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薇然瞪大自己的眼睛,敢情他這還要訛上她了?卑鄙!無恥!
沈之衍見她不說話,徐徐笑開,一字一頓道:“我也不要你的錢,既然你強(qiáng)上我一次,那我也強(qiáng)上你一次好了,這不就公平了嗎?”
戚薇然只覺得自己腦海里轟的一下炸開一聲響雷,將她整個人都劈得七葷八素的。
他說什么?上自己一次?
戚薇然整個人都糾結(jié)了起來,一臉悲切地望著他,欲言又止道:“這——這個——我——”
沈之衍斂起了自己眼底的興味,瞬間變得深沉起來,一字一頓道:“怎么?不愿意?”
戚薇然撥浪鼓似的搖頭,連聲道:“不是不是——就是那個我——”
戚薇然見沈之衍的俊臉已經(jīng)浮起了些許不耐,牙一咬心一橫道:“就是我現(xiàn)在不行了!”
她話說出口,隨后一鼓作氣視死如歸地將她目前的“傷情”告訴了沈之衍。
然后,沈之衍的臉比她還要黑。
這個蠢女人,他明明動都沒動,她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得這么殘的?還真是蠢得令他嘆為觀止。
沈之衍神色冷峻,“那就先欠著,你可以離開了?!?/p>
戚薇然如獲大赦,立即連滾帶爬離開了房間。
直到出了酒店,呼吸著外面凌晨的空氣,她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欠著,當(dāng)然可以,你能不能討到,那就是你的本事了,戚薇然心里默默地打著小算盤,一臉的如釋重負(fù)。
她不知道的是,十三樓的陽臺上站著一個挺拔俊美的高大男人,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阿文,給我查查一個叫戚薇然的,如果是城北戚家的,直接去下聘?!鄙蛑苁掷锬弥謾C(jī),慢條斯理地吩咐著助理。
“什么?”杜友文一副被雷劈的了反應(yīng),“我聽小晗說你發(fā)燒了,還沒有好嗎?”
沈之衍眼底一片深沉,波瀾不驚道:“別廢話,趕緊查?!?/p>
“遵命?!?/p>
沈之衍往下俯瞰,早就已經(jīng)不見了那個迷糊的蠢貨,不過,想到即將就要發(fā)生的事,他一向涼薄的唇還是勾勒出一個淡淡的笑意來。
他都三十二了,也是時(shí)候成家立室了。
最重要的是,爸爸離退休不遠(yuǎn)了,而沈家的家主繼承人,需要有一個兒子。
嗯,對的,他需要的不僅是一個老婆,還有一個兒子。
戚薇然像個游魂似的蕩回了戚家,戚家人正在其樂融融地吃著早飯。
她懶得搭理,徑直就往樓上去,腳還沒有踏到樓梯,就傳來戚父威嚴(yán)的聲音:“戚薇然,你下午梳洗一下去見見陳家的小少爺?!?/p>
我靠,真當(dāng)她是木偶娃娃任其擺布嗎?
“不好意思,戚總,我下午還有課,沒時(shí)間?!逼蒉比徊幌滩坏鼗氐健?/p>
“我可是托了多少關(guān)系給你約的,時(shí)間本來訂在昨晚,結(jié)果不知道你去哪兒鬼混了。給我看住她,哪兒也不許去!”戚父火氣很大。
戚薇然氣得手指有些發(fā)抖,“你這是打算軟禁我嗎,戚先生?真以為我不會報(bào)警嗎?”戚薇然咬牙切齒地說道,目光凌厲,這個家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戚父似是不愿再和她說話,手一揮戚薇然就被兩個保鏢強(qiáng)行押回了自己的房間。
戚薇然回到自己的房間迅速找到了自己的私房錢還有重要證件,收拾了幾件衣服,準(zhǔn)備跑路!
想到這個家里她那些所謂的親人,戚薇然眼睛一轉(zhuǎn),一不做二不休就去了后母的房間,將她最鐘愛的那些晚禮服裙子真皮包包統(tǒng)統(tǒng)用剪刀給剪了個稀巴爛,然后把她姐姐最喜歡的書一把火給燒了,最后將她妹妹最喜歡的各種首飾一起打包帶走,準(zhǔn)備換錢,哼哼!
做完這一切,戚薇然心里的氣才微微順了順,背著自己的背包就要走人,可途徑大廳的時(shí)候,又上去把上面大大的傳家寶字畫給端了,才拍拍手掌離開了戚家。
她早已經(jīng)上網(wǎng)用一個買來的淘寶帳號買了車票,計(jì)劃周全的離開了A市。
這邊戚父去公司的時(shí)候,公司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不不,應(yīng)該是貴客才對!
“沈總大駕光臨,真的是不勝榮幸,不勝榮幸??!”戚父以為合作的項(xiàng)目有了眉目,笑得簡直見牙不見眼。
看見沈之衍放下架子跟他握了握手,他更是激動得心肝都要亂顫了。
“戚總好?!鄙蛑鼙緛砭吞焐涞?,哪怕再客氣,也給人一種隱約的距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