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冷山般冷冽的氣息滲人,姚奈被他桎梏在旁,不禁顰眉,想掙扎,卻逃不開他孔武的手臂強勢蠻橫的束縛。
陸之南見此情景,余光瞥了眼陸延洲身側(cè)一臉幽怨的楚舒舒,唇畔笑容狡黠,“我這幾年不回來,一回來才發(fā)現(xiàn),哥,你這艷福不淺??!”
說話時,陸之南俊臉上笑容邪魅,審奪的目光不斷逡巡著陸延洲身邊的兩個女人。
“左擁右抱的,看來老媽有必要抽空要和你談?wù)勑牧?!?/p>
陸之南是幸災(zāi)樂禍,漆黑的目光主要睨著姚奈,笑容持續(xù),又說,“新嫂子,舊嫂子……”
一句話,說的姚奈眉心更緊,再一抬頭,陸延洲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英氣的俊臉陰霾盡染。
“阿南,你剛回來?!背隹诘纳ひ羯疀鰪?,漠然蕭瑟的視線緊鎖,“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說完,陸延洲便大手擒著姚奈的細(xì)腕,拉拽著她移步,身后又響起陸之南的聲音,“可是我和嫂子還沒聊完呢!”
“她沒空!”
低冷的回絕,毋庸置疑。
姚奈心頭猛地一緊,再抬眸,陸之南壞壞的冷笑,儼然無法無天。
楚舒舒現(xiàn)在看到姚奈,就會想起幾天前自己顏面盡毀的場面,恨得牙都癢。
雖然后面楚慕辰出手壓住了艷照的消息,封住了在場賓客的嘴,但要不是姚奈,她怎么會這么丟臉!今天的晚宴本該是她主持的主場,現(xiàn)在都只能跟著陸延洲出場維持自己的面子。
現(xiàn)在陸延洲還維護姚奈,她心里更加煩悶,看著陸延洲離開的背影,眸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的笑容狠戾的猶如沁毒的蝎蛇。
陸延洲一路大步流星,姚奈跟著費勁,被拖拽著手腕拉扯疼痛,電梯下到酒店地下停車場,奢華的勞斯萊斯車旁,他猛地收力,她身子不穩(wěn),摔貼在了車身上。
后視鏡正好撞到了小腹,牽扯的劇痛而起,姚奈不禁皺了下眉。
剛轉(zhuǎn)過身,還未緩過神,陸延洲挺拔的身影便豁地襲來,出其不意的一把端起了她的臉,逼迫她看向自己,默默端詳了一會兒忽然冷不丁的開口,“怎么?四處招蜂引蝶,現(xiàn)在連我弟弟都不放過了?”
他不疾不徐,看似云淡風(fēng)輕,深眸中卻夾雜著寒霜。
每個字都如利刀,剜挖著姚奈的心。
曾經(jīng)這個深信深愛她??菔癄€的男人,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被人蒙蔽了眼睛……
藏起心底的復(fù)雜,姚奈迎著他的視線,展開優(yōu)雅的笑容,“這不還都取決于陸總嗎?”
她忽然伸出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微微瞇著眼睛,慢慢的靠近陸延洲的唇,在一厘米位置停下,“如果陸總能讓我‘吃飽’了話,又怎會還惦記別人呢?”
溫?zé)岬臍庀娫诙仯懷又揶D(zhuǎn)頭,望進她的眸子,黑的驚人,隱隱跳著火焰,“還不到一天,你就這么迫不及待了?”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沿著她鎖骨順勢探了下去,姚奈輕哼,用手抵著他的胸膛,無奈另只手也被他捉住,她的反抗對他的掠奪沒有絲毫用處,反之唇瓣下一秒就被他狠狠噙住。
姚奈皺起了眉。
一天之內(nèi)已經(jīng)做過兩次了,再來的話,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否吃得消。
念及此,推拒的力道更大,她蠻力掙扎起來,“陸延洲,你就不怕腎虧啊!”
陸延洲輕微勾唇,對她的反應(yīng)似是滿意,清朗的嗓音染滿強勢,“腎虧不虧,你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