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誰?。?/p>
偏偏這時候!
老子褲子都脫了,你特么這時候有事?
玩呢?
妨礙人辦事,下輩子要當(dāng)太監(jiān)的不知道嗎??!
不管是陳義還是祁美清,心里怨氣都不少。
砰!
大門被重重打開,陳義滿臉煞氣地沖出來。
結(jié)果一看外面站著的人,陳義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眸子里猛地一抹寒意一閃而過。
在他身后,祁美清攏著衣衫,半倚在門框上,臉色也是微微一變,神色有些不自然。
在門外的。
是一個女人。
而且是個頂級漂亮的大美女。
美得冒泡的那種。
頭發(fā)高高扎起,五官精致,皮膚白皙。
身穿白色抹胸,外套一件黑色皮夾克。
露出沒有一點(diǎn)贅肉的平坦小腹。
下半身是包臀的皮短褲,兩條筆直緊致的大長腿非常奪人眼球。
腳下則是一雙登山運(yùn)動鞋。
這幅打扮,說實(shí)話,要不是這女人容貌極佳,身材足夠完美,一般人還真駕馭不住。
更讓人詫異的是,這女人渾身上下,沒有一件不是名牌,別的不說,光是腳下那雙鞋,就得好幾萬。
這也就使得這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城中村小胡同這種地方,讓人感覺格格不入。
但這女人,陳義認(rèn)識。
而且還很熟悉。
至于女人身邊還跟著一個打扮騷包的青年,以及周邊五六個穿西裝戴墨鏡的魁梧保鏢,直接被陳義自動忽略了。
此時,陳義的眼里,只有那個女人。
不過,不是一般男人見到美女之后的那種諂媚討好的神情,而是,眼神里充滿了寒意。
“喲,這不是路家大小姐嗎,有何貴干?”
僅一瞬,陳義就換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玩味地看著面前的女人。
“陳義,你我還有婚約在身,結(jié)果你現(xiàn)在卻跟這個女人大白天在屋子里茍且,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路雨菲的目光掠過了陳義,看向他身后的祁美清,臉上一副厭惡的表情。
“呵呵,婚約?”
陳義仿佛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摟住了祁美清的盈盈腰肢,祁美清配合地倚在他的身上。
隨后,陳義再次看向路雨菲,聲音冰冷道:“路雨菲,兩年前,我曾經(jīng)到你們路家去要求你們履行婚約,可你們怎么對我的,或許你忘記了,我可沒忘。”
“還有,我跟美清姐之間清清白白的,你怎么說我都好,但別扯上她。”
說著,他的眸子里突然迸出一抹讓路雨菲心悸的寒意,“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我們真的發(fā)生了什么,那也是你情我愿,并非你所說的茍且,而且……你真當(dāng)這里是你路家?你管得也太寬了吧?”
路雨菲也不知是被陳義這番話說得啞口無言了還是什么,突然沉默了下去。
半晌,路雨菲才抬起頭來,忽然換了一副口氣道:“陳義,我今天來,不是跟你吵架的,我想讓你救救我爺爺?!?/p>
“呵呵,你爺爺能活到今天都算他長壽了,我可沒那本事救他,沒事你趕緊回去吧,說不定還能見他最后一面。”
陳義依舊冷冰冰地說道。
多年以前,老頭子曾為路家家主治病,此后雙方訂下婚約,待陳義和路雨菲到了結(jié)婚的年齡,兩人便可領(lǐng)證結(jié)婚,陳義入贅路家。
兩年前,自己遵照老頭子的意思,前去路家想要履行婚約。
一開始,路家確實(shí)因?yàn)槔项^子的面子好吃好喝地待自己。
可后來,老頭子突然去世,路家以為自己沒有依靠了,頓時就變了一副嘴臉,對自己各種嫌棄,最后還給自己甩了一張存有五十萬的卡,讓自己退婚。
陳義當(dāng)然沒要那張卡。
倒不是他舍不得路家女婿的名分,而是當(dāng)時他忙回到山上處理老頭子的后事,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再說了,老頭子從小就教自己,一個人就算一無所有,但也不該丟棄尊嚴(yán)。
如果真的因?yàn)槟屈c(diǎn)錢,就乖乖聽話退婚,那自己成什么樣人了?
而有意思的是,那份婚約,是當(dāng)初路家為了巴結(jié)老頭子才定下的,只有陳義一方才有退婚的資格。
當(dāng)初老頭子還在的時候,路家為了發(fā)展,到處宣揚(yáng)自己家族跟陳老神醫(yī)聯(lián)姻了,結(jié)果就鬧得人盡皆知。
誰都知道他們路家的大小姐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