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秦守面色一僵,連忙把頭扭向一邊,隨口扯道,“就那么順口一說?!?/p>
打死都不能承認(rèn),否則自己的光輝形象就沒了。
“真的?”陳嘉小臉紅的像能滴出血來一樣,秦守的目光讓她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猶豫著把手放了下去。
“真的。”秦守抹了把鼻血,一本正經(jīng)的瞎扯。
一陣可以引起男人腎上腺素急升的轟鳴聲出現(xiàn)。
只見路口開來八輛紅色法拉利,整齊劃一的漂移停在路邊。
緊接著從車上下來一對保鏢,簇?fù)碓谝粋€(gè)穿著白色西服的青年跟前。
那青年1米5的個(gè)頭,水桶粗細(xì)的腰,五官隨意的擠在一張不大的臉上。
看見眼前之人,陳嘉頓時(shí)厭惡的皺起眉頭,不自覺的朝秦守身邊靠了靠,淡淡的說道:“榮萬華?你來干什么?”
“嘉嘉,我這不是出差剛回來,特地來見見你嘛?!睒s萬華一臉猥瑣相的搓了搓短手,兩只小眼睛盯著陳家纖細(xì)的腰肢,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那個(gè)。”秦守輕咳了兩聲,出于好心,開口道,“大兄弟……”
“誰是你兄弟?想搭本少的親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一邊去!”榮萬華輕蔑的瞄了一眼秦守,像打發(fā)叫花子似的扔出幾張鈔票。
隨即又一副甜狗模樣的對著陳嘉說道:“那個(gè),嘉嘉啊,聽說老爺子為你訂了一門親,那小子是誰啊?拖出來讓我看看唄!”
出差沒三天就聽到陳嘉定親的消息,他當(dāng)時(shí)就扔下了手頭的項(xiàng)目,連夜趕了回來,就是為了看看到底是哪個(gè)混蛋敢和他搶女人!
“關(guān)你什么事?”陳嘉秀眉微蹙,根本不想去理會這個(gè)自以為很優(yōu)秀的闊少。
“哎呀,嘉嘉啊,我對你的愛天地可證,日月可鑒!恒古而不變!為什么這才一轉(zhuǎn)眼你就愛上其他人了呢?”榮萬華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仿佛心愛之物被人拿走了一樣,“如果你是水,那我就是魚,沒了你我就活不成了……”
肉麻的情話不要錢似的,從他嘴里不住的往外溢。
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秦守實(shí)在撐不下去了,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撇撇嘴道:“你褲鏈開了……”
榮萬華正說得起勁,忽然被人打斷了思路,惱火不已,登時(shí)怒罵一聲:“關(guān)你屁……”
下一刻猛然反應(yīng)過來,臉色一紅,轉(zhuǎn)過身去飛速的把褲鏈拉好,漲紅著臉回過頭來,“嘉嘉,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你跟老爺子說一聲,明日我就來陳家提親……”
“停!”陳嘉冷聲道,她實(shí)在是聽不下去了,揉揉有些發(fā)痛的太陽穴,朝著身邊一指,“你不是說要見我未婚夫嗎?就是他,有事你就和他說吧!”
“他?”榮萬華愣了愣,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秦守,眼底閃過一抹恨意,面露懷疑,“你不會是隨便找個(gè)男人在糊弄我吧?”
陳嘉一把挽住秦守的胳膊,甜甜一笑,“我們可是很恩愛的,對吧?”
隨即抬頭看向秦守,楚楚動人的美眸之中,盡是祈求之意。
若她不想辦法讓榮萬華死了心,這家伙絕對還會纏著自己不放的。
這豐滿Q彈的觸感,秦守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腦門,大手摟住陳嘉的纖腰,俯視著眼前的矮子,說起話來也擲地有聲:“這女人,就是我的!”
“你這是在作死!”榮萬華瞅著陳嘉一臉?gòu)尚叩哪樱樕锨嘁魂嚢滓魂?,咬咬牙肺都快氣炸了,“老子要跟你單挑!輸了,就從嘉嘉身邊滾開!”
堂堂榮家大少爺,坐擁幾十億資產(chǎn),死皮賴臉追了陳嘉三年,至今連人家小手都沒摸過。
這誰能忍?
“穿著粉色叮當(dāng)貓褲衩的老爺們?”秦守毫不在意的掏了掏耳朵,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踏馬!”
老底被揭,榮萬華羞怒交加,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一步上前,猛地沖著秦守的襠部踢出一腳。
臥槽,玩陰的!
好不容易才消了減少十厘米的懲罰,他可不想就此變成太監(jiān)!
“嚯!”秦守眼珠子一瞪,下意識的兩腿一夾。
得虧他反應(yīng)夠快,在那只腳距離丁丁還有0.01公分的時(shí)候,緊緊的夾住。
“還敢擋!你踏馬知道老子是誰嗎!快給老子松開!”榮萬華氣急敗壞的說道,無論使多大的力氣,死活就是抽不出來,“信不信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