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昊心中暗罵:“難道自己真的要命喪在這嶺西,以玄豹這樣的方式走下去鐵定要出問題,但是以現(xiàn)在自己的能力似乎也只能等死,沒有任何修為,這牢籠都走不出去?!?/p>
“魔神花啊魔神花,你真的害我不淺。若是四年之前不曾遇上你,或許我也不需要活的這么憋屈。”
不過話又說話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四年他所體悟的東西只怕一身都足以受用,特別是四年來熟讀圣賢書的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讀書破萬卷的重要性。
開卷有益……
“哈哈,小兔崽子也不是說朱家有人要害你們嗎?你看看我們都走了幾天了可曾看到什么地方有人影,我看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腦門餿主意。”玄豹停下來來到伏昊身邊笑著說道。
“哼,玄大將軍還是走出這嶺西再說吧。”伏昊瞟了他一眼開口說道。
“哈哈,那你就等著看。”
“啾……“就在玄豹話語還未落下的時候,清脆的山林之中卻是突然傳來一聲飛鳥的悲鳴,隨即只見數(shù)十只飛鳥閃動靈活的翅膀從綠林之中一閃而逝,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管道之上,伏昊臉色陰沉了下來,玄豹臉頰變得鐵青!
“來了……”伏昊漆黑的眼瞳之中閃現(xiàn)幾道黑影,雖然急速,但是卻被少年捕捉的很清晰。
玄豹臉色有些難看:“是我失誤了。”
伏昊看了他一眼,隨即開口道:“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返程似乎已經(jīng)不可能,我們得想想如何面對這些人?!?/p>
玄豹回頭看了一眼伏昊,雙眼之中閃爍出一絲堅定:“你放心,今天只要我玄豹不死就不會讓任何人碰你一根汗毛。”
說完他從戰(zhàn)馬之上取下自己的圓月彎刀,大約三米多長,一米多寬的刀鋒閃爍森然的寒光,一雙炯炯有神的虎目死死盯像遠(yuǎn)處山峰之上,而其他人也同時抽出自己的戰(zhàn)刀,順勢排開,將伏昊的牢車包圍在中央。
看著全神貫注戒備的玄豹,伏昊突然覺得這人似乎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可惡!
作為軍人,它擁有著軍人的豪邁,雖然有些時候似乎小肚雞腸,但是真正關(guān)緊時刻卻能夠明白自己的責(zé)任,并且毫不含糊,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
看樣子父親會把自己托付給他也不是沒有道理!
可惜現(xiàn)在似乎有些晚了,若是在這之前玄豹愿意聽他的一句勸,或許事情就不會發(fā)展帶這種地步,現(xiàn)在也只能看來人究竟有多強(qiáng),實在不行……
伏昊捏了捏手。
在哪里一枚晶瑩剔透的繡花針被他緊緊握在手心,由于緊張,甚至已經(jīng)流淌出一層細(xì)汗。
“啪……啪……”只聽見細(xì)微的奔跑聲傳來,不到片刻的時間,官道兩旁已經(jīng)被二十多號全身黑袍的黑衣人站滿,兇神惡煞的目光盯著伏昊的牢籠,宛若餓狼找尋獵物一般。
玄豹臉色卻是更加冰冷。
而也就在這時,在二十多號黑袍人之中,一位男子跛著腳撐著一根漆黑的拐杖一步一步走了出來,黝黑的臉頰之上一道三寸多長的刀疤,宛若蜈蚣一般攀附在男子臉頰之上!
“嘿嘿,真是不巧,今天碰上我守關(guān)了。”男子似是無意的說道。
看著男子,玄豹心中卻是一陣拔涼,作為大玄王朝偏將,他自然明白眼前的男子是誰,更知道這人的手段有多可怕,雖然說而今缺了一條腿,但是依舊沒有任何人敢小視。
任無刀,一個讓嶺西過往商人恐懼的存在!
但是傳聞在數(shù)年之前,就被朱家朱擎天帶領(lǐng)軍隊剿滅,這數(shù)年也不在聽到過他的任何消息,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可是沒想到,事隔數(shù)年,這傳聞之中的人物盡然再次踏出嶺西。
雖然說少了一只腳,但是傳聞之中當(dāng)年的任無刀乃是紫霞境的人物,而今就算再差只怕也堪比坐忘境頂峰的修為,這樣的強(qiáng)者就算是現(xiàn)在的玄豹也顯得有些無力!
任無刀能夠憑借一顆對刀的執(zhí)著之心踏出坐忘境而走上紫霞的道路,不可謂不強(qiáng)。
而今看著眼前的老者,玄豹沒有半絲的大意,開口說道:“前輩,我們沒有什么貴重的物品,這次過嶺西不過是押送伏家小公子去蠻荒而已,還請你行一個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