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您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筑基五重?”
孫師傅驚訝的說道。
踏入筑基期,稍微有些道行的人都可以。
但是筑基五重便是分水嶺,之后的每一次突破,都必須伴隨著機緣。
有的風(fēng)水大師終其一生,也就止步于筑基五重,但是也可保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林風(fēng)此時也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個吳師傅讓他感覺不舒服了,因為他竟然和自己是同樣的修仙品階……
“咄!”
吳大師猛地一跺腳,吐氣發(fā)聲,如同響雷炸開,把在座的眾人都驚了一跳。
只見他一個劍指遙遙指向八卦盤,口中吐出一口白氣噴在八卦盤上,那八卦盤竟然嗡嗡嗡的震動起來,隱約有八道符咒在盤上浮現(xiàn)。
這八道符咒一出,整個大廳內(nèi)頓時一片清爽,涼風(fēng)吹拂,不像是即將入冬一般的冷冽,而是仿佛回到春天般。
“這……”
廳內(nèi)眾人仿佛眼睛都要瞪出來,死死盯著那個不斷震動的八卦盤。
“法器!真正的法器??!”
墨逸致更是猛拍大腿,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神奇的事情。
連城府最深的居正志都不由手抖了一下,臉上流露出貪婪的神色。
而林風(fēng)卻是不為所動,而是借著這茍延殘喘的法器之威,找到了機緣,不動聲色的突破到了筑基六重。
對于普通人突破這個級別難于登天,但是對他來說,也只不過是周圍的清風(fēng)更大了一些罷了。
林風(fēng)也是表情狂喜,沒想到封印解除之后的升級,竟然這么順滑!
吳大師見眾人狂喜,尤其是看林風(fēng)同樣狂喜的表情,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莫名的嘲諷。
他收了法訣,負(fù)手回坐,那八卦盤的顫動才逐漸停了下來。
而大廳內(nèi)的溫度也漸漸恢復(fù)冷冽。
“怎么樣?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大師了吧?!毙嫌裆靡庑Φ馈?/p>
孫師傅也是苦笑一聲,起身恭敬的拱手道:
“沒想到有筑基五重的高人當(dāng)面,是我班門弄斧,貽笑大家了。”
吳大師坐回座位后,又恢復(fù)半瞇不合的狀態(tài),聞言才微微睜眼,輕咦一聲。
“你還知道筑基之境,看來終究幾十年沒白活?!?/p>
孫師傅聞言只能苦笑連連,人家技高一籌,再怎么訓(xùn)斥自己也只能受著。
他嘆了口氣坐回座位,仿佛衰老了幾十歲。
經(jīng)此一役,他在海北數(shù)十年建立的名聲算都付之東流了。
墨逸致此時臉色非常難看。
死對頭邢玉森竟然請來一位真正的大師!
哪怕他吐血爭下這件法器,也不懂怎么用啊,到時候恐怕還得求到這位吳大師頭上。
那臟東西要想去除,如果經(jīng)過邢玉森的手,那必定要被扒掉一層皮!
甚至開發(fā)的全部利潤,都可能付之東流!
這時顧老板發(fā)話了。
“諸位,現(xiàn)在是不是該出價了?!?/p>
他這話一出,居正志便是開口道:“我出五千萬!”
“我出五千五百萬!”
“我出六千萬!”
古老板此時笑的眼都被肥肉擠沒了。
墨逸致也是有些咬牙,開發(fā)荒山別墅區(qū)的最后利潤,可能也就是在十個億上下,買下法器終究不會賠本。
但是如果前期算上法器的投入和其他的支出,那本錢可就投入太多了。
最重要的是,這法器,就那邢玉森手下的吳師傅會用。
真是左右為難。
“慢著!”
此時墨菲冷聲開口,打斷了競拍。
只見她一手指著林風(fēng)道:
“兩位師傅都已經(jīng)露過一手了,只有林師傅還一言未發(fā)?!?/p>
“要不,我們等林師傅高論之后,再決定這法器的真假如何?”
她這話一出,眾人嘩然。
吳大師都已經(jīng)把這法器激活了,大家也感受過法器的威能,確實是如沐春風(fēng),就如同人泡在溫水里面,全身舒爽至極,若是常年在法器形成的力場里,不說延年益壽,起碼百病不生吧?
結(jié)果現(xiàn)在卻讓一個毛頭小子來評定法器真假,豈不貽笑大方?
這時大家的目光都古怪的看著林風(fēng)和墨菲,同時也看向墨逸致。
“好?。∧蔷吐犅犃謳煾档母哒?!”
沒想到,最先同意的,反倒是邢玉森!
墨逸致臉色鐵青,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