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來來的太陽穴跳了一下,被這么霸道的命令弄得有些不爽:“我只是斷了腿,不是殘疾。剛剛只是個意外。而且我獲得醫(yī)生準許可以下床活動?!?/p>
傅延森在床邊站定,直勾勾的盯著蘇來來賭氣的小嘴,“你在我家里,就要聽我的。”
蘇來來不服氣:“你這個人也太霸道了吧!為什么我要聽你的???”
傅延森彎腰壓下來,伸出手一只手捏住了蘇來來的下巴,用食指在她嘴唇上擦了一下?!澳阒绬??我最討厭你這樣不乖的樣子?!?/p>
“什么啊,我是寵物嗎?”蘇來來想掙開他的手,但是傅延森力氣很大,把撐起身子的她再次按了回去。
“寵物就是花錢來養(yǎng),你和寵物也沒什么區(qū)別,既然知道自己的定位,就該做一只合格的寵物。”
這話簡單而粗暴,蘇來來聽得目瞪口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傅延森:“什么狗屁寵物,我是個人,活生生的大活人!”
傅延森唇角上揚:“是嗎?那你母親的醫(yī)藥費,你怎么辦?你短時間去哪里湊?”
一提到母親,蘇來來秒慫,:“錢多了不起,不下床就不下床,多大點事?!?/p>
聽到她的服軟,傅延森的眼里閃過一絲得意,低下頭去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這就乖了。”
敦煌集團自上市以來,公司事務雖繁多,傅延森卻處理的僅僅有條,是個典型的工作狂魔。和普通的員工一樣上下班,是一直以來的一個習慣。
只是最近,公司員工卻發(fā)現(xiàn),傅總居然有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情況。
要么就在公司呆半天,要么干脆就不來。
所有人都在猜測,傅總最近在家里處理什么機密。
南澤凱也很好奇,他在接到傅延森電話的第五天,終于從繁忙之中抽出了時間,撇下了律師事務所的所有事情,親自到敦煌集團拜訪這個許久不見的死黨。
不巧的是,南澤凱撲了個空。
秘書神神秘秘的問他:“南總,傅總家里出什么事了?以前他可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隨時曠工過。”
南澤凱也一臉神秘,想到了那晚傅延森說自己要結(jié)婚的事情。
他告別八卦的秘書,開車到了傅延森的家里,見到了“禍國殃民”的蘇來來。
蘇來來長發(fā)齊腰,一張臉清秀中帶著懵懂,渾身散發(fā)著美術(shù)生特有的隨和氣質(zhì),像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
南澤凱看到她,根本沒有把她和傅延森的未婚妻聯(lián)系起來,以為這只是他的客人。就沖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幸會,我是南澤凱,傅延森從小到大的死黨,能在傅延森家里見面,我們也算有緣,妹妹芳齡幾許,有沒有男朋友?。俊?/p>
眼前這個男人雖然身穿西裝,也穿出了衣服休閑酷炫的氣質(zhì),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微瞇。像只狡猾又英俊的狐貍。
“你好,我是蘇來來?!碧幱诙Y貌,蘇來來忍住了笑容。
“你怎么來了?”一道冷漠的聲音從蘇來來的身后響起,他掃了一眼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無形之中好像有一把刀子砍了過來,蘇來來飛快的放開了南澤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