州的一家咖啡廳,李青說到這家咖啡廳的時候,語氣有點神秘,搞得我也想見見這家咖啡廳了,我收拾好東西就去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好久,才在一個小巷中找到了那個咖啡廳。
“先生,幾位?”咖啡廳的姑娘長得都不錯,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個姑娘身上的氣息有些奇怪,我想不出什么所以然。
“謝謝,我找人?!蔽噎h(huán)顧四周,沒想到這個咖啡廳的人還是很多的,但是我沒有找到一個穿著老式風(fēng)衣,帶著墨鏡,頭發(fā)亂糟糟,胡子拉碴形象的男人。
真不是我吐槽他,李青的樣子是真的挫。
“找什么人?”女服務(wù)員看了看咖啡廳里的人,疑惑的問道,咖啡廳了的人可都不簡單。
“一個頭發(fā)亂糟糟的男人,唔,就這個樣子?!蔽冶葎澲f道,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李青的樣子,我總不能說和外面乞丐差不多形象的就是我要找的人吧!
“我知道他要找誰了,蓮,你去忙吧!”一個溫和的女人的聲音在我背后響起,我打了一個冷顫,能夠不被我發(fā)現(xiàn)的站在我的背后,背后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只藏在陰暗處的蛇,隨時準(zhǔn)備給你致命一口,偏偏這個女人的聲音還那么的嫵媚,這是一條美人蛇。
“好,好的,狐大人?!北环Q為蓮的服務(wù)員臉上的表情松了下來,眼神中還有著仰慕。
“謝謝了,我叫……”我回頭,想要和這女人道謝,雖然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當(dāng)我回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戴著一副狐貍的面具,十分詭異。
“楚秋堂,我沒說錯吧!”狐笑著說道,我看不到他面具下是什么樣的臉,但是我覺得這女人就是在笑,或者,不是他在笑,是面具在笑。
“你是?”我試探著地問道,我在杭州好像沒有認(rèn)識的人吧。
“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這個叫狐的女人舔了舔嘴唇,有點魅惑的感覺。
我倒退了幾步,我真的不擅長對付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