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宋少操心,我跟祁哥哥的事情我們自己決定。”宋少?祁哥哥?宋鈺誠鏡片后一雙黑眸閃過危險的光,整個人的氣息變得沉郁凌厲,他伸手輕易就解了池晚晚的安全帶,握住她的手腕,“下車。”不遠處,寧祁看到池彎彎被強行拉下車,立刻撐著傘跑了過來,朝宋鈺誠吼,“你做什么?”宋鈺誠一張俊臉越發(fā)冷厲,透過雨簾,甚至能夠看見他眸底涌動的寒意,直逼人的心口。“伯父伯母就是這么教你跟兄長說話的?”寧祁微微一愣,皺眉不答只說:“你放開晚晚!”“呵呵?!彼吴曊\不屑一顧的笑了,他的手不曾松開,霸道地將池晚晚拉到身側,眼神霸道狠戾,暗含警告:“寧祁,長兄如父,我有話跟晚晚說,你最好不要跟過來?!?/p>他說完,強勢地拉著池晚晚上了自己的車。池晚晚幾乎是被塞進宋鈺誠的車后座。外頭飄飛的細雨漸漸大了,司機開著雨刷,放下了中間的擋板,將車后座的空間完全留給兩兄妹。宋鈺誠坐上車,開口就說:“晚晚,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嫁給寧祁安安分分做寧家少奶奶,不再查當年的事情?!?/p>“如果我不呢?”池晚晚堅持道。宋鈺誠沉默了,他無意傷害池晚晚,但她太不聽話,太固執(zhí)。“你是來銷毀證據(jù)的?把我送到咖啡館,自己卻來了這里,是想支開我對吧?你根本無意讓我跟寧祁在一起,你眼底寫滿了對寧祁的不屑和輕視!”她掙扎無果,繼續(xù)吼道:“宋鈺誠,我恨你!”拉著她的人身形一頓。池晚晚想要看清楚宋鈺誠的神情,他肅冷的眉眼卻不給她探究的機會。
眼底狠戾一瞬浮起,宋鈺誠忽然湊近池晚晚,雙手撐在她身側,狹小的空間里池晚晚避無可避。“你再說一遍最后三個字。”“我恨你。”池晚晚咬牙切齒,“我會親手把你送上法庭,你個殺人犯!”宋鈺誠眼眸一瞇,扣住了池晚晚的后腦勺,雙唇封住她的嘴巴,近乎懲罰的輾轉廝磨,直到她安靜下來,他低沉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際想起,“晚晚,別逼我,你太不聽話了。”他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企圖安撫池晚晚。池晚晚雙眸恨意滿滿,咬牙啐他一口,“呸!你個變態(tài)!你放開我!寧祁哥,救我!”她大叫著別人的名字,宋鈺誠火氣更甚,大手探進她的衣服里,溫熱的肌膚細膩嫩滑得難以想象,兩人因為這一觸碰突然都停下了動作,愣愣地看著對方。池晚晚徹底慌了,眼淚一瞬就掉了下來,咬唇隱忍著哭聲,看著宋鈺誠的眸子復雜又委屈。宋鈺誠被她折磨瘋了,想要安撫又看見她害怕的樣子而退去。他似乎輕嘆了一聲,放開了池晚晚,眸中晦澀難辨,“滾!”池晚晚怔楞了一秒,宋鈺誠從未跟她說過滾字。車門猛地關上,耳邊只剩下寧祁關切池晚晚的聲音,宋鈺誠閉上了眸子,雙拳捏得泛白。電話響起,特助在電話那頭著急又緊張的說:“宋總,那批藥立馬就要出貨了,但是藥監(jiān)局那邊審批突然不給過……”“等我回來。”掛完電話,宋鈺誠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外面站在洗車廠門口的寧祁和池晚晚,胸口鈍痛,吩咐司機開車離開。池晚晚這次沒有回頭看,一開始是她太單純,還想著可以利用宋鈺誠的感情,可當他失控……她就手足無措,她從沒有見過那樣子的宋鈺誠,可怕又邪厲。或池,那才是他的本來面目。“晚晚,你在想什么?”寧祁推了推池晚晚,“要是不舒服,我們就先回去?”池晚晚搖了搖頭,遞給洗車場的老板一張名片,“您要是有了原來修理廠老板的消息,您就給我打電話,報酬隨你開。”中年女人接過名片,隨口問了一句:“小姐,你跟剛剛那個宋先生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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