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撩了下頭發(fā),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現(xiàn)在的我看起來很像菜市場買菜的大姐吧…
“我們昨天約好了,你能不能打電話問問?”
我硬著頭皮問了一句,低頭祈禱著他現(xiàn)在沒有在忙。
小姑娘甜膩的打了個電話,果真說話的態(tài)度和對我完全不同。
苦澀的笑了笑,這若是以前…我一定不會放棄挖苦她的機會,可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我的人生沒有一點比得過別人。
“文小姐是吧?這邊請?!?/p>
我松了口氣,還好他沒有很忙。
“請進?!?/p>
我客氣的點了點頭,有些局促不安的看著正在忙碌的秦子煜。
一身黑色西裝在他身上穿出了模特的味道,刀刻般深邃的側(cè)顏,認(rèn)真的樣子果真是最讓人移不開眼睛的。
“秦先生…”
秦子煜抬手看了看手表,眉心微蹙。
“文小姐求人辦事都是這個點出現(xiàn)嗎?”
我突然慌的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不是…不是的,我在前臺…因為沒有預(yù)約…”
實在不知道說什么的我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想著也不能推卸責(zé)任,干脆直接低下了腦袋。
“對不起?!?/p>
秦子煜一直看著文件的雙眼停滯了一下,抬頭仔細(xì)的打量了我一番,笑意帶著嘲諷。
“我路過并沒有時間錄視頻,這是你們小區(qū)安保攝像拷貝的證據(jù)?!?/p>
他伸手將一個優(yōu)盤推到辦公桌的邊緣上,我尷尬的走了過去拿在手中。
對啊,我怎么沒有想到,小區(qū)的攝像系統(tǒng)肯定會有記錄的。
“謝謝…”低頭看著他筋骨分明的手指,猶豫著要不要請他做自己的訴訟律師。
“沒有事情的話就先離開吧。”
秦子煜的話總是很直接,而我在他面前倒是顯得不是那么大氣了。
“秦先生,您給我的名片上印的是律師…”
這里的辦公地點是他的公司,而他給我的名片上卻是律師。
“那又如何?”
我緊張的握著手中的U盤,決定還是試一下。
“能不能請秦先生做我的離婚律師,我…價格您來說,只要是我…”
我本想說只要我承擔(dān)的起,可他總是不給我把話說完的機會。
“你應(yīng)該清楚,我只是有律師執(zhí)照僅此而已,何況我從來不接個人官司這是業(yè)界都清楚的事實。”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果真他是EB的總裁,肯定不會為了一點律師費而接我的官司。
“我知道…可是,我能求您嗎?”
我的話語帶著哭腔,我不甘心,不甘心把自己的東西都留給那個渣男,我只是不甘心自己五年的青春全部拿來喂了狗。
“求我?怎么求?”
秦子煜挑了挑眉看著我,眼神依舊戲虐。
我愣了一下,確實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求過別人。
“不會?難道文小姐沒有看過電視劇里的人是怎么求人的嗎?”
我看著他停下手里的工作低沉著聲音看著我,可電視劇里的人又是怎么求人的呢?
下跪?
抱大腿?
痛哭流涕?
身體微微顫栗了一下,想著云靜和宋清雨一臉幸福的住在我的房子里心臟就猛烈的抽痛著。
霧氣模糊了雙眼,就算跪下求他,也不會是比輸了官司更丟人的事情了。
扶著桌角緩緩的跪了下去,只穿著短裙的膝蓋結(jié)結(jié)實實的磕碰在了地上。
感受著地面的冰涼,低頭將臉埋在了發(fā)絲中。
從小到大,果真還是過的太安逸了嗎?
“啪!”的一聲響聲,我知道是秦子煜手中的鋼筆摔在了桌子上,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想些什么,可我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在怕他依舊會不同意。
“文小姐求人的方式果真與眾不同?!?/p>
我抬頭看著他,而他就那么懶散的坐著,手中拿著一份文件,低聲念了出來。
“文絲諾,23歲,畢業(yè)于Z市商學(xué)院,畢業(yè)到現(xiàn)在一年零三個月…身高168體重98斤…”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那感覺就像在菜市場挑喜歡的西紅柿?!斑@些年發(fā)育的還真是慘不忍睹…”
他看我的眼神很嫌棄,也沒有要讓我站起來的意思。
難道厲害的人物都喜歡把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嗎?
“秦先生?”我開始緊張。
“很想打贏這場官司?”
他冷笑的起身看著我,眼神帶著戲謔,伸手捏著我的下巴仔細(xì)的大量了一會,隨即將我從身下拽起來困在了辦公桌上。
“用你自己做個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