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帶上這頭擺頭獒吧,表哥請幫我把它牽出來?!?/p>
上官艷開口說道,即便語氣依然如舊,卻縈繞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力。慕容信對著我得意的冷哼一聲,然后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牽擺頭獒了。
靠!搞了半天,哥說了這么多都是白搭了啊,說它垃圾你還選它,看來這小妞完全不給我面子。紅果果的在打臉??!
要是個男的,我早就沖上去一板磚教他做人了,不過面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我還是要體現(xiàn)中華民族千百年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畢竟,好男不跟女斗嘛。
“你也一起來,如果輸了,我找你算帳?!鄙瞎倨G突然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我頓時就懵了。
尼瑪,找我算帳?這是什么邏輯,你輸了關(guān)我屁事。難不成叫我去狗咬狗,不,人咬狗?
“額,小姐,你的意思我不太懂?!蔽腋尚Φ恼f道。刀哥我雖然實(shí)力非凡,當(dāng)年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也算個牛逼的人物了,但是要被莫名其妙被卷進(jìn)一場糾紛。可不是我期望的。
“我要輸了,就會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想揍人,你讓我很不順眼,所以我想揍你?!闭f這句話時,上官艷是笑著的,笑容甜美,但是在我看來卻讓人毛骨悚然。
那句話說得還真沒錯,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看我不順眼還盯著看,心情不好要打人?這什么狗屁理由,好了,我明白了,橫豎一死躲是躲不過了。
這女孩還真狠啊,試探!擺明的在試探我。不由分說,霸道野蠻,直接了斷。看來刀哥還是太年輕了。
“當(dāng)然,你可以帶上你的狗?!?/p>
上官艷補(bǔ)了一句,隨后就轉(zhuǎn)身離開,慕容信牽著擺頭獒跟后面,臨走前,還惡狠狠的盯了我一眼。
一套反派標(biāo)準(zhǔn)動作,我都懶得去看。
我拍了拍額頭,還真?zhèn)X筋。這情節(jié)發(fā)展太還科學(xué)了,因?yàn)橐话銇碚f是反派高智商,女主腦殘粉的。
這樣,我踩人才能更爽快,泡妞才能更直接!可是,一切都是倒過來的。我也是醉了。
呼,如此看來,上官艷應(yīng)該是知道什么的。不然,她不會憑白無故的說出這一番話。
我朝手上吐了一口唾沫,往著頭發(fā)上抹,凌亂的思維頓時闊然開朗起來。你既然如此迫不及待,刀哥我怎能讓你大失所望?
“裝逼狗,演出開始?!?/p>
……
溜著狗,我意氣風(fēng)發(fā)的走出了狗舍,一出門就見一大群家丁以著一種怪異的目光望著我,陳雄跑了過來,拉著我到一邊問道:“你沒事吧。慕容信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我笑了,他倒沒對我做什么,只是我對他卻做了什么。自然這話我不會多說,表情無辜的道:“能做什么?表公子為人不錯,一表人才,待人和善,他能對我做什么?!?/p>
真摯的表情,認(rèn)真的語氣,一點(diǎn)也看不出說謊的痕跡。
陳雄一驚,吃驚于我說的話,難道慕容信轉(zhuǎn)性了不成?我張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上官艷與慕容信都走了,于是問道:“小姐人呢?”
陳雄說道:“小姐走前交待過,她在府門前等你,讓你帶上狗速去。”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牽著裝逼狗正準(zhǔn)備走,陳雄卻在背后叫道:“慢著!你牽錯狗了吧?!?/p>
……
“表公子,這頭哮天犬果真是狗中極品,氣度不凡啊。”
慕容信瞥了我一眼,得意的笑了笑,道:“那是當(dāng)然,這狗可是我大荒門的守山神獸,豈是一般的品種可以比的?!闭f時,看著一旁蹲著的裝逼狗,臉上露著毫不掩飾的不屑。
啪!
我看著慕容信,然后一巴掌打在哮天犬的頭上,這狗逼被打之后,還想對刀哥我叫喚,我直接一個沉默打過去,它嗚嗚的低鳴著,連屁都放不出。
“慕容公子,這狗果真是好脾氣啊,我打它居然也不叫,不動安如山,與慕容公子一樣沉著冷靜。不為萬物所動?!蔽液敛涣邌葑约旱馁澝乐~。
見狀,慕容信臉唰的一下就黑了,狠狠的道:“劉一刀,你……你打狗也得看主人?!?/p>
我瞪大眼睛,老實(shí)的說道:“我看著你啊,我是看著你才打的它,你說是吧,哮天犬?!?/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