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大手極不溫柔,甚至可以說得上粗暴地扯著秦時的衣服。
但秦時今天這旗袍極其貼身,原松白一時間不得要領,低沉的聲音里透著些許不滿,“什么破衣服……”
“別……”
秦時連忙按住他的手,這旗袍可是會所的工作服,撕壞了可是要賠的。
原松白被勾地直上火,卻又扯不開衣服,只能用粗暴的親吻以緩解?!?/p>
“你怎么在這兒?還穿成這樣?”原松白的唇貼在秦時耳朵旁細細摩挲,動作滿是欲望,言語卻仍是冷淡。
秦時皮膚嫩,被原松白按得有些疼,連忙討好著笑道:“幫朋友頂個班,順便賺錢而已。”
“我不喜歡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還在外面做這種事,下不為例?!痹砂桌溲跃娴溃笫謪s將秦時的旗袍撩了起來。
“自己把腿抬起來?!?/p>
秦時才剛紅著臉抬起腿,原松白就迫不及待地動作,但到底還是放過了秦時的旗袍。
等到他滿足了之后,秦時才得到一點喘、息的機會。
“原先生今天,怎么這么……欲求不滿呢?”秦時緩了緩神,嫵媚一笑,問道,“那位楚小姐還在等你呢?!?/p>
原松白淡淡地掃了秦時一眼,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剛才因為激烈的運動而弄亂了的衣服。
“再警告你一次,別讓我再在這種地方看到你?!钡鹊皆砂资帐昂?,拉開包廂門時,回頭說道。
“好的,老板。”秦時乖乖點頭,并附送了一個甜甜的笑。
話是這么說,但秦時可沒打算乖乖照辦。她還要賺錢付媽媽、的醫(yī)藥費,大不了小次謹慎一點,別再被抓包。
等到原松白再進入到888包廂時,楚知怡一眼就注意到了,連忙上前詢問道:“松白,你去了好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事,中途接了個電話,所以才耽擱了會?!痹砂椎貜?。
這時的原松白,衣衫整潔,一絲不茍,一點也看不出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
楚知怡心思一轉,便體貼的問道:“事情著急嗎?要是著急,我們就先走吧?”
原松白略微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端起身前的酒杯站起身來,簡潔地解釋道:“有事,先走了?!闭f完,一口喝下。
眾人對此并未阻攔,也沒人敢阻攔,只能叮囑路上小心。
秦時等到原松白離開之后,短暫的休息了一會,便也起身收拾準備離開會所。
今天一天忙下來,秦時已經(jīng)感覺整個身體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出包廂后,秦時緩步走到了電梯門口,按了電梯后便刷著手機等著電梯下行。
“嗒——嗒——”身后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秦時往后瞟了一眼,忍不住皺了下眉,是原松白跟楚知怡。
冤家路窄!
秦時不想跟他們正面對上,正準備走開,只聽見“?!钡囊宦?,電梯到了。
楚知怡挽著原松白進了電梯,轉過頭看著秦時,“不進來嗎?”
秦時硬著頭皮走了進去,進了電梯之后,就縮到角落里玩手機。
楚知怡一直在打量秦時,這個女人莫名地讓她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她扭頭看向原松白,從剛剛開始,他就沒看過這個女人一眼,這讓她心里又安定了不少。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兩人率先出了電梯。
秦時看著楚知怡和原松白上了同一輛車,才算是松了一口氣,扭頭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學校。
出租車開不進學校,就停在了西門。
秦時穿小路回宿舍,遠遠就看見了陸竟遷的車子,副駕駛的車窗搖下來一半,露出姚姍珊的的臉。
秦時冷笑一聲,側身往一旁站了站,看姚姍珊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撲過去吻陸竟遷。
好幾分鐘后,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姚姍珊從陸竟遷的車上下來,扭著屁股進了宿舍樓。
陸竟遷坐在車里,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像是在回味,好一會兒準備發(fā)動車子,離開這里。
秦時在這個時候才走過去,“竟遷?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