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的眉頭皺了一下,暗道這次押鏢結(jié)束后能賺到的錢再分給那臨時的鏢師。都不一定能賺夠五千兩呢。這個毛賊可真是會獅子大開口呢。
想是這樣想,但還是說道:“這位兄臺。不如這樣吧。一千兩怎樣?我們現(xiàn)在所帶的錢就只有這么多了,在多一點都拿不出來了。你拿了這些錢搭建照樣是朋友,不知可否?”
那劫道老大低頭好像是沉思了一下,道:“一千兩好像也不少嘛。嗯,好像能吃好幾頓包子了,而且還是肉包子?!?/p>
小六子看到劫道老大好像有點松口,繼續(xù)說道:“那我再加二百兩吧。一千二百兩。不知道這樣行嗎?”
劫道頭頭說道:“嗯,成交!”
小六子看事情擺平了,總算松了一口氣,馬上從懷中拿出銀票來,拿的同時心里也在滴血啊,但后來一想送徐顏江到目的地的時候也能拿到銀票,到時候算起來自己也算是劃算。
就在此時,一聲大笑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哈哈哈哈哈哈……包老大居然會被一千二百兩的銀子打發(f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聽其聲未見其人,就算是剛進入江湖的鄭橋也能感覺到遇到高手了。
那被稱為包老大的劫道老大臉上閃過一絲不快,馬上扯開嗓子罵了起來:“黃鼠狼子狗……你他奶奶的吱歪什么?信不信老子一斧子把你的腦袋給看下來?”
那被稱為黃鼠狼子狗的人馬上笑聲停止,但聲音依然傳人眾人耳中:“老子叫你一聲包老大是抬舉你,沒想到你這么不識抬舉。找死不成?”
那包老大看起來有點弱智,碰見這種事情絕對不含糊,道:“黃鼠狼子狗,你真的想打架嗎?想打的話老子可不怕你?!?/p>
那聲音又傳來了:“哼,我可不想給你打,不過這鏢車你不截的話老子可帶人截了哦……”
小六子不禁一驚,如果此人想要帶人劫鏢的話這鏢車絕對是保不住了。與其遇到這種事情還不如讓包老大拿去那一千二百兩銀票呢。
包老大聽到這句話馬上變了臉,怒道:“你他奶奶熊的別不知好歹,這鏢老子已經(jīng)和他們談好價錢了,你要是敢動一下給老子等著,老子把你的狗頭擰下來?!?/p>
黃鼠狼子狗又道:“難道你真的要打一次不成?”
包老大道:“當(dāng)然是打,別人怕你這條黃鼠狼老子可不怕你,有種他娘的滾出來!”
隨著一聲冷哼和一陣整齊劃一的馬蹄聲,一群身影緩緩的出現(xiàn)了在鄭橋他們眼中。
帶頭的那位一身黃衣,腦袋絕對比普通人的長上一倍,眼睛里閃爍著點點精光,鼻子卻塌的好像被人砸斷過鼻梁一樣。嘴唇卻薄的可怕。身體骨瘦如柴。說他穿著一身黃衣不如說他披著一身黃皮。那黃鼠狼坐在馬背上,緩緩抽出背上的斬馬刀。伸出猩紅的舌頭往刀背上舔了舔,如毒蛇般的眼睛盯著鄭橋此處的鏢車,被他盯著的壓力絕對比一條真正的毒蛇盯著的壓力要大的多,就連小六子都不禁起了一層冷汗,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是此人的對手,努力想著之后的對策。視線慢慢從鏢車上移開,盯著包老大說道:“這鏢車我在說一便,我要了。你真的要打嗎?”
那包老大冷哼一聲,把背上的開山斧仍在地上,開山斧的斧頭一落地馬上發(fā)出“轟”的一陣聲響,鄭橋不禁瞇起眼睛盯著這開山斧,據(jù)目測,這斧頭的重量絕對不低于200斤,剛才被這人扛在肩上好像什么事情也沒有似的,鄭橋?qū)偛帕謬[天說的話又信了幾分。
包老大把開山斧扔到地上,馬上對黃鼠狼說道:“你這黃鼠狼子狗,真的要打就趁現(xiàn)在?!?/p>
包老大身后的小弟們也開始要喝道:“黃鼠狼子狗,有種和我們老大打一場啊,我們老大一拳就能把你打死?!?/p>
“不對不對,是吐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p>
“什么啊,分明放個屁都能把他嘣到十萬八千里外?!?/p>
包老大身后的小弟們瘋狂的叫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