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沒用的,小牧這畫看起來和楚老的一樣,實際上瞞不住楚老。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向楚老賠罪,他大人有大量,應(yīng)該不會為難你的?!?/p>曾念慈勸道。話聽起來有幾分道理,但陳敏此時已經(jīng)慌了神,似乎已經(jīng)認定了蘇牧的畫可以救自己一命。“小牧,之前是姐姐做的不好,不要跟姐姐計較行不。我想,姑姑也不希望我們兩個因為這點小事有矛盾是吧?!?/p>陳敏放下了臉面道歉,她是個懂得取舍的女人。這種時候,一點點面子和巨大的麻煩比起來,她情愿舍棄這點點面子。“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你喊我媽姑姑,如果你以后見了我媽都能喊姑姑的話,這畫給你也可以?!?/p>“可以,我保證?!?/p>蘇牧的話還沒說完,陳敏搶先答應(yīng),蘇牧苦笑,也懶得和陳敏計較了。幫還是一定要幫的,不然陳敏回去向老媽告一狀,自己少不了又要挨訓。能讓這高傲的勢力女天天喊自己母親,也算是小小的懲罰到了她,而且這個結(jié)果母親應(yīng)該會很喜歡。陳敏把蘇牧的畫放到了楚老原來的位置上,圍觀的人響起一陣驚呼。大部分的人其實都注意到之前的那一幕,知道這畫是蘇牧畫的。幾乎一模一樣,可以以假亂真。這家伙,真的會畫畫呀。眾人心里狂吐槽,之前那些嘲諷蘇牧的人,此時已經(jīng)是識趣的閉嘴了。至于秦偉光他們,也被蘇牧這一手弄得相當尷尬。比較在意臉面的威少,心里已經(jīng)對陳敏大大的不滿,怪她帶個奇葩來害自己出洋相。幾人都不想再見到蘇牧,蘇牧卻非常‘不識趣’的在他們眼前晃來晃去。“只是畫的有些像而已,論意境還差得遠呢。”威少忍不住開口,他不想承認蘇牧畫得好,畢竟之前他可是狠狠的笑話過蘇牧。“你也懂畫?”蘇牧反問,威少一陣惱怒,他不好意思說懂,更不好意思說不懂。干脆閉上了嘴,假裝不屑于和蘇牧交流。忽然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卻是楚老他們從二樓下來了。“小李去把畫收起來,準備回去?!背戏愿浪氖窒?,也是他以前的警衛(wèi)員。“等等?!?/p>
楚老喊住了小李,只有自己最熟悉自己的畫,楚老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他那幅畫不對勁。雖然都是秋湖圖,但其中的神韻卻是完全不同。“這是誰畫的,還不錯嘛。”楚老笑道,他還以為是誰在和自己開玩笑呢。聽到楚老的詢問,陳敏心里緊張的要死。“敏敏,去承認吧,楚老不會那么沒心胸的。”曾念慈勸道,主動承認絕對比隱瞞要好的多。畢竟,這事不可能瞞得住。陳敏呼了口氣,站了出來承認了錯誤?!帮L太大,我怕畫卷被吹走,著急之下才出了差錯......”“那這副畫是誰畫的?”對于自己的畫被毀壞,楚老倒是沒太在意,興致來了再畫一副便是。他在意的是蘇牧的這幅畫,他越看越喜歡。之前初看之下只是覺得不錯,等多看過幾眼之后,楚老才感受到畫卷中的那種飄飄欲仙的神韻。“是我表弟?!标惷糁噶酥柑K牧,乖巧的不像話。“真的?”楚老疑惑道,他實在想象不出蘇牧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少年,怎么能畫出這么有意境的畫。其他幾個老者也都聚在一起欣賞著蘇牧的畫,時不時的還夸獎幾句,圍觀的青年才俊羨慕的要死,心里幻想著那畫是自己畫的那該多么美妙。這幾個老者在南州都是響當當?shù)娜宋铮艿玫剿麄兛滟?,出去都可以吹噓好一陣子了。“小兄弟別見怪,能不能再畫一副,讓我親眼見識一下,不然我很難相信。”即便是懷疑,楚老也懷疑的很客氣。“信不信無所謂了,我本來就是鬧著玩的?!?/p>蘇牧笑了笑,沒有答應(yīng)楚老的請求。這話差點令無數(shù)人暈倒,人家楚老一個上位者,一個老者前輩,想要見識下后輩的才能,那是后輩的榮耀。換做其他人,早就開始拼命表現(xiàn)了。若是能夠因此得到一些賞識,將來前途必然一片光明。也就是蘇牧這朵奇葩,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模樣。秦偉光和威少他們見狀卻是一喜,他們是不想蘇牧再出風頭的。他們慶幸蘇牧是個土包子,不懂的把握和楚老結(jié)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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