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國名老公比牛皮糖還難甩!》第17章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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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調(diào)查

發(fā)布時間:2023-12-11 14:49:28      字數(shù):2185字

看夜楓一副頭疼的樣子,杜阮瑜忍不住捂嘴偷笑,歪頭看了看被打開的幾個行李箱,并沒有裝兒子貼身內(nèi)褲的小包裹。

杜阮瑜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長發(fā),有些尷尬:“好像忘了帶回來?!?/p>

夜楓一聽,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攤開雙手給溪溪看,表示找不到他的小內(nèi)褲真的不是自己的責任。

溪溪一聽她的話,可愛的小臉立馬皺起,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媽媽……”

軟糯的尾音拖的長長的,讓杜阮瑜一陣心虛。

連忙抱著兒子安慰:“是打算回來會給你買新的,所以就隨手放了。下午我還要出去一趟,會給你買回來的?!?/p>

得到杜阮瑜認真的承諾,溪溪這才收起那副委屈的表情,摟著媽咪的脖子不松開。

夜楓也在沙發(fā)上坐下,聽杜阮瑜要出門,皺了一下眉頭:“去醫(yī)院?”

“四年了,回來了當然要親自去看看?!倍湃铊c頭,將兒子塞到夜楓的懷里,利索的收拾好行李,又到廚房簡單做了幾個小菜,填飽了幾人的肚子。

洗去一身的風塵,杜阮瑜換過衣服,將兒子交給夜楓,再次出門。

這一次,她開了夜楓的座駕,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和他的人一樣騷包。

還是那件熟悉的醫(yī)院,熟悉的病房。

床上杜父緊閉著雙眼,安靜的躺著。杜母手中拿著一塊毛巾細心的擦拭著,兩人比起幾年前,都蒼老了不少。

尤其是杜母,整個人憔悴不堪,看起來完全沒有昔日貴婦的氣質(zhì)。

床邊,林夕夕坐在那里,關(guān)切的問長問短,仿佛對待自己父母一般體貼。

眼眶一熱,淚水就忍不住滾落下來。

這么幾年過去,在爸媽的心里,自己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吧?

杜阮瑜很想沖進去,抱著母親訴說她這幾年的委屈,告訴她事實的真相。

可是,她不能這么做。

她還沒有報仇,不能白白承受了這一切,更不能讓一切功虧一簣。

“夕夕……”

林夕夕從病房里出來,剛走了沒兩步,就聽見熟悉的聲音在叫自己。

驚喜的轉(zhuǎn)身,看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女子。

聲音很像杜阮瑜,林夕夕可以肯定,自己并不認識她。

杜阮瑜走上前,對她友好的伸出手:“你好,我叫云朵,我知道你是杜阮瑜的好朋友,所以想和你聊聊?!?/p>

林夕夕本不屑于同這種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女人接觸,可是聽到杜阮瑜的名字,腳步卻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她一直很后悔,如果四年前自己沒有丟下杜阮瑜一個人的話,她是不是就不會失蹤了?

雖然自己也是被騙離開,可林夕夕卻一直無法原諒自己,這幾年,也就愈發(fā)的照顧杜阮瑜的父母。

如果,真的能從這個女人口中得知阮瑜的消息,她又怎么會放棄這個機會呢?

兩人在附近的咖啡廳坐下,杜阮瑜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往林夕夕的手機里傳了幾張照片。

“你……”看到照片上的東西,林夕夕的手一抖,差點將手機飛了出去,眼底,早已蓄滿了淚水。

杜阮瑜淡定的遞給她一張紙巾,嘴角揚起笑容,輕聲安慰:“別哭,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

傳給林夕夕的照片,是當初杜阮瑜毀容并且整容的資料。

這是證明杜阮瑜身份的關(guān)鍵證據(jù)。

本來并不是適合告訴別人,但林夕夕作為她唯一的閨密,杜阮瑜不希望她一直難過下去。

同時,她也需要林夕夕幫自己照顧父母。

“你這幾年,是怎么過來的?”林夕夕拿紙巾抹掉自己的眼淚,想要開口指責幾句,可是想到那些照片,又心疼得說不出來。

她一定也不好受。

杜阮瑜剛想要回答,看到咖啡廳外,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目光不時的瞟向自己。

到嘴的話咽了下去,他果然不死心,找人查自己。

杜阮瑜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有些話不方便在這說,你只要記得,杜阮瑜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在你面前的,是云朵?!?/p>

看杜阮瑜的神色,林夕夕已經(jīng)意識到什么。

如果不是有人想要害杜阮瑜,她怎么會毀容。如果不是有人不懷好意,她也不必改頭換面,幾年都不能回家。

林夕夕點頭,沒有再多問。

“就這樣,改天我們再聯(lián)系。”和林夕夕簡單道別,杜阮瑜離開了咖啡廳。

不出所料,那人也跟了上來。

杜阮瑜并沒有打算甩開那個人,裝作不知情一般,進百貨商場為兒子買了衣服,又在超市買了不少食材,這才開車回家。

……

傅亦臣正在開車,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朱越的聲音傳來:“總裁,她去了醫(yī)院,但是并沒有見杜家夫妻,倒是和林氏千金在附近的咖啡廳里坐了一會?!?/p>

“知道她們聊了什么嗎?”傅亦臣的雙手握緊方向盤,黑曜石般的眼睛閃著不一樣的光芒,冷聲追問到。

“不知道,只是林氏千金和她分開后,情緒似乎很不好。也行,她將杜阮瑜已經(jīng)死了的消息告訴林氏千金?!敝煸匠聊艘粫€是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杜阮瑜已經(jīng)消失四年了,不管是死是活,他都不希望,傅亦臣再被她影響下去。

兩人之間,也是一段孽緣。

傅亦臣臉頰緊繃,仿佛并沒有聽到他的話,鬼斧神工的臉上看不到多余的表情:“查到杜阮瑜這幾年在國外的消息了嗎?”

“基本上和云朵所說的完全相符,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jù)證明她已經(jīng)死了,但杜阮瑜確實曾經(jīng)難產(chǎn),危在旦夕。后來,杜阮瑜再沒有出現(xiàn)過。而云朵當時正在學??荚?,由此可見,她們倆并不是同一個人?!?/p>

朱越將自己查到的消息剛說完,電話那頭已經(jīng)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杜阮瑜,已經(jīng)是傅亦臣的一塊心病了。

傅亦臣的車停在路邊,掏出一根煙來點燃。

他并不是一個愛抽煙的人,只有在特別需要冷靜的時候,才會點煙,看著指尖的煙火忽明忽暗,一直燃燒殆盡。

杜阮瑜,那個消失了四年的女人,真的死了嗎?

不,不可以。

她是他的女人,沒有他的允許,她怎么可以就這么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云朵,一定是杜阮瑜。

傅亦臣將手中的煙彈出去,發(fā)動車子,朝云頂山莊開去。

他在云頂山莊雖然有一套房子,但平時是很少過來住的。

當初不喜歡杜阮瑜的時候,為了躲避她,倒是時常過來小住。

如今再來,卻是因為那個很像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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