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修士,若用法術對付一個常人,有違修士準則!”
張壞邊逃邊想,“對了,可以用三師父的健身操,加上一點點勁道,就能輕易破解啦?!?/p>
就在張壞考慮,如何比對方高那么一點點時,外圍同學可就不答應了。
“張壞,你特么別跑,像個男人一樣上啊,再跑你就是龜孫子?!?/p>
咒罵之聲不絕于耳。
但張壞跑得爽啊,直到南齊云累得起喘吁吁時。
他一個騰空翻,雙腿穩(wěn)穩(wěn)落到場地中央,氣勢一變,望著叉腰口吐白沫的對手,抱拳道:“南同學,我要出招了!”
說完之后,雙手背后,翹首以對,淡然的目光籠罩在南齊云身上,頗有大師風范。
“你的對手可是黑帶高手,就算他累成狗,照樣可以干翻你,你失算了!”夏嵐冷笑嘀咕。
也不說話,南齊云腳一點地,騰空而起,迸發(fā)最后一力,身體以四十五度角,連環(huán)揣出五腳。
張壞真沒逃!
巨大的反差引起場中一片噓聲,墨染竹失聲道:“小心?!?/p>
那個站在夏崗身后的余同學眼前一黑,失聲道:“之前策略很好啊,在女朋友面前裝逼逞能有意思么?”
完蛋,一萬泡湯了。
就在眾人提著嗓子,見到腳尖碰到張壞眉心時。
張壞面色改色,腦袋只是稍稍一偏,在眾目睽睽之下,躲到了南齊云凌厲的一腳。
剩下六腳,也在他柔軟如無骨的扭曲之中,全數(shù)化解。
這特么,竟然沒有退!
坐在墨染竹身后的夏崗滿面苦澀,她以為對方是個小白臉,只會表白獻花來著。
哪知,剛才羚羊掛角般的躲閃,她估計這輩子也做不到了。
“哼,在墨大?;媲把b逼,也不是這么裝的,武夫罷了!”
一番思緒之后,她的臉色更加的冰冷,仿佛要吞掉張壞似的。
而剛剛醒來的趙岳山,呆呆地盯著場中變化。
啥話也不說,喘著粗氣。
見張壞雙腿如樁般釘在原地,在南齊云各種攻擊下,沒有移動半步,他感到絲絲絕望。
他的對手可是九段黑帶,雙城市武道大師魏老爺子的親傳弟子啊!
心冷了。
他此刻才明白,張壞是有意裝傻充愣,就是想……
特么賺錢??!
十分鐘過后,南齊云連續(xù)施展了五六種技法后,全數(shù)無功。
關鍵是,連逼退對方都做不到!
就在他心思雜亂,招式浮虛之時,張壞找個空檔,一拳轟出。
南齊云措手不及,阻擋不住,胸口中拳,人像炮彈般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墻面上,爾后人像面條般灘在地板上。
“這怎么可能!”
“只用了一拳!”
眾人望著汗流浹背的張壞,如墜夢里。
對于他們來說,這結果太驚悚了,比遇到喪尸還要驚悚!
南齊云可是雙城大學武道第一!
“靠,老子的錢……”
“這家伙難道是南齊云找來的凱子,來收割我們了?”教室一片哀嚎。
張壞可不管,假裝大口喘氣,艱難地拍拍手,用不容置疑地口氣道:
“都是血汗錢,大家擔待點??!”
“……”
“我們也來比劃一下下吧!”
就在張壞收割人頭時,從遠處傳來輕描淡寫的聲音。
就在南齊云艱難地爬起,捂著心口,扶墻而出后,
大家齊齊望向魏東書一魏老師。
“張壞,你敢不敢接下魏老師的挑戰(zhàn)……”
報著翻盤的希望,有人激將道。
呵呵。
張壞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除余同學的四十萬,一百六十萬看似不少,卻抵不上修煉資源的零頭。
不然,二師父拼命找修煉物資,也不至于窮得叮當響了。
“我壓自己一百萬!”
張壞如同陰謀得逞的小人,望向操盤手道:“一比一,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哪個英雄敢壓?”
一百萬啊,還是一比一,這誘惑力沒誰了!
這絕對是豪賭,而且面對著武道大師的嫡孫,這貨還有持無恐!
這家伙是真有本事,還是想錢想瘋了?
就在大家面面相覷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幾秒鐘后,政教處主任出現(xiàn)在武道教室。
他雙手叉在粗壯如水桶的腰眼,一掃眾人,一臉嚴肅道:
“聽說你們在賭博?”
說完之后,將目光鎖定在張壞身上,“聽說,是你發(fā)起的?”
能來金融系念書,哪個不是家有產業(yè),或者祖?zhèn)鞯V藏,等著回去接手的,玩彩頭也不是一次了。
這種游戲早被私下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