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晟離開后,陸小芊靠在沙發(fā)上想了很久,想找出今天自已的計劃中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當時自已怎么突然就倒地上失去意識了呢,看來這是問題的關鍵。
難道是巧合嗎?不會,自已從來沒有這方面的病歷,突然昏迷是不可能的。
想不明白啊。
剛好李紹兵打電話過來,問陸小芊在什么地方,他咬牙切齒地解釋說剛才是鄭麗被……自已被鄭麗拉住不放。
是鄭麗喝了藥,又不是你,你的頭腦十分清醒,更何況在如此緊急的情況下你不立即考慮收拾爛攤子?
這個所以,所以什么?典型的越描越黑。
陸小芊雖然厭惡之極,卻十分平靜地說道,“紹兵,這事不怪你。”
“小芊,你在哪里,我想見見你?!?/p>
見面?今天出了這么大的糗,見面說什么?
豈不是自尋沒趣。
“紹兵,等會我會和華晨見個面。”
“什么,小芊,你……”
“紹兵,你上次不是說你在省城有一位鐵哥們針灸十分神奇嗎?目前陽江的醫(yī)生治不好他的病,我打算帶華晨去省城一趟,省城名醫(yī)很多,醫(yī)術必定十分高超,你能安排安排嗎?!?/p>
“什么,小芊,你帶他去治療,你難道......”
“紹兵,你難道不明白我的意思?”
李紹兵恍然大悟,中醫(yī)針灸,既是最可能有效的治療方案,也是最有可能出岔子的辦法,所以,這個辦法是將華晨廢掉的最佳途徑。
李紹兵立即想到一個完美計劃。
“知道了,我立即給那哥們打電話,讓他立即安排,但經過今天的事,華晨會聽你的嗎?”
“你放心,他必須聽我的?!标懶≤泛藓薜卣f道。
華晨收到了陸小芊的短信,“華晨,我想見見你?!?/p>
這是華晨沒想到的,難道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還不算心照不宣,難道這臉還不算已撕破了。
她應該痛恨自已才對啊,可此時還想見自已,沒毛病吧。
他回道,“這么晚了,哪里見呢?”
“我想喝酒,蘭軒酒吧見。”
十幾分鐘之后,兩人來到蘭軒酒吧,華晨有三年多沒來這里了,里面已重新裝修,服務生和大堂也都換了,華晨走進來時,竟然沒人認識他。
陸小芊叫了兩杯黑方,說道,“華晨,找你出來,是睡不著,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慶祝一下嗎?”
她的心在流血,痛極之痛,變成笑。
之前的事,她覺得是一種恥辱。
這的確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這恨,這仇,必須得報。
華晨放低了聲音問,“小芊,你說什么?”
與聾子在一起,當語言能表達的東西如果轉換成文字,感覺就完全變了,陸小芊氣得猛地喝一大口酒。
越是氣極,陸小芊表現(xiàn)得越鎮(zhèn)定,越是怒火沖天,她臉上越是溫柔,此時她臉上淺淺一笑,在手機上輸了那行字。
華晨端起酒,十分真誠的說道,“小芊,其實還是我太魯莽了,我以為你說的是真的,所以就……”
“華晨,不說了,來,喝酒。”當時說了什么她完全記不住了,她不愿意提起。
華晨喝了一口酒,拉過陸小芊的手放在自已手心,“小芊,你放心,雖然我耳朵聾了,但我發(fā)誓我再也不像原來那樣不務正業(yè)了,我要學我爸,成為陽江第一刀,就算你是一個窮人,我也能養(yǎng)活你?!?/p>
“華晨,我當然相信你,不過現(xiàn)在最最重要的是你得趕緊治好耳病,我約你出來,就是說這個事的?!?/p>
“好……”華晨點點頭。
看來,你又想到了什么幺蛾子主意,所以,又來把我往坑里帶啊。
好啊,那我們就繼續(xù)演唄。
既然坐在一起,不圓圓謊,喝喝雞湯,好像都說不過去。
不過我給你這湯,喝起來,保證讓你燙得你說不出口。
“小芊,治病固然重要,可今晚的事,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是上當了嗎?所以,我們先聊聊誰是我們的敵人才最為重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