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貨太低調(diào)了,同學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
繼續(xù)無聲,望著蒯主任捂著臉,狼狽地離開教室。
“小壞啊,下面你自行處理吧,我得把會議主持到底……”
“……”
特么,黃校是在主持校會,半途下來,專門幫著蒯主任處理問題的。
說明私交絕對!
然而,見到張壞之后,態(tài)度就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了這說明了什么?
傻子都心知肚明?。?/p>
眾人渾身一顫,目送著黃校匆忙離開,又詭異地望著張壞,就連魏東書也不再提比劃的事。
全場寂靜。
生怕被張壞盯上,跟蒯主任一個下場。
特別是趙岳山,剛才可沒少懟過張壞,要讓他吃苦頭來著,他正瑟瑟發(fā)抖地躲在一角。
跟一個遇到危險的鴕鳥似的,將頭埋在兩個男生的縫隙中,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張壞報復啊。
哪知,想什么來什么。
只聽張壞道:“大塊頭,過來?!?/p>
晴天霹靂。
這比大家賭輸掏錢,還要糟心,錢沒了也就沒了,也不在乎這十萬八萬,大不了,再掙回來。
但要是被揍,這名聲就傳出去了,丟自己臉是小連累到父母形象,那可就慘了。
若是知道此事,回到家,非得扒成不可!
這個扮豬吃老虎的家伙,靠著黃校這座大山,開始喪心病狂報復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趙岳山雖然內(nèi)心抗拒,但不敢不從啊,顫顫巍巍來到張壞身邊。
等著他狂風聚雨般的報復。
哪知!
只聽張壞談?wù)劦溃骸澳氵@豬頭造型也太難看了,來,我給你推拿一下,消消腫……”
這!
這家伙有這么好心。
趙岳山更是彷徨,他掃了一眼眾人,有一種死到臨頭的感覺。
“大不了,再挨一次揍罷了。
他豁出去了,走向張壞旁,在對頭示意下,盤坐在地。
“沒想到張壞這貨,睚眥必報啊,他所謂的推拿,是想再砸大塊頭幾拳吧!”
“是啊,看來墨大校花以后也有得受了,家暴很痛苦的……”
墨染竹聽到議論后也是心累,我特么還沒成為張壞的未婚妻呢!
就在各人猜測期間。
張壞伸出雙手,成抓狀,伸向?qū)Ψ降奶祆`蓋。
“我靠,他不會殺了大塊頭吧?”
“他……”
“呼,他還真是在按摩推拿,他曾是浴城技師么?”
“我看像,人好看,技術(shù)又好,你看大塊頭一臉享受的樣子。”
就在大家的竊竊私語中,趙岳山的臉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竟然恢復如初!
靠。
他們像發(fā)現(xiàn)外星人般盯著張壞,一時測不透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但有一點,值得肯定的是,他的推拿真的能治傷!
比藥管用!
“大家一定奇怪,我為什么幫趙岳山恢復如初是吧?”
“嗯。”眾人異口同聲。
“因為我張壞這人,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他趙岳山雖然討厭,但沒他,我撐不起來這盤口,贏不了這么多錢,你們說是不是?”
這番話下去,誰還不懂?
他是明著暗著,要收彩頭了!
就在大家猶豫不決時,魏東書笑道:“張壞,我們還沒有比劃呢?!?/p>
“別了,魏老師,我怕我沒把你打死,你就自己爆體了?!?/p>
“你……”
魏東書盯著張壞,震驚得無以復加,他扔掉手里的長棍,走向張壞。
“你能看出我身上的問題,知道我不能動用修為?”
“之前沒注意,但剛才你提到比劃時,太激動了,觸發(fā)了修為,但是吧……”
張壞搖搖頭,嘆息道:“你還是別比劃了,教學是不錯的選擇!”
提到醫(yī)道,張壞說話明顯老成很多,搖頭晃腦,跟個老中醫(yī)似的。
沒辦法,跟隨大師父游歷多年,他那些習慣,自然就學上了。
“切……”
竟然在鼎鼎大名的魏老師面前老氣橫秋起來,又是引來一片噓聲。
唯獨魏東書眼神飄忽不定,跟張壞耳語道:“有空還請小壞同學一敘,能否……”
“好說!”
張壞初來乍到,當然明白善結(jié)良緣的好處,滿口承諾。
武也不比了,那么底下便是收割,他叫來余同學道:
“把你賬號給操盤手,放學之前核算,若數(shù)字不對,由我來解決?!?/p>
說話就是這么豪橫,就是這么拽,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下課后,余同學跟在張壞后面,陪笑道:“小壞同學,我叫余久,我那四十萬就當送你了?!?/p>
“不行?!?/p>
“我怕被他們報復?!?/p>
“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