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去你那里?!?/p>
看著手機(jī)屏幕上的一行文字,咬了咬下唇。
快速沖進(jìn)淋浴房,將自己洗了個干凈,然后換上了一件短到勉強(qiáng)遮住大腿根的包臀吊帶。
姜澄早已精確的掐算好了時間,開門的時候,蘇沐之剛好已經(jīng)筆直的站立在了門口。
她像個八爪魚一樣直接環(huán)住了男人,一邊朝著臥室挪步,一邊已經(jīng)將男人身上的襯衣解開個七七八八。
男人堅實的胸膛熾熱,緊貼著姜澄的身體,大手覆蓋在女人柔嫩的肌膚上游走。
姜澄誘人的紅唇微微張開,呼吸也是愈發(fā)的急促了起來。
男人無法抗拒女人這樣的姿態(tài),仿若一顆成熟的果實在吸引著人采摘。
他想將她,一口吃掉!
蘇沐之平日里冷若冰霜,可偏偏在床上就像一頭精力充沛的猛獸,蠻橫沖撞。
幾個回合下來,姜澄已經(jīng)認(rèn)輸投降了。
男人很滿意身下女人的反應(yīng),笑道:“你的聲音很好聽,可惜,叫的太小聲了?!?/p>
這是男人唯一的不滿。
可是姜澄她怎么敢大聲?這六十平的小公寓,隔音差到鄰居呼嚕聲大點,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她是還嫌周圍的閑話不夠多嗎?
像是滿不在意似的,柔媚一笑的倒在男人的懷里,道:“所以,沐哥哥會因為這個,不喜歡澄澄了嗎?”
“不會?!碧K沐之如實回答。
語氣卻是平靜的就像未曾經(jīng)歷過剛剛的風(fēng)浪繾綣。
姜澄趴在蘇沐之的胸口上畫著圈圈問:“沐哥哥今晚,會留下來過夜嗎?”
“不了,我晚點還要去安寧那里?!?/p>
聽完這話,姜澄的白眼都快翻上了天際。
蘇沐之是戰(zhàn)斗機(jī)嗎?一晚上都能睡了一個又一個,想到自己和安寧簡直是間接的玩了個雙-飛,她整個人都覺得有點膈應(yīng)。
不過,對于蘇沐之不過夜,姜澄還是舉雙手贊成的。
表面上卻是一臉依依不舍的伏在男人的懷里:“沐哥哥,我會想你的?!?/p>
男人并未回應(yīng),只是隨意摸了摸姜澄的頭發(fā),感受著女人柔軟絲滑的手感,和發(fā)間的清香。
他其實今晚是有些累了,奈何是家里安排的今晚讓他去跟安寧洽談婚事,所以哪怕是不太情愿,也推拖不得。
“早點休息吧。”囑咐一聲,在姜澄的額頭輕輕一吻后,男人就穿好了襯衣,轉(zhuǎn)身離開。
姜澄累得渾身無力,但還是隨手拿起一件寬松的長T恤套在了身上,乖巧的跟在蘇沐之的身后。
姜澄跟著,然后站在公寓樓下的大門口,目送著男人離開。
也不管男人會不會回頭看,對著疾馳而去的車輛一直擺手,直到車輛轉(zhuǎn)了個彎,徹底消失在了姜澄的視線。
姜澄長舒了一口氣,眼底不見一絲笑容。
轉(zhuǎn)身回房間,還聽到鄰居阿姨們細(xì)細(xì)碎碎的探討聲:“那個女的就是個賣身的,今天又有男人上門找她了?!?/p>
“難道不是她男朋友嗎?”
“你見過男朋友來一會兒就走的?”
姜澄目光瞪向領(lǐng)居阿姨,她們立馬別開頭,假裝沒在看姜澄。
姜澄也不計較,直接開門進(jìn)了自己房間。
空蕩、冷清,貧窮,都是姜澄生活中的關(guān)鍵詞。
姜澄眉頭像是糊了一團(tuán)膠水一樣,僵硬的擰成了一團(tuán),怎么也舒展不了。
她記得三年前,她艱難的生下孩子后不久。
就接到了父親的來電,說母親因為她未婚先孕生下孩子,氣得昏迷不醒了。
經(jīng)過搶救,母親的命雖然是保住了,但是卻一直沒有醒來。
醫(yī)生說,母親有可能會就此成為了植物人,問她要不要放棄治療。
這怎么可能放棄?拔掉氧氣瓶輸液管,去眼睜睜看著母親死掉?
她做不到!
為了錢,姜澄站在了蘇沐之的面前,主動說要做他的‘秘書’。
她至今還記得蘇沐之打量的眼神像是要看穿她:“你,干凈嗎?”
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姜澄強(qiáng)行牽起笑容:“我干不干凈,蘇總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