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澡吧,我難受。”孟婷又躺在了床上。
“還難受?”
“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暈機,我都很少暈機了?!?/p>
“行吧,你睡吧,我放過你了?!标愓苄πΓ牧怂ü室幌?。
“臭流氓,你就不能老實點啊。”
孟婷罵歸罵,但也沒真的責怪。
她是真的欣賞陳哲,或許女人都喜歡被強者征服吧。
陳哲進入衛(wèi)生間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孟婷還沒有睡,仰頭看著電視。
見陳哲這么出來,斜了一眼:“你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p>
陳哲笑笑:“我忘記帶內(nèi).褲進去了,本想喊你送一個給我,這不是怕你害羞嗎?”
“就你有理?!?/p>
“你也去洗洗吧,這里這么熱,你不洗不臭嗎?”
“那你不行對我有歹心?!?/p>
“哪能呢,你長的那么丑,身上要啥沒啥。”
“呸……”孟婷從床上爬起來,拿了一身睡衣,走進了衛(wèi)生間。
不久,傳來了嘩嘩嘩的水聲。
陳哲看著電視里的節(jié)目,毫無興趣,拿起遙控器隨意撥臺。
“啊啊啊……”難以描繪的畫面出現(xiàn)在電視里。
“臥槽。”陳哲大吃一驚,賓館怎么還能放這個?
轉(zhuǎn)念一想,也沒有什么。
畢竟這里不是國內(nèi),放什么都正常。
孟婷在衛(wèi)生間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小鹿亂撞。
這小子在看什么?怎么聽起來的感覺不一樣?
不由豎起了耳朵,聽到了一串good。
心里頓時和明鏡似的,這小子打算佻薄自己,壞透腔了。
哪知道陳哲在外面看了一會,心中卻心靜如水,好像自己已經(jīng)老僧入定,沒有了想法。
主要是他對歐美片沒有多少興趣,主要是太假。
換了一個臺,也沒啥意思。
陳哲困意上涌,居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孟婷不知道他睡著了,洗完澡穿上睡衣猶猶豫豫的不敢出來。
這小子還在看電視,雖然沒有g(shù)ood的聲音了,但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箭在弦上了。
“怎么辦?”
她有些進退兩難。
剛才的電視聲音讓她也很有想法。
不管了,出去,愛咋咋地吧。
孟婷一咬牙,推開衛(wèi)生間的房門往屋里走。
看到陳哲睡的和死豬似的,心里頓感空落落的。
沒有了緊張和矛盾,反而都是失望。
這也不是陳哲對她沒有想法,而是陳哲復(fù)活了雷天果,又飛了十多個小時,真是太累了。
他要是知道孟婷也有這樣的想法,他就是支起眼皮都不能睡著。
這一覺,陳哲一直睡到天光大亮。
等睜開眼睛,孟婷已經(jīng)起床了。
“早?!?/p>
“早?!?/p>
孟婷瞟了一眼,有點賭氣,你心可真大,睡得可真香。
洗漱完畢,兩個人喊上員工去餐廳吃早餐。
吃飯的時候,孟婷發(fā)現(xiàn)幾個女孩看著她的目光不對,納悶道:“你們看我干什么?”
一個平時就愛聊黃色的女孩,毫不介意的說道:“孟總,沒想到你這么猛?!?/p>
“什么?”
“那聲音,我在隔壁都能聽到?!?/p>
孟婷的臉“騰”的紅了:“別亂說,那是電視,不是我。”
“哦,對對對,是電視?!?/p>
幾個女孩會心一笑。
孟婷見狀,知道解釋不清楚了,使勁擰了一下陳哲的胳膊。
“大半夜的,你看什么不好,你非要看那個?!?/p>
陳哲淡然一笑:“不是為了助興嘛?!?/p>
這一下,玩笑變成事實了,孟婷想解釋都解釋不了。
吃過了飯,一行人下樓準備去展廳布展。
路過前臺的時候,孟婷問了一句:“有空房間了嗎?”
“有了。”
孟婷為了撇清關(guān)系,特意對陳哲說道:“你自己開個房吧,省得大家誤會。”
陳哲在幾個女孩子面前,也不想讓孟婷難堪,乖乖的開了間房,就算給孟婷澄清.真相了。
經(jīng)過了幾天的布展,孟婷的展臺已經(jīng)安排好了。
大家又在當?shù)芈糜瘟藘商?,終于等到花展開展了。
這個國際花展來的人很多,把孟婷等一行人忙得腳打后腦勺。
可是陳哲不懂花卉業(yè)務(wù),干著急幫不上忙,只能站在一邊看熱鬧。
“陳先生,陳先生。”一連串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他扭頭一看,原來是約翰在喊他。
“你好約翰先生。”
“陳先生,你現(xiàn)在忙嗎?”
“不忙?!?/p>
約翰眉開眼笑:“太好了,走吧。”
“去哪?”陳哲不明所以。
“我?guī)闳ヒ妿讉€人?!?/p>
“誰???”
“都是花卉屆的大師?!?/p>
陳哲大喜,也打算結(jié)交一些專家。
走出了展廳,約翰帶著他來到了一間很大的辦公室。
房間里,有幾個老者正在閑聊。
約翰拍拍手引起他們的注意,鄭重其事的說道:“各位,我給你們介紹一個人,這位就是來自文明古國的東方花卉大事陳哲?!?/p>
哪知道對方上下打量著陳哲片刻,居然沒有想象中的歡迎,而且?guī)е梢牡恼f道:“東方有花卉大師?開什么玩笑?”
約翰的臉色有些難堪,沒想到這幾個人這么不給自己面子,爭辯道:“當然有。”
“東方有花卉大師?”
幾個人相對而視,哈哈大笑。
“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愚蠢的玩笑。”
陳哲目光冰冷,陰沉在他們幾個人的面上掃過。
約翰雖然心情不快,但還保持著該有的涵養(yǎng):“各位,你們不能用老眼光看人,他就是東方的一顆新星,培養(yǎng)出的新品種,我已經(jīng)在洛陽展會看到了?!?/p>
房間里的幾個人嗤之以鼻。
在他們眼里,除了白人,其他的人種都十分的蠢笨,怎么可能培育出新品種呢。
“約翰,你在花卉屆侵淫了多少年了?”
“25年?!?/p>
“你廝混了這么久,居然也相信這個?你知道要培育一個新品種要多少年嗎?”
對方質(zhì)問的也沒錯,一個新品種沒有個二三十年,是不可能成功的。
陳哲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難道他的新品種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
“約翰,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庇腥丝蜌獾恼f道。
“你們?yōu)槭裁床恍牛磕銈冋娴南氘斁字軉?”約翰有點急了。
“哈哈哈哈。”
幾個專家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