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執(zhí)身上,總是會有一種勾人心魄的魔力,明明是我今天蓄意打扮跑過來偶遇他的,可是此刻我卻好像一個牽線木偶一樣,只能隨著他的節(jié)奏被任意擺弄。
一場急風驟雨,等身下的馬緩緩停步駐足的時候,我?guī)缀跻呀?jīng)腳軟地站不穩(wěn),要不是顧欣然及時扶住我的腰肢,我估計已經(jīng)軟倒在地上。
沈北執(zhí)卻沒有等我,也沒有多做停留,將馬鞭甩給一旁的侍從,就大步流星往室內(nèi)茶室走。
“有沒有貴賓休息室,扶我去上個藥...”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著顧欣然地手。
幸好馬場的藥物準備地很是齊全,可能經(jīng)常有人從馬上跌下來受傷,所以跌打損傷之類的藥膏不一會兒就整整齊齊擺在我面前。
我讓顧欣然幫我鎖好門,然后跑到包廂的洗手間掀起裙子。
我總算是知道為什么大家騎馬都要穿地一本正經(jīng),皮衣皮褲各種護具了,因為在馬背上真的是有夠激烈的。
摩擦得我兩條腿內(nèi)側(cè),全部都是細細密密的紅印子,一碰就疼。
顧欣然心疼地幫我上藥:“你為了沈北執(zhí)可是差點兒把命都豁出去了,但大家都知道他看起來很紳士,實際上冷到了骨子里,禁欲系男神,你可千萬不要把自己給搭進去,動了真格就得不償失了?!?/p>
“要知道,你家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
我把藥抹在指尖,忍著疼痛慢慢在傷口上推開:“放心吧,我有數(shù)?!?/p>
在看透了許東白這個人渣之后,我要是再掉進一個男人的溫柔陷阱,豈不是自討苦吃。
我還沒有那么蠢。
沈北執(zhí)是什么身份,連許東白都會拋棄我另覓高枝,沈北執(zhí)就更加不會娶我了。
一個給不了我婚姻的男人,我不稀罕。
顧欣然給我豎了個大拇指:“我就喜歡你的清醒。”
因為我忍著疼痛一聲不吭,所以很快就上好了藥,一想到今天過來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咬著牙一瘸一拐往外走。
可我還沒找到沈北執(zhí)在哪里休息,倒是被許東白給找上了門。
他把我一把拽進房間,目光里面似乎是含著刀子,下一秒就能把我給戳個對穿。
顧欣然在一旁尖叫:“許東白你做什么,這里不是你許家!你敢動喬以荷一個試試!”
許東白懶得聽她廢話,把我跟他兩個人單獨鎖在屋子里。
他把我逼在旁邊的墻壁上,距離湊的極近,語氣里滿是輕蔑。
濃烈的煙熏味鉆入我的鼻子,我忍不住皺起眉頭。
他卻一把狠狠掐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盯著他的眼睛:“來馬場穿裙子,喬以荷,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騷的?”
我沒理他,扭過頭去不愿意看他。
出了軌的男人就像是地上的屎,多看一眼都會覺得自己掉價。
“喬以荷,你以為你這點兒小伎倆我看不出來嗎?別人都以為你是在釣凱子,可是我知道,你是對我余情未了,不過想要借著沈北執(zhí)來刺激我,你打聽清楚了嗎?他可不是你能夠招惹的人?!?/p>
許東白說著說著,竟然動起手來。
我驚嘆于他的厚顏無恥,竟然自戀到這個地步,可是我又迫于他的力氣實在太大,根本反抗不了。
他把我壓在墻上,牽制住我的雙手高舉過頭頂,然后另一只手用挑釁的姿勢順著我的下巴往下挪:“讓我看看,以前喊你穿裙子推三阻四的,分手了你卻穿成這樣在我面前晃蕩,不就是想要我....”
“干/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