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君立即護著許墨柔,看向趙雅慧夾槍帶棒道:“大嫂,你這說的什么話,墨柔再不濟也要比墨悠的身份好吧,再說了,也不能光憑一面之詞,誰知道一個夜總會歌女養(yǎng)出來的孩子,是不是也和她一樣會耍心機!”
趙雅慧微蹙眉頭,面露不悅:“子君,這大人的恩怨,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現(xiàn)在又何必揪著做文章,不管怎么樣,墨悠是無辜的!”
“大嫂,什么叫我揪著做文章,我說的有錯嗎?那墨悠被那個歌女養(yǎng)了十幾年,天天耳濡目染學(xué)那些下三濫的伎倆也不是沒可能,她怎么就無辜了,墨柔平時多好的一個孩子你們不知道嗎?”
趙雅慧哼了一聲,直接回道:“我還真不知道!”
余子君氣的臉色漲紅,還打算繼續(xù)吵,許老爺子看不下去,拍著桌子喊了一聲。
“行了,都別吵了!”
客廳里的吵鬧這才停歇。
許老爺子目光復(fù)雜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兩個孫女,神情嚴肅道:“今天這個事情,我會叫人去查清楚,到時候就知道是誰說謊耍心機,事情未出定論前,你們誰也不許吵鬧,沒什么事就都散了,雅慧你趕緊帶著墨悠回屋休息,子君你也多勸導(dǎo)勸導(dǎo)墨柔,她的言行日后是該規(guī)范規(guī)范了!”
這話一說,等于許墨柔和許墨悠都有過錯,但是許老爺子現(xiàn)在不打算處罰,要去調(diào)查。
許墨柔的心里如同活吞了蒼蠅一樣惡心難受,曾幾何時,這個家中許墨悠能和她相提并論?
趙雅慧起身,扶著裝作可憐委屈的許墨悠,朝著二樓走去。
臨上樓前,許墨悠余光瞥了一眼面色難看的余子君和許墨柔,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轉(zhuǎn)瞬即逝。
這還只是開始!
……
余子君帶著許墨柔回到了房間。
許墨柔慪氣的要死,拿起一個抱枕狠狠的捶打,漂亮的臉蛋逐漸猙獰。
“該死的賤貨,該死的許墨悠,敢算計我,??!我遲早要把她趕出許家,趕出燕京市!”
余子君瞧著許墨柔情緒激動,難以控制的架勢,不悅的皺起眉頭:“墨柔,你老實告訴媽,今天在游泳館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有人比余子君更了解自己的女兒,許墨柔是不是撒謊她一眼就知。
“說!”余子君神情嚴肅幾分,犀利的目光緊盯著許墨柔。
許墨柔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才停止了憤怒,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情緒。
“我今天帶著許墨悠去游泳,就是想讓她溺水嗆死!”許墨柔不情愿的如實開口,然后抬眸看向余子君:“可是明明成功了,我去喊人的時候明明確認她停止了呼吸心跳,結(jié)果我找人來,她又活了過來!”
余子君聞言眉頭更皺了,有些不敢置信:“墨柔,你是不是糊涂,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要是被你爺爺和爸爸知道,你有想過后果嗎?”
許墨柔抬眸看向余子君,憤恨道:“能有什么后果,爺爺和爸還能為了一個賤種,丟棄我這個許家正兒八經(jīng)的孫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