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有資格住在長梧院里!那個賤/人憑什么住在那兒!”
“主子,我們怕是之前想錯了?!?/p>
香兒滿臉沉痛的道:“如今看來,姜嬋玉那個賤/人是有手段的,否則怎能迷惑的咱們殿下,還有太子殿下都對她癡迷不已?”
“怎么說?”云主子扔茶杯的動作一頓。
“或許,我們可以從太子那邊入手?!毕銉撼鲋饕獾?。
“你這什么餿主意!她都跟了咱們殿下了,一個殘花敗柳而已,太子又豈會還要她!”云侍妾嗤之以鼻。
“那如果姜嬋玉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呢?”
香兒緩緩道。
……
姜嬋玉昏昏沉沉一病就是兩三日,等到徹底恢復(fù)以后,已經(jīng)是七天之后了。
這期間她隔一天支撐著給蕭云卓針灸一次。
蕭云卓的身體恢復(fù)的倒是比她快。
等她能下地走動了,那邊蕭云卓都已經(jīng)進(jìn)宮一趟去給皇帝請安了,順便也見了他母妃容妃一面。
這日又到了給蕭云卓針灸的時間,姜嬋玉便帶著工具去了上房。深秋的冷風(fēng)吹拂在臉龐上,病了這么幾日,她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等到了上房門口,姜嬋玉聽到里面?zhèn)鱽砼鱼y鈴一般的笑聲。
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帶著嬌縱:“殿下,這是妾專門為您熬的參湯,還有這銀耳蓮子羹!可是足足在爐子上熬了兩個時辰呢!妾身知道您最喜歡喝了,快嘗嘗吧!”
緊跟著是侍女的聲音:“殿下,云侍妾一片心意,您就嘗嘗吧!”
“好吧,那本宮嘗嘗?!?/p>
姜嬋玉身后傳來一道侍女的聲音:“姜姑娘,您站在這門邊做什么?”
姜嬋玉頓時有些尷尬。
門簾掀開,云侍妾身邊的那個丫鬟香兒從里面走出來,一雙眼睛高傲的瞪了姜嬋玉一眼,道:“殿下請姑娘進(jìn)去?!?/p>
姜嬋玉無奈點(diǎn)頭,抬腳進(jìn)屋。
屋子里,蕭云卓穿著一身寬松的錦袍,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首位置,左邊是那位云鬢高聳,打扮妖嬈的云侍妾,正拿著白瓷勺盛了銀耳湯親自喂瀟云卓喝湯。
見到姜嬋玉進(jìn)來,屋子里每個人神情不同。
蕭云卓依舊懶洋洋的,抬眸了姜嬋玉一眼,似是很滿意:“你的病總算是好了?!?/p>
云侍妾則滿是妒忌的瞧了姜嬋玉一眼,冷笑道:“救治王爺?shù)拇蠊Τ紒砹?,得了,我還是撤了吧。”
“急什么呀。”
蕭云卓一伸手就把人攬入自己懷中,“晚上來上房伺候本宮?!?/p>
“討厭!”
云侍妾開心的滿臉心花怒放,但面上卻故意含嗔,一條香噴噴的帕子帶著香風(fēng)掃過男人臉頰,她捂著嘴道:“那殿下晚上等著妾?!?/p>
說完,帶著人退下,經(jīng)過姜嬋玉身邊時,得意萬分。
姜嬋玉低著頭,只當(dāng)沒看見云侍妾眼里的挑釁。
但藏在袖子里的手緊了緊。
侍女已經(jīng)替蕭云卓褪去外袍,蕭云卓大大咧咧的躺在榻上,一雙瀲滟的桃花眸肆無忌憚的盯著姜嬋玉,看著她打開紅布,看著她蘭花指拈起金針,刺入他的胸口穴道,他裝模作樣的呻/吟了一聲,看著姜嬋玉的目光全是挑/逗。
不過姜嬋玉沒有錯過這男人眼底自始至終的冷漠。
她低著頭,專心致志的針灸。
半個時辰后,一切結(jié)束。
眼光撇見姜嬋玉收拾了金針用具,準(zhǔn)備退下,這位二皇子殿下痞痞的對著姜嬋玉勾了一下嘴角,道:“你今日來的怎這樣晚?”
“起晚了。”
“那明日起早一些。”
依舊是那樣調(diào)侃的語氣,姜嬋玉垂頭應(yīng)了,正要轉(zhuǎn)身退下,蕭云卓卻長身而起,當(dāng)著她的面兒下榻更衣,華美衣料也遮擋不住精健身軀。
姜嬋玉看了一眼,火燒臉頰一般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