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你越來越不聽話了。”霍沉淵冷冷的盯著她,“你前幾天來找我,我還以為你真的想通了,可現(xiàn)在看來,你是當(dāng)真不識相!”
白悠然繃起身體喊道:“我明明向你認(rèn)錯了,是你不接受,是你說我連給你道歉的資格都沒有!霍沉淵,你要我做的,我不是都做了嗎?你到底還想讓我怎么樣?”
霍沉淵眼神越冷,帶著近乎兇殘一般的光:“所以,你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父親身上?你還真是跟你那個母親一樣賤,一樣不要臉!”
白悠然聞言,臉色大變,激動的道,“霍沉淵,我不允許你詆毀我母親!”
霍沉淵忽然笑了,可下一秒,他卻狼一樣的撲過來,抓住白悠然的手臂,狠狠將她壓在墻壁上,粗糲的手指緊貼著她的裙底。
“白悠然,你這個地方,就這么不甘寂寞嗎?”
“你放開我!”白悠然尖叫著掙扎,“霍沉淵,你放開我!”
霍沉淵冷笑了一聲,并不為所動,故意折磨羞辱白悠然。
“我真應(yīng)該把你毀了,看你還能用什么去勾引男人!”
白悠然渾身發(fā)抖:“你混蛋!”
霍沉淵貼在白悠然的耳邊:“我告訴你,現(xiàn)在不過是開始。白悠然,你不聽話,那我要你以后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凄慘!”
他說著,猛地松開了白悠然。
白悠然疼得腿軟,撲通摔倒在地上。
霍沉淵陰冷的睨了她一眼,摔門而去。
白悠然并攏雙腿,用力的縮起身體。
片刻后,樓下傳來霍沉淵摔大門的聲音,他離開了莊園。
腳步聲隨后小心翼翼的靠過來,是霍世寬。
白悠然里后背一抖,尷尬的扯了扯凌亂的衣衫。
“抱歉……”霍世寬沒有走近,而是在門口的地方說,“我沒想到留你在這里住,會讓沉淵那么生氣?!?/p>
白悠然搖了搖頭,哆嗦著吃力站起。
霍世寬想去扶她,但又忌憚著什么,默然的將手收了回去。
“我給你重新安排一個住處,免得招人口舌?!?/p>
白悠然垂著眼瞼:“不用了,我可以照顧自己的?!?/p>
霍世寬嘆了口氣,終于沒再固執(zhí)的要替白悠然做什么。
白悠然當(dāng)天下午就離開了莊園,霍世寬安排了司機,送她出去。
司機詢問白悠然去哪里,白悠然看著窗外繁華的城市,陷入沉默。
這里處處燈紅酒綠,璀璨榮華,可她卻沒有一方容身之所。
“白小姐?”司機又催問了一遍。
白悠然這才說:“去酒店吧……”
“好的?!?/p>
第二天,白悠然去療養(yǎng)院看了許牧晴,她的精神狀況仍舊不好,今天還拿一個鬧鐘說那是午飯,讓白悠然吃,說她又瘦了,臉色也不好,多吃點補補。
哪怕是母親精神失常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可還是讓白悠然一下子就紅了眼睛。
因為她的確是瘦了,而母親就算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也關(guān)切著她的身體。
白悠然拉著許牧晴的手,陪了她一天,發(fā)現(xiàn)她只有傍晚的時候精神會清醒一點,會邏輯清晰的說說家長,叫白悠然努力工作的時候也別忘記休息。
離開醫(yī)院前,許牧晴的主治醫(yī)生叫住了白悠然。
“你母親的狀況還是很不樂觀,如果你有條件的話,我建議你把她轉(zhuǎn)到我們醫(yī)院的總部去,那里醫(yī)資團隊更好?!?/p>
白悠然應(yīng)了,可她目前的經(jīng)濟狀況,哪里有那個能力。
但或許是天無絕人之路,白悠然竟然在這個時候,拿到了一部電影的資源。
打電話通知她的,是她名義上的經(jīng)紀(jì)人,顧錦苒。
“院線電影,你演那個女反派,接嗎?”顧錦苒語氣傲慢,滿含不善。
白悠然想著許牧晴的狀況,所以明知道這個電影可能是顧錦苒給她挖的陷阱,她也還是咬牙,應(yīng)道:“我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