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jī)解除后,陸漫松了口氣。
霍銘川憤怒的轉(zhuǎn)身,一拳頭砸在陸漫旁邊的墻壁上。
陸漫嚇了一跳,雙手壓著心臟。
“霍總,你怎么了?”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口。
“對付這種人怎么就不敢動手?怎么?你就這么想從了他?”
霍銘川悶著聲音吼道,強(qiáng)忍著體內(nèi)的怒氣值。
陸漫才更委屈,要不是霍銘川的客人與朋友,她也不會忍讓。
要是得罪這群人,霍氏指不定也會有麻煩。
再惹怒霍銘川,陸漫真怕他對付蘇文軒。
有這些顧慮,陸漫怎么敢輕易動手?
“你當(dāng)時(shí)對嚴(yán)繼出手那么狠,這個(gè)人就不會動了那?”
霍銘川繼續(xù)吼著,他氣得渾身在抖。
見莫總一直沒回來,陸漫也沒有消息,霍銘川就在擔(dān)心會不會出事。
趕緊來廁所一探究竟。
果然跟他想的一樣,陸漫被欺負(fù)。
霍銘川不敢想,他要是晚來一步,陸漫會怎么樣。
現(xiàn)在壓制不住怒氣,眼神凌厲的盯著她。
陸漫卻冷笑一聲,“這不就是霍總想看到的嗎?”
“把我?guī)砭凭?,讓我陪酒,最后把我丟上他們的床,霍總要的報(bào)復(fù)快要實(shí)行,還出來裝什么好人?”
陸漫的話,擊中霍銘川的心一抽一抽的。
“你就這么喜歡陪男人?”霍銘川厲聲道。
“我這些年做的不就是這個(gè)?”
陸漫輕笑,仿佛不把此事放心上。
氣得霍銘川直喘氣,緊緊捏住她的下巴,突然低下頭,咬住了陸漫的脖子。
“嘶……”陸漫低喃一聲。
霍銘川是屬狗的嗎?
“你這么喜歡伺候男人,那我就滿足你,今晚好好的伺候我?!?/p>
霍銘川松開了她,抓住她的手就離開了酒莊。
這一幕正好被前來看戲的方肖瞧見。
他冷笑著摸了摸下顎線。
看來霍銘川對陸漫還真不一樣,他心里有了其他主意來打壓霍銘川。
而陸漫不明所以被霍銘川塞進(jìn)車?yán)铩?/p>
霍銘川竟然想在車?yán)锞蛠砟欠N事。
“你干嘛?”陸漫護(hù)著自己,推搡著他。
“在我面前裝什么?”霍銘川扯掉她的禮服裙。
陸漫白嫩的肌膚出現(xiàn)在他眼前,霍銘川咽了咽口水。
雖說這些年折磨著陸漫,可每次都是熄燈后,還從來沒好好看過她的身材,現(xiàn)在霍銘川憋不住體內(nèi)的燥火。
陸漫想著與其被那群人糟蹋,不如跟霍銘川辦事。
反正之前每晚都是這樣過來的。
霍銘川欺身而下,陸漫順勢摟住他的脖子。
車?yán)锏臍鉁刂饾u升高,霍銘川壓抑的呼吸聲也逐漸變大。
他胡亂的解開西裝扣子,露出了銅色的肌肉。
陸漫伸出手觸碰,發(fā)覺他身上特別滾燙。
霍銘川壓住她的雙手,解開了褲腰帶。
可正當(dāng)關(guān)鍵時(shí)刻,因?yàn)榛翥懘ǖ闹亓浚懧次傅母袎翰蛔?,竟然站起來,吐在了霍銘川的褲子上?/p>
兩個(gè)人都愣住。
剛才的氣氛也被打破。
霍銘川黑著臉,從陸漫身上站起。
陸漫才發(fā)覺自己差點(diǎn)被霍銘川帶著順從,趕緊扯好禮服裙,擋住自己走,光的地方。
“我……我不是故意……”陸漫想解釋,又不敢直視霍銘川的眼睛。
她清楚現(xiàn)在的霍銘川,怕是想殺人。
霍銘川不得已只能下車,去副駕駛拿了紙巾,擦去褲子上的污穢。
跑去酒莊洗手,可身上難聞的味道還在。
皺著眉頭來到車旁,打開門卻見陸漫早已熟睡。
因?yàn)榫凭淖饔?,加上一整日搬家勞累,陸漫扛不住了?/p>
“我一身全弄臟,你倒是睡得舒服!”霍銘川手指骨頭捏的作響。
可看著陸漫睡姿容顏,竟不忍心再把她吵醒。
霍銘川無奈的捏了捏太陽穴。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對陸漫心軟。
司機(jī)這時(shí)走來,瞧瞧看了一眼車內(nèi)。
“霍總,要回去嗎?”
“嗯?!被翥懘ㄗ诤笞屗緳C(jī)趕緊開車離開。
回霍家路上。
陸漫在車上十分不規(guī)矩。
原本靠在車窗瞇著,又突然倒在霍銘川的肩上。
“我遲早要離開你……”陸漫嘀咕著夢話。
霍銘川聽的一清二楚,冷冷的臉上多了幾分無可奈何。
陸漫雙手還摟著他的腰,像個(gè)孩子一樣貼在他身上。
霍銘川明顯的不知所措。
低頭看了一眼陸漫,還舔了舔嘴唇,還在睡夢中囈語。
“霍總,要不要坐副駕駛?陸小姐醉酒恐怕會對您無理?!?/p>
司機(jī)剛想靠路邊停下,霍銘川言聲打斷。
“不必了,麻煩?!?/p>
“不麻煩……”司機(jī)剛要開口,在后視鏡看霍銘川閉了眼,便默默開著車。
他有些捉摸不透霍銘川的想法。
……
四十分鐘后。
車停在霍家,霍銘川睜開眼,見陸漫還沒睡醒,便自己將陸漫抱下車。
陸漫住在麗苑小區(qū)哪一棟天也不清楚。
無奈之下,就將陸漫帶回霍家。
霍銘川打開臥室的門,一把將陸漫丟在床上。
陸漫像是聞到熟悉的味道,一把抱住被子就繼續(xù)睡。
霍銘川脫下西裝,進(jìn)了浴室里。
淋浴在嘩嘩的流水,將霍銘川全身打濕。
可他腦子里卻又想起了在車?yán)锬莻€(gè)畫面,自己還想象了一遍。
陸漫醉酒紅著臉向索吻,兩人纏綿悱惻。
瞬間,霍銘川就有些難忍。
他將熱水調(diào)制成冷水,這才消了體內(nèi)的火氣。
霍銘川裹著浴巾出來,看到床上的罪魁禍?zhǔn)姿谜恪?/p>
“陸漫,這次別想逃離我身邊。”
睡夢中的陸漫像是感受到一陣寒意,往被子里縮了縮。
第二天一早。
陸漫睜開眼,整個(gè)人迷迷糊糊坐起來,靠在床邊。
回想起昨晚吐了霍銘川一身,身上就起了雞皮疙瘩。
當(dāng)時(shí)霍銘川那個(gè)眼神,恨不得殺了她!
“我怎么回來的?不會是霍銘川把我送回來了吧?”
陸漫疑惑的開口。
總覺得霍銘川沒有那么好心。
她這才仔細(xì)看了一眼房間,“撲通”一聲從床上掉下來。
“這是……這……我怎么在……霍銘川的房間……”陸漫爬起來摸了摸屁股,腦袋還昏沉沉的。
揉了揉眼睛,總覺得是錯(cuò)覺。
再次睜眼,還是原來的房間,難不成她真的在霍銘川臥室里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