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轉過身,我一看,還是一起做手術的那兩個護士。
其中一個小護士長得很可愛,看到是我就說到:“半個小時之前就結束了?!?/p>
原來都過去半個小時了,我繼續(xù)問道:“手術成功了沒,我……是怎么昏過去的?”
我有些尷尬,問別人自己是怎么昏過去的,感覺好奇怪。
小護士卻沒有在意,只是有些落寞的說道:“你突然就倒在地上了,我們兩個把你拖到長椅上的,手術失敗了,病人搶救無效死亡,已經送到太平間了,也聯(lián)系不到家屬,電話都打不通。”
我道了聲謝,就往科室走。
腦子有些昏沉,我剛才看到的畫面……難道是剛才那位病人讓我看到的?
她那個時候才剛剛停止心跳,何永喊我名字,我就看到了。
這讓我一個二十多年的無神論者都產生了動搖,真的有這么神奇的事情嗎?在死人旁邊喊人名就能看到一些畫面?
不對,那個時候何永也喊另一個醫(yī)生的名字了,怎么沒見他昏倒?
還是去問問蒲大爺吧,身上發(fā)生的事情讓我有點害怕,這是人對未知事物本能的恐懼。
看了看時間,才十二點多,還不到一點,就去科室換了衣服,我去醫(yī)院外面買了一只燒雞,一小瓶酒,拎著去了值班室。
來到值班室,蒲大爺正端著他的搪瓷大茶缸喝著茶水看著報紙。
見我來了,也不客氣,接過燒雞扯下一個雞腿開始吃,指了指旁邊一個凳子示意我坐下。
看來他還沒吃飯,我就坐在旁邊等著,也不說話。
他吃完了半只燒雞,喝了幾口酒,愜意的打了個飽嗝之后,笑瞇瞇的看著我,說道:“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早上剛走,中午就來了,還請我吃了一只雞,說吧,這么一會兒功夫,你又碰著啥事了?”
我無奈的苦笑,指了指值班室外面的太平間電梯,說道:“大爺,中午是不是又推過來一個女的?”
蒲大爺點點頭,示意我繼續(xù)說。
于是我就把上午旁聽手術,然后昏倒看到畫面的事情跟他詳細的說了一遍。
蒲大爺聽了之后只是嘬牙花子
“這件事情似乎不簡單吶,前面的事你都還沒有解決呢,麻煩嘍!”
見他這樣,我坐不住了:“大爺,為什么別人也被喊名字了,只有我能看到那些畫面?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因為你體質特殊,陰氣重?!逼汛鬆斚攵紱]想,直接說道。
“?。俊蔽夷涿睿骸瓣帤庵??陰氣重的人應該不少吧,這種在死人旁邊被喊名字就會昏倒的事,我怎么之前都沒聽說過?”
“你以為你這體質很常見么,這叫‘通鬼’,你看到的是死者生前的記憶片段,而且你的陰氣太重了,是我生平僅見,一般只有一種人能有這么重的陰氣?!逼汛鬆斂粗?,賣了個關子。
“什么人?”我順著他的話問道。
“死人?!?/p>
蒲大爺?shù)脑拠樍宋乙惶?,我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在死人身上看到過,難道我林方的真實身份……是個死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