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不會是如意阿姨!她不可能死!她不會死,她答應(yīng)過我要永遠(yuǎn)照顧我,疼我愛我!她不會拋下我不管!”
小包子聽完后,暴脾氣立馬上來,赤紅著眼,一通怒吼,然后猛的朝臥室跑了進去,摔上門,躲了起來!
“二哥,怎么辦,小睿睿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對治愈他的病有用的女人……”
“她不會死!”夜寒毅堅信道,說完,沉著臉吩咐,“你在這里守著包子,我親自去找?!?/p>
“啊,你要親自過去?不是吧,小睿睿對溫如意很依賴,這是情有可原,你……你為什么會有這種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的反應(yīng)?!”
“或許,我跟包子一樣?!?/p>
淪陷了,中了那女人的毒。
男人說著,唇角噙著一抹笑。
司徒軒傻眼!
夜寒毅去北海確認(rèn)尸體,結(jié)果不是溫如意。
夜寒毅緊繃的心在那一刻忽然放松了起來,隨后折回到溫如意的公寓。
兩個小時后,夜寒毅在公寓樓下的臺階上找到了正主。他的人把整個北城都快翻過來了!誰知道她就在自己家樓下!
溫如意此刻正坐在臺階上哭,腦袋埋至雙腿,肩膀一抖一抖的。
夜風(fēng)席過,卷起她凌亂的發(fā),顯得整個人特別的凄涼。
這一刻,夜寒毅只覺得一股憐惜沒由來的從心臟處涌來。
他大步朝她走過去。
單膝屈在她身前,輕輕拿起她受傷的手。
只見她的手掌上各種斑駁交錯的傷痕,有的起了痂,有的仍舊在冒血。
“痛嗎?”他心疼的道。
聽見男人的嗓音,溫如意的身體一僵,隨后抬起頭,看著男人。
“可以借你的肩膀用一用嗎?”
夜寒毅點點頭,主動把女人摟進自己的懷抱。
那一刻,溫暖席卷溫如意整具身體,她趴在他的肩膀上低低抽噎了起來。
“我還是失去他了,這一次,我失去的徹徹底底……”
夜寒毅俯下頭,目光緊緊盯著哭的像淚人一般的女人,那顆冰封的心忍不住因她而擔(dān)憂的跳動起來……
噗通,噗通。
“夜先生,溫小姐的手近期不能碰水,一定要避免感染,否則破傷風(fēng)就麻煩了,另外,最近的飲食也必須清淡?!?/p>
溫如意被夜寒毅帶去了醫(yī)院包扎傷口。
她一動不動的坐在病床上,任由醫(yī)生給她包扎。
整個過程中,溫如意臉上的表情未曾變過半分。
“真不怕痛?”夜寒毅不知道她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經(jīng)歷過生死。
“更痛的早就痛過了。”溫如意說完后,整理了一下情緒,臉上不在是悲傷,而是一張?zhí)貏e平靜的臉。
“夜總,又麻煩你了?!?/p>
“你我之間,不必客氣?!?/p>
“謝謝?!?/p>
“等我一會,我去結(jié)賬,結(jié)完賬送你回家。”夜寒毅說完,才從溫如意的臉上移開視線,隨后出了病房來到走廊外。
夜寒毅頎長而又清冷的身影筆直的站在欄桿前,掏出兜里的手機,臉色格外冰冷,“五分鐘,我要溫如意過去的所有信息?!?/p>
“二哥,您這不是為難………”
司徒軒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掐斷。
五分鐘后,資料全部發(fā)送到夜寒毅的手機里。
夜寒毅黑眸認(rèn)真的掃視著手機,看完后,臉色陰沉的可怕。
夜寒毅站在走廊外吹了很久很久的冷風(fēng),直到情緒穩(wěn)定后,才重新走進去。
溫如意此刻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情緒了,看見夜寒毅進來,她起身說道,“夜總,麻煩先送我去你家,今天是包子的生日,可惜我遲到了,小家伙肯定很著急吧,我得先去跟他說一聲?!?/p>
“溫小姐,不急?!币购愫鋈蛔叩綔厝缫饷媲埃叽蟮纳碛巴晖耆阉\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看著男人逐漸朝她湊過來的俊臉,溫如意緊張的道,“夜總,你、你要做什么……”
溫如意繃緊身體,一副你要敢亂來,我就打死你的表情。
男人忽然笑了,深邃無波的眸緊緊盯著她。
“嫁給我,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