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嘆了口氣,神秘道:“待會你就知道了,這個人只是一個在校大學(xué)生,不過萬萬不能招惹?!?/p>
“哦?一個大學(xué)生,我不信?!蹦掠詈洁椭员?,一個在校大學(xué)生,能牛到哪里去。
“不瞞老哥,我那犬子,全靠那位先生,不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閻王那報到了?!闭f起兒子,趙榮現(xiàn)在還有點心驚膽戰(zhàn)。
對于趙榮兒子的病情,穆宇航略有耳聞,聽得這話,不由來了興趣,沉眉道:“真有你說得那么玄?”
“豈止玄,簡直是仙家手段,我這一次請他來,就是引薦給穆總。”
說起李純,趙榮忍不住驚嘆一片。
穆宇航被他說得心癢難耐,沉聲道:“趙兄沒有騙我?”
“我騙誰也不敢騙你啊,你老說最近霉運連連,待會等李先生到了,可讓他幫你看看。”趙榮說道。
穆宇航遲疑了一下,喝了口茶道:“他怎么收費的?”
一般有名的先生,出場費都不低,趙榮說得那么神乎其神,那位李先生的出場費,應(yīng)該不低于十萬吧。
趙榮面色古怪,尷尬道:“他向來只收八十八,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也不行。”
“還有這等奇人?”穆宇航眼睛一瞪,急不可耐道:“我都被趙兄說得心癢難耐了,真想見識見識這位李先生。”
“別急,他馬上到。”
李純繞了兩條街道,終于抵達(dá)了廣源府的門前。
高掛的門匾,古香古色的朱紅大門,三層閣樓涂著灰褐色,宛若一棟全木閣樓。
此時正是飯點,廣源府兩旁停滿了各種高檔小車,而進(jìn)出的人,皆是衣著不凡的上流社會人士。
抬腳正要進(jìn)去,劉銘和陳平一家,竟然也從對面迎面走來。
“廣源府不愧是咱們南開市最豪華的酒樓,果然夠氣派啊?!标惼娇粗鴱V源府的大門,忍不住贊嘆起來。
他們一家雖然也算小資,但也沒資格踏入這里。
廣源府走的是高端路線,對于消費群體以有會員等級劃分,只有會員卡的人,才有資格進(jìn)入。
就拿白銀會員卡來說,一年的消費不得低于五十萬。如果消費不夠,等級會降低,甚至?xí)N。
會員卡也不是消費夠就可以得到,必須在南開市有身份地位,才能拿到廣源府的會員卡。
劉銘是劉家大少,家里是珠寶經(jīng)銷商,手里握著一張白銀會員卡,倒也有資格來這里吃飯。
“劉少,你真好?!笨粗M(jìn)出的上流人士,陳艾覺得自己也成為其中一員,抱著劉銘的手臂撒嬌起來。
劉銘身軀一顫,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走,吃飯完之后,我?guī)闳ゴ蚋郀柗?,教你怎么一棒入穴。?/p>
他說得很隱晦,不過陳艾聽出了意思,嬌嗔了他一眼,滿臉羞紅抱緊他的手臂。
“喲,這不是那個窮小子嗎?”劉銘突然看到門口的李純,忍不住驚呼一聲。
陳艾一家聞聲看去,見得李純站在廣源府的大門前,紛紛皺眉。
“你來這里干什么?”陳艾臉色一寒,冷聲問道。
李純又氣又好笑,淡淡道:“我當(dāng)然是來吃飯的啊?!?/p>
“你確定?”陳平斜視著他質(zhì)疑道。
陳艾早就和他說過李純的身世,一個一貧如洗的窮小子,怎么可能吃得起廣源府的飯。
要知道他以前是桂康酒業(yè)的主管,也沒資格來吃飯。
“吃飯?你別丟人了,來這里是做兼職的吧,聽說在這里做地理,一天能得兩百塊咧。”陳艾的母親尖聲嗤笑。
地理就是端茶送菜的服務(wù)生,在陳艾母親眼里,李純就配做這種下等活。
李純聞言臉色一冷,他也想不明白陳艾一家人,怎么就這么看自己不順眼,分手了大家形同陌路不就好了,還貼著來冷嘲熱諷。
“還想在這里做兼職,那得看本少的心情了?!?/p>
劉銘打了個哈哈,戲謔道:“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這里尊貴的會員,在這里,經(jīng)理都得言聽計從,你想找點外快,除非把本少爺伺候舒服了?!?/p>
“你想怎么舒服?”李純聞言冷冷看去。
“給本少端茶倒水,捶腿捏被,侍候舒服了,本少可以和經(jīng)理說說,讓他長期收留你?!眲懜甙琳f道。
李純一身冷笑:“你不覺得這種工作,你媽比較合適嗎?”
“你敢罵我媽,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劉銘大怒,冷不丁叱喝一聲。
李純低笑兩聲,沒有理會這條瘋狗,抬腳走向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