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像佟磊那樣失去理智,而是發(fā)覺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這個惡毒的校長已經知道有人在調查他,而且他也知道事情的起源就是田苗苗床邊的那個詛咒。
所以,他設法用陰獸把田苗苗用迷魂的方法召到了別墅里進行了質詢。
只不過在他在質詢的過程中獸行大發(fā),忍不住對田苗苗實施了侵犯。
他在臨走的時候,還告誡那只巨蛇把田苗苗今晚的記憶給清除。
如若不是今晚剛好我們潛入他家來查探情況,金爪吞龍對那條蛇的一番打斗,迫使迷幻著田苗苗的巨蛇逃走,只怕她到明天起床時就會把整件事情都會忘得一干二凈,連自己怎么失了身都不知道。
雖然說,金爪吞龍在大街上是跟一條無形有巨蟒在打斗,但我敢肯定,有一只實實在在的巨蟒藏在校長的家里。
而且我們的金爪吞龍雖然剛才在街上迫使它逃跑,但不見得就能打得過它,畢竟在陰獸通靈的時候,兩個家伙都在虛幻的形態(tài)下打斗時,這只金爪吞龍差點被干掉的。
現(xiàn)在田苗苗已經把我們的底細都告訴了校長,那接下來的暗中調查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選擇就是真刀真槍去干。
但是目前這場仗,我們是一點勝算都沒有,無奈之下我們又去找馬瞎子商量對策。
在我們離開的時候,田苗苗看到了救她的爪哇金爪吞龍。
“原來救我就是它啊,好厲害!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厲害的黃鼠狼!”
聽到她夸獎而正洋洋得意的金爪吞龍,差點一步跌倒。
我趕緊跟她解釋了黃鼠狼跟金爪吞龍的區(qū)別,這讓她更加有了崇拜的目光。
看得出她很相親近這只爪哇獴,卻被它張牙舞爪的拒絕了。
“看來它還沒有原諒我?!碧锩缑缇趩实卣f。
“它不是怪你叫錯了名字,它本身就是一只冷傲的動物,不習慣與人親近。”我給她解釋到。
我們邊聊邊走,等到了馬瞎子那里,天已經蒙蒙亮了。
他聽了我們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沉思了一會兒,說了一句:“這件事如果想贏了校長,只怕要讓佟磊與這只爪哇金爪吞龍走陰路合魂了?!?/p>
又走陰路?
我聽了這話,忍不住撓頭,把他拉到了一邊:“哎,就沒有別的辦法嗎?走陰路會死吶,我的大爺!”
“我當初就勸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
沒想到馬瞎子絲毫不講情面,“你們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想以小搏大?想以弱勝強?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任何違反規(guī)律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們不想走陰路,可以不走啊?!?/p>
“沒關系,我愿意走陰路,哪怕付出性命,我也不會再讓那個禽.獸禍害那些無辜的少女了!”
看來佟磊一直在偷聽我們的講話。
“可是,我實在是不想在我主導的陰獸合魂下,再死人了?!?/p>
我想想經我手走陰路合魂的人,還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一瞬間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死神。
“之前那些人死了,一是因為命數,二是因為你法力不深,剛開始難免都會有失敗的,說不定這一次就不會死人了呢?!?/p>
馬瞎子在那里鼓勵我。
“馬大爺,你以為這是實驗室里做實驗呢,他們不是做實驗的小白鼠,失敗一次就是一條人命?!?/p>
見我還在堅持田苗苗走上來拉住了我:
“丁老板,我愿意走陰路合魂,我也愿意用我命去懲罰那個玷污我清白的人!”
見佟磊和田苗苗都站了出來,我只好又無奈地同意了走陰路合魂提升金爪吞龍靈力的辦法。
不過我們最終決定還是讓佟磊來合魂,這件事畢竟還是不能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去做。
我們勸說田苗苗先回宿舍,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
等我們把她送回學校,又回到了寵物店的二樓。
我先把佟磊和那只爪哇金爪吞龍走陽路的契約在祖師爺面前解了約。
被解了約的爪哇金爪吞龍對畫上的祖師爺更是表現(xiàn)出了不滿,伸著脖子還對他橫橫地叫了兩聲。
我見了它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直到我又掛出了那個黑色卷軸上的陰獸之祖,這只爪哇金爪吞龍才態(tài)度大變,剛才不滿的表情變成了崇敬,不過它卻沒有像之前那些陰獸那樣表現(xiàn)出畏懼的神情,而是一種期望的眼神。
果然是帶著戰(zhàn)斗野性的陰獸,對于靈力的渴望遠大于了恐懼。
不過我看著黑色卷軸上的陰祖也在思考一個問題,祖師爺走陽路賦予陰獸們的靈力遠不如走陰路,除了因為風險低代價小之外,是不是還因為他之前是一個凡人?
現(xiàn)在黑色卷軸上的這位,無論是它的長相和氣魄都不可能是普通人了。
那它屬于什么呢?
神?
魔?
鬼?
怪?
正在我出神的時候,旁邊的金爪吞龍已經急不可耐地發(fā)出了吱吱的聲音。
我這才想起來,當務之急是把佟磊和這只金爪吞龍進行合魂走陰路。
于是我擺上香壇,立了血契,讓他們在陰獸畫像前走陰路合了魂。
之后,我能感覺出爪哇金爪吞龍身上起了變化,如果原來這是一種勇猛的動物,現(xiàn)在已經能從它身上感覺出來一種兇猛的氣質了。
而佟磊也因為合了魂,眼神變得更加堅定,這或許就是一種精神上的洗禮吧。
我們準備在傍晚的時候進入校長的家里,與他進行最后的決斗。
如果太早,大白天的出現(xiàn)人、蛇、爪哇獴大戰(zhàn)的情況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如果太晚,我們不熟悉地形,而且蛇又是夜行動物也對我們不利。
另外,傍晚的時候,校長也應該回家了,所以這算是一個好時機。
只是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到了傍晚的放學時間,田苗苗那邊卻給了我們消息:宿舍那邊出問題了,墻上的詛咒不見了。
我和佟磊聽了這話,趕緊趕到了學校。
可是到了學校,我才發(fā)現(xiàn)進不去女生宿舍,宿管科的老娘們兒跟盯賊似的,盯著每一個想溜進去的男生。
我和佟磊都長得人高馬大,目標性太大,再加上一只招眼的爪哇金爪吞龍進了,堂而皇之地進女生宿舍肯定得被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