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機,對著蜜蜜的后脖頸,拍了一張照片,然后遞給她看。
她看了一眼,問我:這牙齒印有什么特別嗎?
我說這牙齒印一個個都是點,如果是人咬的牙齒印,那得是一小段一小段的吧?
“哎呀!”
蜜蜜聽出了我的畫外音,突然一愣,接著手機從她的手里面滑了下來。
好在我眼疾手快,連忙撲住了手機。
好家伙,現(xiàn)在開發(fā)商還逼著我全款交房子呢,要再摔一手機,那就太慘了。
“那……那老哥你是說我惹上臟……臟東西了唄?”蜜蜜這時回過神了,問我。
我讓蜜蜜仔仔細(xì)細(xì)的回憶一下晚上做的噩夢,我?guī)煾敢郧罢f過,說有些詭異的事情,會讓夢變得很奇怪。
雖然我也不太懂這里面的道道,但讓蜜蜜說出來,我們倆個分析分析也好。
蜜蜜點頭,立馬給我講起了她的夢境,原來她剛才真糊弄我呢,她的夢,壓根不是有人追殺她,而是她夢見和一個男模特逛街。
夢里兩人逛到了一條空無一人的街上,她和那男模特都有是急性子,兩人就開始在街上接吻。
就在她心里爽得死去活來的時候,突然,那男模特變幻了臉孔,人臉變成了怪物臉,青面獠牙的,張嘴就沖她的脖子咬去。
于是蜜蜜就嚇醒了。
蜜蜜還說:當(dāng)時我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脖子上粘呼呼的,也不像是汗,還有一種詭異的香味,就像……就像酒精的味道。
“這……我也弄不清,不過你這么多怪現(xiàn)象疊加在一起,鐵定是遇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了?!?/p>
這事兒詭異,不過陰陽繡能辦。
于是我對蜜蜜說:妹妹,你信我一句,只要我給你紋個有“鎮(zhèn)魂”作用的陰陽繡,絕對靈驗,什么東西都不敢近你的身。
蜜蜜連忙說:多少錢?
“一萬?!蔽覐堊炀驼f了一個價。
要說蜜蜜是個有錢人,她是店里的一把手,一個月能搞十幾萬的主,一萬的價格,她鐵定能接受。
不過我一說錢,蜜蜜的神色就變得陰晴不定了,她有錢,但我沒想到,她挺精打細(xì)算的。
她跟我說:老哥,你可別忽悠我,我雖然來錢多,可也是一碗青春飯,我手里那些錢,還打算過兩年回家搞點生意做呢,不容易。
我說你去找張哥問問,問問陰陽繡有幾個人會做?而且我也不坑你,如果做了陰陽繡沒有解決你的毛病,我一萬塊錢,原封不動的退你了,成不?
蜜蜜能當(dāng)一把手,心眼還是足,沒直接回我,就說她先回去問問,多問問不吃虧。
“那行,你先去問問吧,我接著干我的活。”我好說歹說也沒讓蜜蜜狠下心掏一萬塊錢,我也懶得廢話了。
“行,那老哥我先回去了啊?!?/p>
她這一走,一下午都沒過來,搞的我悵然若失。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蜜蜜這邊沒信兒了,另外一富婆聯(lián)系我了。
當(dāng)時我估計和蜜蜜這波生意要黃,但下定決心要用陰陽繡賺錢了,心一橫,掏出手機,把微信和QQ的個性簽名全部改成:招財進寶圖心安,陰陽紋身鎮(zhèn)陰陽,陰陽繡傳人于水竭誠為您服務(wù)!
弄完了,我還在微信朋友圈和qq空間里發(fā)了一篇介紹陰陽繡的文章,沒過多久,一富婆給我打了電話。
“喂!水子,我苗瑋瑋??!”苗瑋瑋跟我招呼了一聲,話筒里,她的聲音,十分虛,透著一股害怕的味道,說她老是做一個噩夢,夢里,她家的貓,吃掉了她,一口一口的吃,咬碎了她渾身的每一塊骨頭,她想找我搞定她的噩夢,太怪了。
接著,苗瑋瑋還說……她每次做這個噩夢驚醒之后,自己家的貓,都對他十分兇狠的吼叫,想要咬她似的,齜牙咧嘴的,可嚇唬人了。
她問我有什么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