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以后,陳哲穿著浴袍走出了淋浴間,看到田諾諾正坐在沙發(fā)上,專注得看著茶幾上擺的花。
“這么好看嗎?”陳哲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了過去。
“哎呀,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來了?”田諾諾一驚一乍的喊道。
“浴袍不算衣服?”
“你等一下啊。”
田諾諾快步如飛的跑上了二樓,留下陳哲一愣一愣的,這丫頭怎么了?
只是片刻,田諾諾又跑了下來,拿著一套男人家居服遞給了他。
“給你這個?!?/p>
“咦,你們的住處什么會有男人的衣服?”陳哲狐疑的問道。
“啊呸,你的心能不能干凈點(diǎn)?這可是我們倆上街特意給你買的。”
“給我買的?”
“當(dāng)然,我姐和你通完電話,我們就去商場了,不但給你買了睡衣,還給你買了西服呢?!?/p>
陳哲笑了,想起了那次在林老爺子莊園的時候,他圍著浴巾借衣服。
那一次應(yīng)該把她們嚇怕了。
“行,那我換上。”
陳哲又走回淋浴間,換上了家居服。
等再走出來的,看到田諾諾在給馬蹄蓮照相。
“別發(fā)朋友圈?!标愓芏诘馈?/p>
“沒有,我用圖片搜索功能搜索一下,看看世界上有沒有這樣的變種?!?/p>
“還能搜索?”陳哲不懂這個,走過去坐到了她的身邊。
“是我們的專業(yè)網(wǎng)站里的功能?!?/p>
說著話,田諾諾拿著手機(jī)給他演示。
手機(jī)屏幕小,所以兩個人只能挨得特別近,陳哲能聞到她身上的一股悠香。
“你真香?!?/p>
“你鼻炎吧?是花香?!?/p>
“不,是你香?!?/p>
“是我香嗎?”田諾諾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服。
“是你香?!标愓芎茏匀坏膿ё×怂募绨颉?/p>
她一抖,肌肉繃緊,但也只是肌肉繃緊。
“你怕嗎?”陳哲在她耳邊問道。
“怕?!?/p>
“是嗎?”陳哲故意貼她耳邊很近。
田諾諾就覺耳垂傳來一陣陣酥麻。
“你耳朵真軟。”陳哲的嘴唇不老實(shí)起來。
“啊……癢……”
田諾諾感覺又麻又癢,如小蟲鉆心,抑制不住的想躲。
陳哲將她摟緊,唇瓣貼進(jìn)她的耳廓。
“哎呀媽啊?!碧镏Z諾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滋味好奇怪。
陳哲此時的經(jīng)驗(yàn)也非同以前,當(dāng)然知道她的感受。
當(dāng)即,對著她的耳朵吹出一股熱流。
田諾諾頓時如電擊一般,身體一下子軟了。
陳哲也被她的表現(xiàn)帶入了癡迷狀態(tài),吻上了她的唇。
就在這時,房門一響,林輕語拎著幾盒飯菜走了進(jìn)來。
“我回……”話未說完,看到客廳里的景色,呆了。
田諾諾警醒過來,一把推開陳哲,整理著凌亂的衣服,慌慌張張的說道:“我……我……”
林輕語反而鎮(zhèn)定下來,笑道:“我能理解,別解釋了?!?/p>
陳哲被人撞了一個現(xiàn)行,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
但本著我不尷尬就是你尷尬的原則,厚顏無恥的走了過去,若無其事的接過林輕語手里的袋子,說道:“你回來了啊?!?/p>
林輕語微微一笑:“我是不是回來有點(diǎn)早啊?!?/p>
陳哲“咳咳咳”的咳了兩聲:“不早,不早,正好,正好?!?/p>
菜上了桌,林輕語從酒柜中拿出一瓶紅酒回到了餐廳,發(fā)現(xiàn)只有陳哲一個人坐在那里,不由奇怪的問道:“諾諾呢?”
陳哲手指朝上,往樓上指了指。
林輕語把紅酒遞給陳哲說道:“你把這個打開,我上樓看看。”
林輕語上了樓,看到田諾諾在臥室里看著床頭,臉看向了窗外,似乎在想著什么。
她走進(jìn)去,笑道:“想什么呢?”
田諾諾轉(zhuǎn)過頭來,尷尬道:“沒想什么?!?/p>
“是不是覺得不好意思?”
“嗯?!?/p>
林輕語走到她身邊坐下,慢聲慢語的說道:“諾諾,真的沒有什么,這不是早晚的事嗎?”
“我知道,但還是覺得不好意思?!?/p>
林輕語笑呵呵的說道:“是因?yàn)槲铱吹搅税桑俊?/p>
“有這方面的原因。”
“諾諾,爺爺和我們都談過,你不是也答應(yīng)了嗎?”
“姐,我剛才和他那樣,你不介意嗎?”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林輕語笑意盈盈,“我們是姐倆,這有什么可介意的,再說在古武界的傳統(tǒng)里,這不是很正常嗎?”
“姐,他以后還會有其他的女人,你真的不介意嗎?”
“唉?!绷州p語輕嘆一聲,“要說不介意是假的,但是又有什么辦法呢?!?/p>
“所以我想的很多,以后該怎么辦?。俊?/p>
林輕語語重心長的說道:“諾諾,我們作為古武界的后人,就要替家族分憂,陳哲這個人不簡單,不能讓他成為家族的敵人?!?/p>
“我知道?!?/p>
“所以你也不用想的太多,以后只要他不把那些女人帶回家就行?!?/p>
“嗯,那我們倆以后單獨(dú)住。”
林輕語笑笑:“我們現(xiàn)在不就是單獨(dú)住嗎?再說我們倆的工作性質(zhì)也是四處考察,和他相處的不多?!?/p>
聽她這么一說,田諾諾也輕松了很多:“也是,那就維持著這樣的關(guān)系吧?!?/p>
“行了,既然你想明白了,我們下樓吃飯?!?/p>
“賣的什么好吃的?我還真餓了?!?/p>
“都是你愛吃的,下樓就知道了?!?/p>
兩個人下了樓,看到陳哲已經(jīng)將酒杯滿上了。
林輕語舉杯說道:“恭喜你又培育了一株稀有花種?!?/p>
陳哲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個很簡單,沒有你說的那么玄妙?!?/p>
田諾諾好奇的問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和我們說說嗎?”
“這個嘛?!标愓苌酚薪槭碌恼f道,“我這個法門傳男不傳女,等我有了兒子你們就知道了。”
“切?!碧镏Z諾撇了撇嘴,“懶得理你?!?/p>
但還是舉起杯,和陳哲一碰,把酒干了。
喝了酒的兩位美女,面色紅潤,更添魅力,看得陳哲心里癢癢的。
“陳哲,明天我們和圣普頓大學(xué)的專家有一場交流會,你和我們?nèi)グ伞!绷州p語邀請道。
“圣普頓在哪國?關(guān)鍵是我沒帶護(hù)照啊?!标愓苡行殡y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