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聽這話,頓時來火,重重一拍桌子,“看你干的好事!”
江寧紓施施然坐下,“不就是個緋聞?”
“不就是?”老板一字一字的吐出,眼神宛如刀子一般恨不得在她身上剜幾刀:“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誰?誰讓你昨晚那樣干的?那可是陸寂寒陸總!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江寧紓更不解了,“陸總又如何?”
“如何?”老板想到昨晚那通電話,就忍不住破口大罵,“你說的倒是輕松,好,既然你這么有本事,這個黑料公司不會給你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p>
江寧紓依舊不為所動。
“還有,這幾天的臺子不需要你上了,等這件事過去,熱度下去了,再考慮你資源的事,除非……你親自去跟陸總道歉,讓陸總幫你把這些破事解決了!”
江寧紓沒說話。
跟她想的一樣,還真是有夠小氣的男人。
只是,他未免也太小看她江寧紓了。
她眼角劃過一絲嘲諷,“這點資源我倒是無所謂,老板,你也了解我,誰知道哪天我會不會攀上一個比陸寂寒還好的男人?”
說完這話,她便直接起身,毫不猶豫的出了會議室大門。
“好你個江寧紓!”
沒有理會會議室內(nèi)的暴怒,江寧紓依舊大闊步向前走著。
招惹陸寂寒之前,她就已經(jīng)料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了。
接下來的幾天,就如老板說的那般一樣,江寧紓的資源都被撤了。
本來她有好幾個臺子要走,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大場合,因此并沒有特別上心。
她樂得清閑,每天照常去公司訓(xùn)練,對于那些故意為之的報道,愣是一條都沒回復(fù)。
沒有回應(yīng)就是最好的回應(yīng)。
她知道,這些莫須有的東西遲早會被別的八卦給蓋下。
果不其然,很快的,她的那些緋聞就冷了下來。
只是免不了每次去訓(xùn)練,花花都要在邊上陰陽怪氣。
“花花,拍雜志什么感覺?好羨慕你能去拍T/N的雜志!”
T/N是一個國貨老品牌,賣的都是良心化妝品。
雖然不如大牌有名,但勝在口碑好,再加上每次雜志里的模特妝容都很有國風(fēng)氣息,不管誰上,都會圈粉一波。
“也就那樣吧。”花花嘴上雖這么說,但完全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時不時還撇一眼江寧紓。
那囂張的姿態(tài),就差沒把炫耀兩個大字寫腦門上了。
沒錯,這原本是要給江寧紓的資源。
“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公司老給我資源?!被ɑㄕV笱劬Γ瑹o辜的開口,“可能是看我比較乖巧吧,不像某人那么不知廉恥,給公司惹得一身騷。”
江寧紓冷冷看她一眼,語氣平靜,“我養(yǎng)了一條狗,它可聽話了,我丟給它一根骨頭,它就朝我搖尾巴,一個勁的汪汪叫,真是乖得很?!?/p>
這話一出,花花的臉立馬就黑了,大喊:“江寧紓你說誰呢?”
“又在狗叫了啊?”江寧紓十分淡定,看都沒看她一眼。
“你!”花花氣得就要沖她走來,而這時,訓(xùn)練室的房門打開了。
“寧紓,出來一下?!笔侵芙?,她臉色不太好看。
“寧紓,公司那邊的意思,是想雪藏你啊?!?/p>
周姐拿著她的工作計劃表,上面本該是她的資源全被劃去了。
之前她的工作,可是往后排了有半年,雖然都不是什么大通告,但也能增加不少的曝光度。
“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因為黑料冷處理而撤資了!明顯是有人在針對你!”周姐語氣森冷。
想到她在辦公室和總經(jīng)理力爭據(jù)理,卻被他一句話給堵到說不出話……
“誰讓你家藝人這么能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p>
周姐吐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下心情,這才一臉嚴(yán)肅的跟江寧紓開口:“過幾天有個慈善晚會,我?guī)湍銧幦〉搅耍皇枪镜馁Y源,是我找認(rèn)識的人拿到的……”