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院長,求求您,讓我見一下景淮吧?!?/p>
白蘇倔強的拍打著車窗,大聲呼喊,“我和景淮是真心相愛的,我不相信景淮不告而別。”
過了好久,雨水將白蘇的身體全部淋濕,車窗才被打開。
車內(nèi)的女人皺著眉頭看著白蘇,“景淮就是不想見到你,才去的美國,你別再糾纏了。”
“怎么可能?!?/p>
白蘇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人,眉頭緊緊地皺著,“景淮不會丟下我?!?/p>
她和景淮相戀四年,上個月她又完全把自己交給他,他們說好一起努力說服他媽媽破除門第觀念接受她的。
怎么會……
白蘇咬了咬唇,眼睛里已經(jīng)全是淚水,聲音嘶啞帶著哭腔,“求求您,看在我懷了景淮孩子的份上,讓我見一見他吧?!?/p>
“孩子?”
女人冷哼一聲,“景淮都沒碰過你,你怎么可能懷上景淮的孩子?!?/p>
“是……是您生日邀請我去酒店那晚?!?/p>
雖然說出來很難以啟齒,但是白蘇咬了咬牙,還是說了。
那晚,是徐長舒生日,景淮學(xué)校有事耽誤了,她先去的。
徐長舒殷勤勸酒,她推辭不過,就喝多了。
之后,她進了徐長舒給她安排的房間,晚上景淮就來了。
“呵。景淮當(dāng)天一直在實驗室,都沒去過酒店。不信,你就去調(diào)監(jiān)控吧。”
“什么?”
白蘇徹底懵了,只是她再想問清楚的時候,徐長舒的車已經(jīng)離開了。
她癱軟在地,大雨把她的眼淚都沖洗干凈。
第二天,白蘇在醫(yī)院醒過來的時候,就收到了學(xué)校的消息,她之前的實驗立項中涉及數(shù)據(jù)造假,予以開除。
白蘇沖到學(xué)校理論的時候,才知道,那些數(shù)據(jù)都是經(jīng)過徐長舒的手才遞交上去的。
她根本沒有證據(jù)。
這種事故一出,她以后也無法再進行新藥研究了。
完了……一切都毀了。
白蘇踉踉蹌蹌的走到街上,一輛車飛馳而過。
“撞人了!”
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白蘇只覺得渾身很疼……
三年后。
云尚資本大樓會客室。
空調(diào)吹得白蘇渾身發(fā)冷,對面女人嬌滴滴的聲音更讓她起雞皮疙瘩。
她不由得皺著眉頭,給對面的女人又解釋一遍。
“抱歉,夏小姐,傅總裁確實是有事在忙,總裁說,他不叫您的時候,您就不用來?!?/p>
夏珊爾站起身來,把撒嬌的本事全用上,“白蘇秘書,麻煩你給云霄打個電話,就說我想他。云霄最喜歡我了,不會這么絕情的?!?/p>
誰都知道,白蘇白秘書是傅云霄最親近的助手,想見傅云霄,必須討好白蘇。
“夏小姐,您這么聰明應(yīng)該明白,再喜歡的女人,天天見面也總有膩味的時候。您要是對他若即若離,讓總裁覺得抓不住您,才會主動?!?/p>
說完這句話,白蘇站起身來,沖著夏珊爾職業(yè)微笑著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她只負責(zé)讓這種女人不要纏著傅云霄,至于她們能不能徹底放下他,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打開門的時候,又回頭補充了一句,“如果夏小姐如果想休息一會兒會再離開的話,出門左轉(zhuǎn)茶水吧有美味的咖啡和蛋糕。”
這顯然就是結(jié)束語了。
然而,話音剛落,一個紙杯帶著咖啡直接朝著白蘇的身上飛了過來。
還好,只是濺上了幾滴咖啡漬,杯子提前掉在地上。
“你算是什么東西,憑什么說云霄膩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