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宮將謝如琢綁上去!”
隨著嬌叱聲響起,渾身血跡的謝如琢被士兵綁上了皇城城門的城墻上,她神情憔悴,卻難掩傾城的美貌。
一雙極其漂亮的眼眸,含著滔天的恨意,謝如琢冷冷的看著剛才下命令的女子,用盡全身力氣咒道:“沈婧慈,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咯咯!”沈婧慈仰頭笑得肆意,一身銀色盔甲,英姿颯爽站在那里,眉目間帶著幾分戾氣,她是沒謝如琢長的好看,那有怎么樣,現(xiàn)在意氣風發(fā)的是她,而不是謝如琢。
沈婧慈嘲諷的看著謝如琢,嗤笑了一聲:“做鬼也不放過我?那你倒是試試看。你別忘記了,你們謝家不奉新君已經(jīng)被全家抄斬,如今謝家只等你和謝淮南下去和家人團聚,我們姐妹之情一場,姐姐,妾身怎么能讓你和家人陰陽相隔呢?”
謝如琢,謝家如今剩下的唯一嫡女,新帝蕭君涵還是皇子時候的王妃。
謝氏一族,是傳承百年的望族世家,謝如琢祖父謝晟禮曾為帝師,謝氏一族輔佐高祖皇帝奪得天下,隨后封侯拜相,可謂門第顯赫。
當年,謝家嫡女謝如琢嫁于二皇子蕭禎的婚禮轟動皇城。二皇子蕭禎登基之后,謝家因不敬皇族的罪責被滿門抄斬,而二皇子妃謝如琢被貶,淪為階下囚。
謝如琢咬破了唇角,是她害了謝家,如今,她唯一的兄長謝淮南是謝家唯一的子嗣,他絕對不能死!
血腥味在口中彌漫開,,謝如琢仰頭,目光冷靜的看著沈婧慈,沉聲說道:“沈婧慈,你恨的人是我!要殺要剮隨便你!在大牢里,你已經(jīng)折磨過我了,難道你就不能放過我哥哥,看在以前我如此幫你的份上!”
沈婧慈聽到謝如琢的這番話,得意地笑了起來,笑話!斬草不除根,這不是養(yǎng)虎為患?
抱著手臂,沈婧慈臉上難掩高傲地說道:“謝如琢,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在你的臉上貼金,以前你幫我?笑話!這是本宮聽過的最大的笑話!你幫過我什么?你搶了我男人,奪了我王妃的身份,讓我成為他的側妃,這叫幫我?”
“你……”謝如琢聽到沈婧慈的話語,呼吸一滯。
還沒有等謝如琢說完話,只聽到沈婧慈冷哼了一聲,得意地說道:“要不,你跪下好好的給本宮磕幾個頭,說不準本宮滿意了,放你哥哥一馬,哈哈哈!”
謝如琢聽到沈婧慈的條件,眼眸一縮,祖父教導她,身為謝家人,絕對不能彎腰,可是,如今面臨危機的是她的兄長,唯一的兄長!
謝如琢壓下喉中涌出的一陣腥甜,咬牙對著沈婧慈低下頭:“我求你!”
“呵呵呵!”沈婧慈聽到謝如琢的話語,仰頭笑了起來,等到她笑完之后,她臉色一沉,“來人,傳信給謝淮南,告訴他,他的親生妹妹在我手中,明日之前速來見我,否則,我就把謝如琢吊死在皇城墻門!”
“你!”謝如琢聽到沈婧慈出爾反爾,她氣得臉色漲紅,目光如刀,恨不得殺了面前這個女人。
傍晚,一陣馬蹄聲從遠處而來,為首之人正是謝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