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想要起身躲避,卻雙膝無力,身體像是灌了鉛水一樣的沉重,移動艱難,還未站直身體,就已經被劉行長給抓住了手腕。
身體一轉,她被劉行長給壓在了床上。
“楚錦然,我的小心肝,我想要你很久了!”劉行長一邊說著,一邊湊臉過來,親吻楚錦然的側臉和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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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錦然惡心得要死,拼盡全力推攘,只是渾身虛軟,那點力道,還不如撓癢癢。
劉行長猴急不已,親著楚錦然,肥胖的身體用力的靠過去,隨后就急哄哄的解自己的皮帶,看那模樣,是要直接開始了。
楚錦然嚇得面無血色,抓著被單,扭動著乏力的身體要躲,她虛軟不堪,掙扎了半響,卻連十公分的距離都沒有拉開,反而被劉行長抓住了纖細的腳腕,用力一扯,她好不容易挪開的距離,瞬間白費,而且她與劉行長之間的距離,反而還更加貼近了。
楚錦然屈辱得恨不得直接去死,偏偏渾身一點力氣也沒,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做不到。
劉行長又湊過來親楚錦然的臉,被楚錦然艱難躲開。
“滾開!”她聲音虛弱的罵道,“你別碰我,不然陸琛年不會放過你!”
劉行長嘿嘿一笑,咸豬手伸向了楚錦然的衣襟,“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跟陸琛年離婚了!都離婚了,陸琛年還管你干什么?”
楚錦然懊悔自己當初的一時沖動,解釋說:“沒有,我還沒有……”
撕拉——回應她的,是自己的衣裙被扯開的碎響。
……
夜色沉寂。
陸琛年從飯局上離開,進了轎車。
他今晚見的是國外的大客戶,一不小心被他們灌多了高純度的威士忌,這會酒意上頭,有些昏沉。
司機小心的打量了一眼陸琛年的臉色,輕聲問道:“老板,今晚回家嗎?”
司機說的家,是他平時住的公寓。
陸琛年扶著額頭,緩緩睜開眸子,盯著車頂。
“不,去小苑?!?/p>
小苑是楚錦然住的地方,也是他曾經看做家的地方。
那個女人現在需要五千萬,最近一段時間,必定是最聽話的時候,或許是因為酒意,他現在,很想看看溫柔順從的她,哪怕他心知肚明,她在他面前的所有柔情似水,都是帶著目的的。
司機領命,立即發(fā)動了車子。
陸琛年揉著眉心,酒意洶涌,讓他有些難受,他降下車窗透氣,也正好,看見了路邊站著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
楚錦然的繼母周玉秀,正滿臉腆笑的跟一個有些眼熟的肥頭大耳的禿頭胖子說話。
陸琛年眉頭一皺,心里莫名其妙的涌出來一股不安。
“停車!”話語快于腦子的,他吩咐了這兩個字。
司機連忙停下車。
公路邊上,周玉秀正笑著將禿頭胖子送進酒店里,隨后自己才反身,往一輛面包車走去。
面包車?
陸琛年敏銳的察覺了幾分不對,他拉開車門,朝著周玉秀走去。
周玉秀正高興劉行長同意了貸款投資的事情,站在面包車前哼著歌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楚振國,通知喜訊……
“周女士?!北澈?,忽然響起了陸琛年醇厚卻難掩冰冷的聲音。
周玉秀嚇了一跳,差點握不住手機,急忙回身寒暄道:“哎呀,陸總,這么晚了,您還沒回家啊?!?/p>
陸琛年幽暗的眸子緊盯著她,清冷回道:“您也不也還沒回嗎?”
周玉秀尷尬笑了幾聲,說道:“正準備回呢……”
陸琛年沒再接話,也沒走開,就那么筆挺而充滿存在感的站在周玉秀面前,讓她想走也不敢,僵持了半響,她繃不住開口,說道:“陸總,那個……你跟我們錦然離婚的事情,都是她沖動了,她其實心里還是很愛……”
話說到一半,忽然感到一股森冷寒氣落在她身上,凜冽得讓她下意識的害怕的閉上了嘴。
“你說什么?”陸琛年眸色陰冷,嚇人無比,“離婚?”
周玉秀畏懼的往后退了退,小聲說道:“是錦然回來說的,說你跟她之間的婚姻不幸福,已經離婚了……”
陸琛年身上的寒氣愈烈,凍得周圍溫度都陡然降低幾個度。
那個女人,原來已經打算著要跟他離婚了!
行啊,楚錦然,他都不知道,原來她心里早就計劃著要脫身了。
虧他……
陸琛年捏緊了拳頭,面若冰霜,轉身就往車里走。
看來是她欠收拾了,他今晚就要讓她知道,他跟她之間的這段婚姻,就算再不幸福一萬倍,她也永遠別想離開!
既然已經嫁給他了,那她就算是死,也要是他的人!
周玉秀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渾身寒氣,大步離開的陸琛年,不禁讓她疑惑起來。
她怎么感覺,陸琛年還是很在意楚錦然呢?
他真的已經跟楚錦然離婚了嗎?還是說……根本就是楚錦然騙他們的?
因為不想再去幫他們要錢!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周玉秀心里騰的一下就燒起怒火,要是楚錦然真敢這樣騙他們,那她一定要那個賤丫頭好看!
她這些年忍著惡心的在楚錦然面前裝慈母,為的就是要用她做棋子,換取利益,要是她不聽話了,沒價值了,那她還留著那個女人干什么?
等著她來爭自己的家產嗎?
周玉秀也趕緊上車,打算回去讓楚振國好好查查,看那個賤丫頭是不是真的離婚了。
至于這會酒店房間里正在發(fā)生的事情,周玉秀也沒有一點想要去阻止的念頭,睡一夜就能換來五千萬的低息貸款,那個女人也就這么點用處。
另一邊,陸琛年一身寒氣的上了車,壓不住怒火的沉聲吩咐:“開車,馬上回去!”
車子馬上啟動。
陸琛年吹著從窗外涌進來的涼風,或許是酒勁過于強烈,讓他腦門青筋一跳一跳的疼,眼神更加暴躁沉厲。
滿腦子都是怒火,片刻都忍不了,他拿出手機給楚錦然打去電話。
怒氣在胸腔里醞釀,電話一接通,就會馬上爆發(fā)出來。
可電話那邊傳來的,卻是冰冷的機械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p>
沒打通的電話,像是一盆火油,瞬間將陸琛年本就洶涌的怒火,點燃成撲天大火。
“楚錦然!”他咬牙切齒的喊著她的名字,狠狠的一把將手機砸在車底里。
嘭的一聲震耳大響。
前面開車的司機后背一抖,嚇得縮起了身體,屏住呼吸。
陸琛年摔了手機,猶不消火,還狠狠的踹了一腳車前座,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狂躁獅子。
車窗依舊開著,冷風吹進來。
陸琛年按著眉心,抿緊了薄唇,面容冷硬嚴寒的竭力壓住火氣。
心臟忽然在這個時候莫名的收緊了一下,濃重的不安彌漫出來。
陸琛年睜開壓著怒火的眸子,暴躁混亂的思緒,漸漸鎮(zhèn)定下來。
他想起那個有些眼熟的禿頭胖子是誰了,花慶銀行的行長,曾經瘋狂追過楚錦然的男人。
周玉秀怎么又會在這個時間點,在酒店門口這么曖昧的地方,跟他見面?
難道……
“停車!”陸琛年猛的坐直了身體,嗓音因為過度緊張有些發(fā)抖,“掉頭,回去!”
司機有些懵,卻也不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多問,手忙腳亂的連忙掉頭,這邊是雙行道,旁邊車道還有車輛來往,司機一個心慌,不小心就與反向車道的車子一頭撞在了一起。
反向車道的車速度不小,慣性巨大,猛然撞上來,一瞬間兇悍的將陸琛年的車撞得轟然側翻,車窗撞在公路上,玻璃嘩啦盡碎,狀況慘烈。
陸琛年又剛好沒系安全帶,巨大的慣性力道讓他身體失控的往后一仰,隨即又跟著側翻的車子一起砸落在滿是玻璃碎屑的公路上。
肌肉瞬間被玻璃刺破,鮮血登時汩汩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