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書的火氣被堪堪壓住。
雖然她被折騰了一陣。
但是殷墨書晚上有急診的手術(shù)。
所以晚上十一點多鐘的時候被叫走了。
她在他走了之后,從床上睜著眼睛看了天花板好久。
然后,爬起來去衛(wèi)生間里面吃避孕藥。
殷墨書對她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
因為,他盼著她早點懷孕。
但是,她一點都不想生下殷墨書的孩子。
所以,即便是知道避孕藥很傷身體,可是,她還是在吃。
而且,吃了小半個月,身上也沒有什么副作用體現(xiàn)出來。
她在衛(wèi)生間里面看著避孕藥瓶子,晃了晃,聽著瓶子里面?zhèn)鱽淼乃幤矒舻穆曇簦鲁鲆豢跉狻?/p>
疲憊的洗了把臉,然后把避孕藥藏好之后,就又回去睡覺。
這一覺很累,她一下子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點鐘。
殷墨書已經(jīng)回來過。
但是因為還要上班,所以留了便簽,告訴她餐桌上有他早上帶回來的早餐,是她喜歡吃的蟹黃包,還有南瓜粥,而且知道她起不來,今天還給她從律所請了假。
她起床去洗了個臉,然后才去餐桌上,一邊吃早餐,一邊給律所那邊打電話。
接電話的是景尚。
景尚聽見她的聲音,便問:“昨天回去出事兒了?”
“嗯?!碧K輕戈應(yīng)了一聲。
那邊景尚沒有追問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只是嘆道:“他果然是個聰明男人,我不放心,讓稻稻給你打了個電話過去圓謊,這事兒居然都沒能瞞過去?!?/p>
“他敏銳的有點變態(tài)?!?/p>
“你當(dāng)初不該跟他結(jié)婚的,最起碼,你不跟他結(jié)婚,他還不會逼婚?!?/p>
“但是有些事情,我不跟他結(jié)婚,是辦不到的?!?/p>
“但是你把自己也賠進去了?!?/p>
“不會的,我又不愛他,事情辦完,他也應(yīng)該膩味我了,我們離婚就兩清了。”
景尚聽著她這么說,皺了皺眉頭:“萬一他愛上你,不愿意離婚呢?”
“不會的?!碧K輕戈垂了垂眼睛,嘲弄的看著無名指上的婚戒,“這種花花世界的二世祖,有什么真感情,也不過是趁著新鮮勁兒玩玩罷了,婚姻在他們的眼里面,是隨時都能換個女人再來炫耀的東西。”
景尚低低嘆息了一句:“那就好,不要傷到自己?!?/p>
“嗯?!?/p>
蘇輕戈應(yīng)了一聲,就想起盧稻稻打過來的電話,接著問她:“稻稻回來了嗎?”
“是啊,昨天剛好你一走,她就下飛機回來了,我剛好讓她給你打了個電話,因為想著殷墨書在你身邊,所以沒有說太多,她回家睡覺倒時差,應(yīng)該下午會給你打電話?!?/p>
“嗯?!?/p>
盧稻稻回來,蘇輕戈的心里面還是高興的。
多了個朋友,可以說些知心話。
她又追問了景尚殷墨書有沒有給她辭職。
景尚說古望拒絕了殷墨書之后,蘇輕戈的心里面才松了口氣。
然后放下手機。
只不過,手機剛放下,殷墨書那邊就打來了電話:“我晚上去參加朋友聚會,可能要晚點回去,你自己記得吃東西?!?/p>
“嗯?!?/p>
“記得不要鎖門,不然我就讓開鎖公司的人再過去換把鎖?!?/p>
蘇輕戈扯了扯嘴角,點頭:“我知道了?!?/p>
剛開始被殷墨書弄到手的那兩個星期,她心情很差,很壓抑不甘心,又逃不開甩不掉他。
所以殷墨書晚上值班回來之后就會被她鎖在門外。
殷墨書也不生氣,就找了開鎖公司,大半夜換鎖。
而且如此被鎖在門外六七次,他就換鎖換了六七次。
每次換完鎖,蘇輕戈都要吃點苦頭。
久而久之,知道把他鎖門外也沒什么大用處,便漸漸不再這么干了。
倒是殷墨書想的周到,已經(jīng)會在晚歸之前打個電話,通知她不要跟他對著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