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澤你別太過分,你放我下來!”徐汐奮力掙扎。
“怎么著,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我可是曾與你夫妻一場呢,還是你自愿的現(xiàn)在就要立牌坊了?”江逸澤紋絲不動的抱著徐汐向前走,口中不斷流露出刻薄的詞語。
“江逸澤你到底有多恨我才要這樣不遺余力的侮辱我?”
徐汐停止了掙扎,漸漸紅了眼眶,可由于位置的關(guān)系徐汐沒有看到江逸澤眼中一閃而過的難過與隱忍。
江逸澤的步子不小,爭吵中兩人很快就來到了臥室前,江逸澤毫不留情的將徐汐扔到了床上,繼而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我有多恨你,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徐汐撇過臉,一臉麻木的任人宰割。
“你這樣,讓我感覺自己在強奸一具尸體?!苯轁沙爸S道。
“你混蛋!”徐汐只將將罵了一句江逸澤便闖了進來,徐汐咬住唇咽下一聲呻吟。
曾經(jīng)被小心對待培養(yǎng)出的熟悉一股腦的涌了出來,情欲先理智一步占領(lǐng)了徐汐的大腦,徐汐慢慢開始沉淪。
江逸澤見徐汐進入了狀態(tài),再不復(fù)往日的溫柔繾綣開始大開大合起來,似是有想要徐汐死在床上的念頭。
不知不覺間天光大亮,早早暈厥的徐汐終于醒了,不自覺動了動身體,身子疼得皺了皺眉。
“嘶——禽獸!”徐汐暗罵了一句,沒什么力氣動彈只好乖乖躺在床上。
她環(huán)顧了一圈沒看到江逸澤,正以為他已經(jīng)走了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私轁纱螂娫挼穆曇簟?/p>
顧逸澤看了眼房間,猜測徐汐已經(jīng)醒了,把門合上了繼續(xù)說話:“都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記者已經(jīng)等在門外”
“我知道了,記住我今天沒安排過你任何事情,你一整天都在休假”
“我記住了,但是總裁我不太明白……”
“你不用明白,就這樣吧”江逸澤掛掉了助理的電話,開門進了房間:“醒了就趕快起來,你今天要去祭拜銘川的父母?!?/p>
“你剛在和誰說話?”徐汐問。
顧逸澤避而不談:“和你有關(guān)系嗎?不過露水情緣,還輪不到你管我?!?/p>
徐汐突然意識到現(xiàn)在她們之間尷尬的關(guān)系,自嘲的笑笑:“結(jié)束后幫我清理身子,我都誤以為你是愛我的了。”
正走到門口的江逸澤頓了頓腳步。
“你想多了”。
“放心,我還不至于那么自作多情?!毙煜珡娙讨砩系乃嵬创┖昧艘路?,看起來一切正常,只是走路姿勢略顯怪異。
“一起下樓吧?!苯轁烧驹陂T口,有些不耐煩地在指尖轉(zhuǎn)著一根煙,也不點燃。
“哦?!毙煜瀽灥貞?yīng)了一聲。
兩個人并肩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口。
徐汐看著江逸澤推開門,長手突然攬住了自己的腰,不等掙扎,她的眼前就閃爍起了無數(shù)鎂光燈,這一刻徐汐突然明白了江逸澤今早打電話的目的。
“徐小姐,你剛訂婚,晚上卻和別的男人過夜,請問你是怎么想的?”
“你決定嫁給江銘川只是因為財產(chǎn)嗎?”
......
媒體記者的問題接踵而來,一個個話筒幾乎想要戳到徐汐的臉上,她下意識退了一步,卻被江逸澤攔住了。
江逸澤笑的得體,低頭看著略向無措的徐汐:“回答啊,平時不是能說善道的嗎?”
“你這是在逼我恨你。”徐汐難以置信地盯著江逸澤,身子微微有些顫抖。
“隨你。”江逸澤說這無關(guān)痛癢的話表情卻溫柔的好像能滴出水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先工作去了?!?/p>
說完后他看了眼已經(jīng)拍夠八卦的記者,從容不迫地放開徐汐的手走上了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車,徑直離開了。
徒留徐汐一個人面對記者的逼問。
徐汐看著江逸澤消失的背影,眼眶泛紅,吸了吸鼻子握緊了裙擺。他從來不會憐憫自己,她越難堪,他越開心!
記者卻并不打算輕易放過徐汐。
“徐小姐,有知情人士透露江逸澤先生不但代替你的丈夫和你舉行了婚禮甚至還和你有了更進一步的接觸,你能給大家解釋一下么?”
“徐小姐,剛剛你和江逸澤先生舉止親密的從你丈夫的家中走出來,你不覺得十分羞愧嗎?”
“徐小姐,你對剛才的事件有什么想說的嗎?”
“徐小姐……”
“閉嘴,你們現(xiàn)在盡快離開這里,不然我就報警了,我現(xiàn)在不想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給我走!”徐汐不斷崩潰的想后退著無助的喊著,直到重新進入門里。
門外的嘈雜依舊。
“徐小姐你如果不回答我就當(dāng)你默認了。”
“徐小姐?”
徐汐蹲在地上,雙手掩面:“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