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孰又給自己磨了杯美式,看著電腦文檔里整了一夜的會議紀要內(nèi)容。
嘴角揚起幾分令人猜不透的笑容。
他當然想得到沈氏股價驟跌是沈愈和C國寧遠給他聯(lián)手出的招數(shù)。
在半個月之后,有一場全球電競友誼賽,與賽資格不是別的,便是在全球商業(yè)能夠排上前十的十支隊伍才有參賽資格。
對于電競產(chǎn)業(yè),沈孰自認任何一個商業(yè)帝國的老板都是比不過他的。
而在商業(yè)方面,任何一個商業(yè)帝國的老板都有著絕強的戰(zhàn)心。電競對于他們來說是玩水,但是這個友誼賽搞得這個狗屁排名,他們可是認真的。
為了取得前十的成績,早都已經(jīng)在暗中摩拳擦掌了。
只是先前沈孰沒心情關注這些作秀,對于這個全球電競友誼賽他也無意參加。
大意就是用奧運冠軍的水平去和剛出生的嬰兒比,不文明點兒的說,這樣的比賽贏了有屁用。
只是現(xiàn)在面對自己父親給幾自己出的難題,沈氏股價跌落,靠這場友誼賽為沈氏博得關注度,可比放出再多的利好消息,都好,都強的多。
沈氏股市一回升,自己在父親那里也不再有把柄,只要沒有沈氏家族的強壓和道德審判,他沈孰又是自由人一枚了。
以為這樣就給了他一擊嘛?
早八點整。
沈孰一身西裝革履,面容一絲不茍,精神奕奕。
不說的話,誰都看不出他處理工作整整一夜都未睡。
相反再看那幾位董事,哈欠連天,人手一杯濃茶掉魂,公司規(guī)定八點半上班,這幾位一個月能夠有上五天出勤,到了五一一人給他們評個大勞模。
其中一位林董道:“小沈總,集團公司股價現(xiàn)在跌的這么厲害,您還不忙著重整資金,光召集我們開會可是沒有用啊。”
這幾位懂事多多少少都有聽說,沈孰是為了一個女孩得罪了C國的寧遠,才使沈氏股價跌落。
往日沈孰沒少給制裁他們,這會兒好不容易揪住一個話柄了,可得說一輩子。
沈孰笑笑,“林董真是甚至我心啊,我也是正為這件事情發(fā)愁呢?!?/p>
林董聽此話。一時心里難免打了個激靈,這位小沈總,一箱沒對自己這么好說過。公事幾年來,與這位小沈總說話,那是除了吃癟就是吃癟啊。
林董看了一眼身邊的劉董,那眼神就像是再說,“老劉,你這炮火趕緊著跟上啊。咱老哥幾個,趁今天總算是可以煞煞這小子的威風了。讓他往日不拿咱們這幾位長輩當回事兒!”
劉董很好的接受到了林董眼神中的指令。
喝了口茶水,運了運嗓子,帶出幾分怪異的腔調(diào),“我怎么聽到外面?zhèn)髀務f,小沈總你這次的商業(yè)失誤,是為了個女孩子啊?!?/p>
此話一出,連帶沈孰身邊的卓陽的臉色也一時暗了幾分下去。
這位劉董今天是吃錯什么藥了,是還嫌自己一會兒死的不夠慘嘛。
沈孰倒是因為沒有否認,反而直接說道:“劉董業(yè)務水平不行,這八卦消息倒是一籮筐?!?/p>
咦……好丟人。
劉董又趕緊喝了口茶水,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沈孰沒工夫,也沒心情跟他們在這里逗悶子玩兒,轉而一臉冷意,直接道:“幾位董事因為都說了現(xiàn)在集團公司股市跌落,而作為你們口中‘罪魁禍首’的我,已經(jīng)找到了一個挽救方法。我拿出了公司賬面紗不過大部分的流動資金買入了散戶手中的一部分沈氏股票,市場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小小的提升。
只是這個方法有一點不太好。”
“怎么不好?”劉董傻了吧唧的問著。
沈孰笑了兩聲,父親手下曾經(jīng)跟著的這都是一群什么智障,怪不得他會把這些腦殘甩給自己。
“費錢!”簡單利落的兩個字脫口而出。
沒有什么高大上的經(jīng)濟理論體系,言簡意賅就是兩個字“費錢”。
對于股東來說,他們年底的分紅考得全是年底的賬面流動資金,現(xiàn)在沈孰都拿這些錢去買散戶手里的股票了,對應,股東的分紅不僅有可能會少,甚至這位小沈總就是一分不給他們他們也說不出什么來。
只是買來買去,收來收去。到頭來他們都是一家人,無論是集團公司還是沈氏電競,全是沈家自己的。
“所以,今天召開股東大會的目的就是集資!”
沈孰此話一說,再場又是死一般的寂靜。
年底拿不到粉紅就夠讓他們吃一壺得了,現(xiàn)在還要從他們身上拿錢。
“公司有難,股東支援。論分紅拿得多,誰都比不過在場的各位股東。利潤與損失是一把雙刃劍。不過我也不認為是損失,為公司出力,做出自己應有的貢獻,不應該是你們每一位股東都應該盡的職責嗎?”
沈孰這個大高帽給這幾位股東扣的真可謂是一個穩(wěn)準狠。
幾位股東嘰嘰歪歪的就說拿不出一個準話來。
最先開口的是林董,“那個,小沈總你是懂得,現(xiàn)在誰還存現(xiàn)金啊,手里有點錢我們都拿去做理財了。拿不出來啊……”
林董這番說辭一出,其余幾位董事都緊跟著附和了起來。
只是這番說辭,傻子才信。
不過也正好對了沈孰的胃口,他想看到的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