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夢婷姐,那個是周總嗎?他怎么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還是兩個……”
蔣夢婷聞言看過去,粉紅色的濾鏡瞬間充斥了她的大腦,滔天的恨意從心底溢出占據(jù)了她全部的感情。
她尷尬的對著同行的晚輩笑了笑,為周傳祺解釋,“那是南向晚,你前幾天出差沒見到她,現(xiàn)在我拿我們的策劃案給她看,你幫我錄個像,免得上頭說我工作不上心?!?/p>
她的話避開了周傳祺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把重點轉(zhuǎn)移到南向晚身上,畢竟盛世現(xiàn)在人人都知道南向晚用策劃案為由來為難盛世。
晚輩是個剛?cè)肼毜男∨磺宄渲械年P(guān)系原因,只知道蔣夢婷因為策劃案一事被盛世的老總責罵了好一頓。
想到蔣夢婷的遭遇晚輩表示理解,于是拿出手機打開錄像,“沒問題的姐,你去吧?!?/p>
蔣夢婷感激的對著晚輩笑笑,提起lv最新款的包包徑直走到了周傳祺的身后,打碎這個刺眼的畫面。
可還未等她開口說話,南向晚率先抬起頭,眼含譏笑的看著她,“蔣經(jīng)理有什么事嗎?”
周傳祺聽南向晚的語氣就知道南向晚要開始“工作”了,于是站起身來,目光卻沒有從南向晚的身上離開過。
蔣夢婷尬笑一聲,含情脈脈的看著周傳祺,卻見對方根本不理睬她,只能傷心的把目光轉(zhuǎn)給了南向晚,語氣里都有一絲幽怨,“這是我重做的策劃案,給你過目?!闭f著從包里掏出了一分嶄新的文件雙手遞給南向晚。
“呦,我以為你都辭職了,原來還沒走啊?!蹦舷蛲泶蜷_文件,隨意翻閱了幾頁就粗暴的丟回蔣夢婷的手里,一臉的嫌棄,“這就是蔣經(jīng)理新做出來的策劃案?也沒比前一個高級多少?!?/p>
蔣夢婷手忙腳亂的接住文件,看著從容的南向晚恨意涌上心頭,想開口大罵,可顧及身旁的周傳祺只能隱忍不發(fā)。
她弱弱的開口道,“這個是我和同事一起想出來的,我們都認為這個方案能夠讓盛世和AZ能夠共贏,可以……”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蹦舷蛲泶驍嗍Y夢婷的發(fā)言,一臉冷漠的看著她,“你知道你的最后一項會讓AZ虧多少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共贏?這就是你的高見?還不如辭職了?!?/p>
蔣夢婷被南向晚噎住,慢慢的眼里有了水光,她輕觸下唇,不甘心的爭辯,“我們召集了三個人一起討論出來的結(jié)果……”
“那你們再找六個人一起。”南向晚不耐煩的對蔣夢婷揮手,“希望你下次能夠給我滿意的方案。”
蔣夢婷眼眶微紅,忍住不讓眼淚落下來,轉(zhuǎn)過頭我見猶憐的看著周傳祺,深情的雙眸似語非語,可周傳祺這個鐵柱子從始至終都不正眼看她。
這場面引得一旁的梁歡忍不住發(fā)出“嘖嘖”的嗤笑聲,蔣夢婷側(cè)眼瞪她,也不能讓她收斂自己的嘲笑。
氣氛僵硬至極點,南向晚一直以冷臉面對蔣夢婷,一旁的梁歡像個反派小妹一樣看不起蔣夢婷,活脫脫襯托了蔣夢婷這個可憐的底層工作人員。
似乎忍耐到了極限,蔣夢婷眼里的眼淚終究是落了下來,“我們會再做出一個文件的?!闭f完哭著抱著文件轉(zhuǎn)身離去。
南向晚看著她轉(zhuǎn)身而去的可憐背影,這還差的多呢。
晚輩看見蔣夢婷垂淚走回來,一個清麗美人的難過但帶堅強的眼神讓晚輩心疼不已,“夢婷姐,別哭……”
蔣夢婷將手中的文件丟給她,擦去臉上的淚痕,“你拍好了嗎?”
“嗯!拍好了!”晚輩將視頻給蔣夢婷看了一遍,隨手發(fā)了一份給她,氣沖沖的開口,“這樣上頭也不會怪你,是南向晚的要求太高了,她太過分了!”
蔣夢婷消沉的低下頭,眼里盡是得意的光,“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